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溪瞬间明白贺楚此次不怀好意,甚至她能确定这背后一定有阴谋。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招数,趁着自己还有力气,罗溪立刻发出信号,然后尽全力逃离贺楚身边。
贺楚得到这么好的机会岂肯放过?他如同逗猫一般追着罗溪。看着罗溪的脸越来越红,他淫笑道:“小美人儿,怎么了?是不是浑身热的难受?要是热就脱件衣服嘛,本殿帮你拿着。你看如何?”
罗溪觉得身子越来越热,为了不让贺楚距离自己更近,她拼命左右躲闪着。“你起开,滚!”
贺楚看着罗溪面若桃花的样子心里痒痒的,拽过罗溪的一角使劲往自己怀里带:“来么小美人儿,到哥哥怀里来,哥哥给你解热。”
罗溪中了药之后感觉浑身无力,自知若是被带入到贺楚怀里肯定没好事,于是拿外套直接不要了,只穿着中衣与贺楚左右躲闪着。一边躲心里一边暗骂:死骆驼,你怎么还不来?
贺楚见脱了无名的一件衣服心里更有自信了,他加快了脚步,要把无名扑到。怎奈那姑娘如同泥鳅一般,根本逮不住。不过他有耐心,一下子就弄到手的岂不是没滋味?这样通过一番追逐的才更有趣。
眼看着眼前的女人气息越来越不稳,贺楚知道时候到了,他飞身一跃,正好把罗溪扑倒在地。并用双手禁锢住了罗溪纤细的手腕:“小美人儿,你跑什么啊?跑了半天还不是乖乖躺在本殿身下?你就从了本殿吧,本殿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罗溪几番挣扎着,胸口紧绷的衣衫有些松散了,露出了她白皙的锁骨。
贺楚看到之后咽了口唾沫,低声道:真是个尤物,本殿今天一定要好好快活!
罗溪咬着牙道:“贺楚,你就不怕有人过来吗?”
贺楚一脸的无所谓:“你放心,周围都是本殿的人,你就算喊破喉咙都没人来的。你这样的小美人儿,本殿还没有舒服过,怎么能给别人看去呢?”
说着便向罗溪压去,他刚要一亲芳泽就觉得自己腾空而起。接着臀部传来疼痛的感觉:“妈的,是哪个找死……”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来,他就被砸了后脑,晕了过去。
拓跋曜在宴会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白琉璃聊着天,忽然看到鸣幽给他发来紧急求救,他知道如果不是小溪有了大麻烦,鸣幽绝对不会给自己发这样的信号。他也没管正在和那些贵族热聊的白琉璃,径自掩藏了气息按照鸣幽发信号的方向飞奔而去。
到了之后看到贺楚正扑到罗溪,他气急飞身一跃,一脚踹到贺楚的胸口,把他整个人都踹飞了。贺楚屁股着地正要骂人,被鸣幽一记手刀砍晕了。
“处理掉。”
鸣幽不声不响地把贺楚拽走。鸣幽心道:若不是你在草原有些位置,那么今天就是你失踪的日子。你庆幸吧,今天落在我手里,若是落在我们王爷手里,恐怕你连死都是一种奢望。
拓跋曜抱着衣衫有些不整的罗溪心疼道;“小溪,你怎样?”不用说,他用膝盖都能看出来小溪是怎么回事。能让他的小溪如此脆弱的只有一类物品,只是在这个地方他不可能就地为她解决。
罗溪见到拓跋曜来了,心里终于放轻松了,她极力地控制着自己。因为这次的媚药只是靠气息吸入自己体内,并没有吃到肚子里那般厉害,所以这么长时间她还能保持着一丝理智:“湖,湖水,快把我弄到湖水里。”
初春的天气,湖水刚开化完,温度依然低的很。拓跋曜秒懂罗溪的意思,立刻抱着她跳进了湖中。
“那边有声音?是什么?过去看看!”
白琉璃嘴角忍不住上扬,心道好戏开始了。她四处寻找自己的曜哥哥,“曜哥哥,你在哪里呢?”我要给你看好戏呢。
白琉璃看着拓跋曜在自己身边很是高兴,她根本没注意拓跋曜的心思一直都不在她身上。她很快地搭上了几个草原贵族,并以拓跋曜未婚妻的姿态和别人聊天着。
当她看到一个侍女急匆匆地从外面跑进来向她点点头的时候,心里高兴“成功了。”回头再找拓跋曜的时候,却发现人没了。
不过不要紧,只要让众人看到那个无名和贺楚激烈的样子,恐怕不用明天早上,今天晚上这件事就能传遍大都。到时候看曜哥哥还怎么留那个无名!
刚刚听到有水的声音?贺楚玩的还真开啊!白琉璃偷笑着,表面上还是把人引到湖边。
“声音就是从那边传来的,派些人过去看看,是不是有刺客?”
要是说有人在这里行苟且之事没人会在意。草原上的贵族,哪个不是看着周围的侍女顺眼脱了裤子就上的?这种事情兴致来了就做,没什么好看的。可是说刺客就不一样了,越是有权的人,越是有钱的人就越在意自己的性命。一旦真是刺客,恐怕这皇宫里就要有震动了。
那些负责守卫的士兵听到这个立刻拿着火把划船过去。可是船在水中,感觉怎么也划不过去,有什么东西阻拦一般。另一条小船划过去了,又被一股劲风吹回来了。第三条小船过去,还没等靠近,感觉船身左右摇摆,船上的人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