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溪这话说的好像要讲一件特别有趣的事情。
杀人?有趣?
在场的王家人都听出了一身冷汗,心里都明确了一件事:千万不要和夕四作对。他们可不想被有趣了。
蒋一帆和蒋一刀感情极深,听闻这么说,蒋一帆愤怒的血直往头上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拿着刀转向了罗溪:“我要给我哥哥报仇,我杀了你!”
就在刀尖离开王牧恕脖子的一瞬间,罗溪甩出一枚石子正打在蒋一刀的手腕处,他手里的匕首应声落地。而在同一时间,召瑾瑜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把王牧恕踹离了危险区域。
手里没有了人质的蒋一帆自然被王家人死死捉住。他马上被五花大绑了起来。
王亦丰上上下下,反反复复地看着自己唯一的亲生儿子王牧恕,急切地问:“还有什么地方受伤吗?”
王牧恕哪里受过这种待遇?仿佛做梦一般。他只是机械地点了点头。
被绑着的蒋一帆想用力挣脱开捆绑住他的绳索,可是几经努力都没有成功。
也不知是谁踹了一脚他的腿弯,蒋一帆一个没挺住就跪下了。当他再想站起来就没那么容易了。好几柄钢刀正压在他脖子上呢。“你老实点。”
王亦丰看着被绑着的蒋一帆和一旁气若游丝的夏小幽,心里不住发恨:“夏小幽,当年你不管什么原因嫁入王家,我都谅你是年少无知,家族压力。即便你生下了别人的孩子,我也可以当做自己的孩子来养。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和这个男人继续来往。”
这话说的冠冕堂皇,那意思仿佛在说之前你的一切我都可以原谅,我一个大男人是有这样的气量的。可是你嫁入王家之后继续和之前的情人来往,那就是犯了通,奸的罪过了。这是任何家庭都不能接受的。这么说既为自己树立了良好的形象,又为之后惩罚她做好了铺垫。
“犯了这样的罪过就要接受惩罚。就浸猪笼吧。”
所谓浸猪笼,是中国一种传统的私行。就是把“犯人”装入运载猪只的竹笼中,在开口处捆以绳索吊起来,放到河流或池塘里淹浸,轻罪者让其头部露出水面,浸若干时候;重罪者可使之没顶,淹浸至死,通常是处刑不守妇道的妇女。浸猪笼其大致是指被浸的男女猪狗不如、如畜生一般,此行为亦等於咒骂二人死后再世投胎亦不得为人。
这种刑罚的残忍之处不仅是要把人淹死,更重要的是在那个时候女人很注重自己的名节。那笼子都是用来装猪的,也就是给畜生用的。用这种东西来装人,本身就具有极强的羞辱性质。更何况还是在众目睽睽下把人装进去,并用竹竿子抬着把人扔到水里。这和市场上抬着猪出去卖没什么区别。
蒋一帆听到自己的女人要被浸猪笼,气的大吼:“王亦丰,你这个不是人的,有本事你冲我来,别难为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王亦丰冷笑:“现在她还在王家。等她受过刑罚我会给她一封休书的。到时候她爱是谁的女人就是谁的女人和我就没关系了。只不过现在。”王亦丰顿了一下:“她还是我院子里的人,犯了错,就要受到家法的惩罚。”
一群人过来把夏小幽抬走,还有王牧恒,或者应该说是蒋牧恒也被带走了。
这两个人都是王家王亦丰院子里的人,别人不好插手,谁都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给他们让开了一条道。
看着自己的女人和儿子消失在自己眼前,蒋一帆气的怒吼:“王亦丰,你不得好死!”
和声音一起出来的还有一道黑影,这黑影直奔王亦丰的心脏奔去。
王牧之一直冷静地观察着当前局势,自从做了锦绣斋的东家之后,他处理事情越发的沉稳老练了。而且他练习了召瑾瑜教他的那套太极拳操。虽然只能完整地做下来一节,却也发现自己的整个身手都和以前大不一样了,那是一个质的飞跃。
当他看到那个黑影直奔王亦丰心脏的时候,一个箭步冲上去,拽住了。
原来那是一条蛇,蒋一帆随身养着的蛇。
“都到这个地步了,你居然还想害人?”这么一下,王牧之不仅在众人面前显示了身手,更重要的是,他一瞬间便拉拢到了他三叔的支持。
王牧野惊奇地看着王牧之的进步,心中诧异,因为刚才的这个速度,即便是他,恐怕也未必能捉的住这条蛇。而且这般心计也确实是他成长的标记。心中很是欣慰:弟弟真的是长大了。
那条蛇不断地扭转着身子,要挣脱。王牧之按着蛇的七寸位置不撒手,那条蛇想挣脱也挣脱不了。
蒋一帆愤怒地喊着:“害人?我恨不得杀了你们王家全家!”
在蒋一帆怒喊的同时,那条蛇仿佛与他有同样的情绪一般,也张开了大嘴。
罗溪看到那条蛇的状态,心道不好,喊了一句:“躲开!”
这一句话喊的猝不及防。
动物的反应要比人快,所以那条蛇顺着声音朝着罗溪的方向吐了信子,然后从蛇牙里面喷出一股液体。
虽然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