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到尽兴,贺楚感觉浑身开始发痒。开始不严重,不影响他的运动,但是后来严重了,下面立刻失去了性质。
白琉璃感觉到他退出了自己的身体,挣扎着用手肘支起身子,幸灾乐祸地说:“怎么样?已经开始见效了,王爷还是放了本姑娘吧,不然一会儿要么你把自己挠的不成人形,要么就让手下捆住你的手脚。不过那身上奇痒的滋味实在是……啧,啧,啧……”
白琉璃以为贺楚会听她的,然后求爷爷告奶奶一般哄着她,让她把解药配出来。只是她低估了贺楚畜生的本性。在他心中,对一个女人的屈服是最让他觉得无法忍受的。
贺楚抓住了白琉璃的下巴,贴近了她的脸,道:“姑娘?你都被老子玩成这样了还叫自己姑娘?你赶紧把解药给老子弄出来,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
白琉璃还没有意识到危险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她依然高傲,用无声来挑衅。她以为贺楚不过是吓唬她,她不怕。
贺楚气坏了,他笑了,这个笑容比任何时候都要恐怖:“来人,这个小荡,妇觉得和本殿一个人玩没意思,想多找几个人一起来。你去把本殿的近卫都叫来,他们许久都没开荤了吧?这次让他们也尝尝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的滋味。”
有女人可以开荤,而且是一个平时高高在上的女人,现在主子可以让他们把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压到胯下享用,真是美的不能再美的事情了。没等用召集,贺楚身边的近卫一个不少地都出现了,而且连休假的侍卫也都过来了。
白琉璃没想到贺楚真的会这么不讲情面,她以为自己做了他的女人,他不会让别人侵犯自己。没想到他居然会叫来这么多人。那些人都用发绿的眼光看着她,不用动手,只是眼光就仿佛把她身上的被子撕破。
“你,你们,贺……”
贺楚一边挠着脖子一边冷笑:“怎么?你觉得还不够多?”
“不,不是。”
“既然你刚才那么享受,不如让你尝尝更享受的。”他指着侍卫们道:“把她放到桌子上,这样让众位兄弟也能好好观赏观赏。这么个尤物,机会难得,好好把握。”
都是男人,岂能不知道什么意思?这种事情本就是私密的,他偏偏要把这最私密的事情放到大庭广众下。这是对一个女人不仅是肉体上,还有精神上最大的凌辱。
白琉璃还是不太相信贺楚能如此,一直到她挣扎着被那些侍卫强抱到桌子上,四肢都被人按着不能动。她觉得自己就是砧板上待宰的羊肉,转眼间前排的人已经把衣服脱了个精光,满眼都是青筋直爆的粗大让她明白贺楚绝不仅仅是吓唬她。
“解药我给!”白琉璃大喊:“殿下,我给你解药,不要让他们动手。”
贺楚听到自己想说的话,示意手下不要动手,走到她身边,当众摸着她胸前的两团白肉问:“解药在哪里?快点拿来,不然你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你,你先放我起来。”
贺楚让人松了手,很明显,侍卫们并不希望她能这么早屈服,要是她能再坚持一下,自己是不是就可以尝尝这么高高在上的女人了?于是他们在松手的时候不忘在白琉璃身上揩把油,当做是这次白兴奋一场的补偿。
贺楚对于手下的小动作根本不在意。不过是个女人,他玩够了赏给手下的每年多了去了,何必在乎这一个?
“解药在哪里?”
白琉璃想用手捂着身上男女有别的地方,却发现两只手根本不够用。从桌子到床不过是两三米的距离,但是她觉得有两三里路那么长。
在床上翻了一圈,从破碎的腰带里找到了两个小瓶子。一个红,一个绿。她拿起红色的瓶子要倒出药丸,可是看到绿色的瓶子时候愣了一下,然后计上心来。她装模作样地把绿色的小瓶子打开,把里面的药粉倒出来,和红色瓶子里的药粉混在一起,放入茶碗里,然后双手递给贺楚:“解药。”
贺楚让人试药,发现没问题后自己吃了,果然在吃药之后不到一刻钟,他身上的痒逐渐消失了。
白琉璃到了床上,她拿了几件破碎的衣服遮体,却发现贺楚侍卫们的目光会从任何地方朝她射过来。那如燃烧一般的目光几十道聚在一起仿佛要把她烧死一般。
贺楚身上的问题解决之后心情也好了许多。他想起白琉璃的身份往她身上披了一件大衣,把她搂在怀里仿佛很宠爱一般:“美人儿,那个拓跋曜没什么本事,在草原更没有什么势力,他有什么好?不如跟着本殿吧?只要你与本殿合作,别说一个落云谷,就是整片草原,你都可以做最尊贵的女人。”
贺楚又在幻想他成为草原之王了。能把落云谷拉到自己身边,岂不是又多了一个助力?而这个女人有这么大的把柄在自己手里,到时候还不得什么事情都要对他言听计从?
白琉璃眼神暗了暗,想到此生不能和拓跋曜一起,心中不由怒气起。可是看到周围一屋子的男人以及贺楚恶魔一般的笑容,她只好乖巧地点头,只是没人注意她眼中闪过的恶毒。
贺楚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