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来自落云谷。”罗溪神秘一笑,问:“对了,你怀疑白琉璃那娘们儿,怎么不怀疑外面那头骆驼呢?”
邦德瞥了一眼门外的黑影,不屑一顾道:“这还用说吗?那只骆驼和白琉璃根本不是一伙的。”
罗溪挑眉问:“哦?你怎么知道的?”
邦德道:“你看到他和白琉璃在一起的时候吗?白琉璃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他,可是他根本不屑那个白琉璃。别看那娘们儿跟别人一脸冷清,谁都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她内心比谁都在乎别人的想法。再说门口那位,一身的霸气。有些人的霸气是装的,有些人的霸气是钱或者势力堆出来的,可是他身上的霸气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这样的男人是不屑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对付对手的。说实话,若是能成为他的对手,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这么说你相信这只骆驼了?”
“应该说我只相信你说的那只骆驼没有参与这次的事情。只是他现在跟着你是怎么回事?看上你了?”
罗溪问:“你以男人的眼光帮我看看,这个人值得依靠吗?”
邦德摇了摇头道:“唉,上辈子他造了什么孽?怎么就能看上你了呢?”
罗溪跳起来揪着邦德的脸:“你说什么呢?怎么看上我就造孽了?”
邦德被掐的龇牙咧嘴:“我就说你这个狠婆娘,就不怕嫁不出去吗?你也不怕你这个样子被他看到。”
“他爱看上看不上!”
“行行行,你貌美无双,温柔体贴行不?”
罗溪放开了手,道:“这还差不多。”
邦德揉着手腕:“也不知道明安侯看上你什么了,怎么就被你米糊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行了,说说你这边吧,还有多少东西了?什么时候可以走?”
“还有最后一批了,可是现在我这边被人盯上了,出门不方便了。”
罗溪道:“要不你让鄂尔斯跟大汗建议在宫里半个酒宴,来参加酒宴的人来来往往,马车众多,你可以把东西藏马车上。”
邦德一拍脑袋:“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行了咱出去吧,我这边有计划了。可是霍振凯怎么办?他还在地牢里呢。”
“你们不能运作一下把他弄出来吗?”
邦德摇摇头:“那天捉到他的时候大汗身边的侍卫发现他身上的功夫很怪异,怀疑他在这边图谋不轨,我最多就是能上下打点,让他在地牢没人给他上刑。他是在满达大汗那里挂了名的,要想出来,难了。”
罗溪略加思索了一下,道:“行,你先准备酒宴的事情,到时候我也进宫来,探探那个地牢。”
邦德惊讶:“你要……”劫狱?
罗溪一脸淡然:“怎么了?”以前这事我没少做过,有经验着呢。再说那霍振凯,也是个越狱高手。要不是知道你这里好东西多,恐怕他早就自己越出去了。
两人商量完出去若无其事地叫醒了鄂尔斯,罗溪打趣道:“是不是这几天晚上用力过猛了?”
鄂尔斯还纳闷,怎么最近这么累吗?晚上没有几次啊?才两个女人而已。
三天后,宴会果真举行了,理由就是给大大皇子压惊。
大都城内有点头脸的贵族都被邀请了,就连落云谷也不例外。
“小溪,你也去这个宴会吗?”拓跋曜明知故问。
“是啊。”她挥了挥手里的请柬:“我也收到请柬了。”
“咱们一起去吧。”
罗溪问:“你不和白琉璃一起吗?”
拓跋曜一脸的无奈,他从来没有这么讨厌白琉璃这三个名字和他绑在一起。
“小溪,从我找到你那一刻开始,我的身边只要出现女人,那个女人只能是你。这不是一句玩笑。”
罗溪听了心里窃喜,“好吧,我去换装。”罗溪打量了一下拓跋曜的装束,转身进了里屋。
不到一刻钟,拓跋曜就看到了光艳照人的罗溪,那气度就像当初在燕国看到她时候的情景,是那么的高贵,是那样的气度不凡。她仿佛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一般。
“怎么女装打扮了?”
“为了配你啊!”
拓跋曜这才发现罗溪身上的淡黄衣衫竟然和自己身上的这套衣服非常相配,怎么看怎么都像一对儿。心里高兴极了,立刻让人拿了一套极品鸡血石的首饰。
“戴这个吧,和你这身衣服很相配。”
罗溪扫了一眼那名贵的宝石,摇了摇头,还是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一套首饰。不过从样式到做工虽然精细,可实在没有鸡血石那么名贵。
拓跋曜不解,为什么罗溪会舍弃高级的首饰,却戴那些?
罗溪一边戴着首饰一边解释:“你别看我这些首饰样子不如你的那些名贵,可是他们的用处可比你那些多多了。你的那些首饰不过是看起来名贵而已,也就能张张面子。可是我的这些都能拿出来做武器,关键时候是用来救命的。”
她拿出项链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