竹屋里,东方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很满意,丹凤眼,红嘴唇,微红的脸颊,薄如蝉翼的衣服透出迷人的胴体。胸前两个山峰挺立而饱满。她身上刚用上好的雪肤膏擦拭过,只要离得近就能闻到花香的味道。那白如玉的大腿就再衣服的开叉处若隐若现。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任何一个男人见到这样一个女人都会动心。而且她现在冰清玉洁,只要把这清白给了那个男人,他一定会满意的。
对自己满意之后,东方雪又拿出容贵人透着塞给她的春宫图,研究起上面的各种姿势。虽然上面的事情让她面红耳赤,但是她“学”的很认真,毕竟这里的知识马上就要用上了。
“郡主,人到了。”
东方雪听着外面丫鬟的声音有点不对劲,可是这个时候谁的声音能对劲呢?赶紧把那从太医那偷来的增强情趣的香料放到香炉里,并且点上,随后吹了灯,躺倒床上。窗外只有月光洒了进来,借着月光,一进门就能看到她的美体,只要用手附上她的肌肤,就能感觉到那种吹弹即破的细嫩。
那春宵一刻确实厉害。东方雪只见那个人进来之后摇摇晃晃,看到她就径直走到跟前,那双手碰到她身体的同时便肆无忌惮起来。
接着,那个男人一把搂住了东方雪,把她按到床上用力亲吻。在亲吻中扯掉了自己的衣服,以及两人中间一切碍事的东西。
东方雪听着男人喘着粗气,双手在自己身上不停游走,内心又紧张又激动。她感觉到那个男人对她很粗暴,丝毫没有顾忌她是第一次;她感觉到那个男人很狂野,他在她身上发泄着身体多余的精力。她感觉她就要不行了,骨头都快散架了,她感觉她痛苦极了,同时又幸福极了,因为她是拓跋曜的女人了。她用尽了一切刚刚学过的手段取悦上面的那个男人。她觉得那个男人好像很受用。
“太子哥哥,父皇为什么这次非要让我和那个公主完婚?我又不喜欢她!”
东方御板着脸,对十一皇子东方治道:“身为皇家儿女,有谁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都是要为了皇家的利益着想的。这新月的公主。”什么声音?
东方治并不喜欢这个新月来的公主,可是这次适婚的皇子中那个公主偏偏看上了他,父皇的圣旨下来了,他又不能抗旨。满肚子的牢骚要和这个平日里关系不错的太子哥哥聊一下。两人正到了竹林附近,却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他看向太子东方御,发现东方御也听到了。
不一会儿容贵人带着主管绣坊的大宫女也过来了。容贵人看到太子竟然也在,心里有些高兴,只要太子看到这个关系,那就是想否认都没有办法了。“那是什么声音?菊蕊,过去看看。”
东方御和东方治两人也在后面跟着过去看。容贵人得意地在前面走着,心想一会儿就有好看的了。她没想到一会儿还真是“好看。”
“啊,郡主恕罪,雪郡主恕罪。”菊蕊脸红着就从竹屋里退了出来。
容贵人抬手打了菊蕊一个嘴巴:“没用的东西,里面有什么啊?”说着就把竹屋的门开到最大,让所有人都能看到屋子里的情况。
竹屋里的床上,两人正激战正酣,上面的男人或许知道有人进来,可是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在继续奋战。
可是下面的雪郡主被门外的凉风吹醒了一丝理智。她知道门口有人,立刻抓起旁边的杯子遮盖住自己的身体,可是上面的那个男人好像非常不愿意,甚至粗鲁地要把那被子扔下了床。
就在撕扯之间,东方雪看清了上面的那个男人,那根本不是自己的曜哥哥,她惊慌失措,顾不得那个男人还在“耕耘”,喊道:“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
终于卸出了自己的子子孙孙后,上面的那个男人终于说话了:“本宫还以为你们齐国的女子都是索然无味的,没想到居然还这么热情奔放。”那个男人找了衣服披上了身。
在他回头的时候,迎着门外洒进来的月光,人们才看清,这个人便是要来和齐国雪郡主联姻的新月九皇子。
虽然雪郡主和九皇子两人已经有婚约,可是还未结婚就发生这样的事情,就算在性格奔放的新月也是很让人不齿的。
面对这样的情况,容贵人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之前的一切都是按照她设定的来,怎么到了里面就变样了呢?从宴会厅里出来的明明就是琨王啊!可是周亭羽还是经历得多,反应快。她立刻跪到太子面前,抹着眼泪:“太子殿下,雪郡主一定是被九皇子胁迫的,请太子殿下为雪郡主做主。”
雪郡主看到母亲向太子跪了下去,自己也顾不得穿衣服,也跪了下去:“请太子哥哥给雪儿做主。”
东方御看到这样的景象气的太阳穴青筋直爆。他作为太子,最在意的就是礼义廉耻,最要遵守的就是规矩。尤其是作为皇家人,更要讲究规矩。可是眼前的这个衣冠不整的女人竟然破坏了所有的规矩。那个九皇子虽然名声不好,但是明面上的规矩还是很注意的,他要是乱也是在自己府里乱,不会乱出自己的范围。到了齐国,这个九皇子更是做足了所有的礼节。所以说什么胁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