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刚才皇弟的手拿不住杯子了,应该是那几日太过于劳累没有恢复过来吧?”说完他向罗溪投了一个满意的眼色,继续说道:”皇弟,哥知道这种事情让你很没面子,不过身体不行就是不行,不用逞强做事的。只是你这个样子,你后院里的那几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就凭着贺楚皇子风流如泰迪,上对天,下对地,中间对空气,随时想要就随时抓人伺候的性格,后院有几个孩子算什么?草原人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可耻的。可是如果这些孩子不是自己的,那就是一个男人最大的耻辱了。自己不能给女人孩子,女人没办法只好找别的男人?这不就是说贺楚王爷被绿了吗?
明安继续看热闹不嫌事大,接着说:”行了鄂尔斯王爷,他现在心情肯定不好。今天的事情是由我而起,正好前两天我得了一定草色的帽子,那眼色对我这个武将来说太过活泼,配上贺楚王爷刚刚好,本侯这就差人把帽子拿来给王爷赔罪。”
草色?那不就是绿色吗?这不就是明晃晃地送给他一顶绿帽子?
鄂尔斯憋着笑意严肃道:”明安侯所言极是,正好,我这里也得了一块上好的翡翠,镶在帽子上做个装饰。”
周围的人都笑得不行了,草色的帽子再加上一块翡翠?这是嫌不够绿是吗?
贺楚的脸已经憋成了猪肝色,他一拍桌子,对着罗溪道:”怎么?无名姑娘怀疑本王的能力?”
罗溪收起笑容问:”难道贺楚王爷现在要证明一下吗?”
贺楚想抓过无名亲身力证一番,却发现这个根本不可能。第一,明安紧紧把无名护在身后,凭他的本事和明安打一场,挨揍的肯定是自己。第二,他发现自己运了半天气,自己真的不举。按照以往,只要他想,金枪立刻就位,可是今天不管他怎么暗示自己,下面那头好像都没有意识一般。就算他当场想随便找个女人证实一下都不可能。更何况在这样盛大的宴会公然做这样的举动实在是太丢人。
后面的事情已经不用无名操心鄂尔斯就能对付贺楚了。
明安带着罗溪远离了是非圈,因为这里他们不再是焦点,被看热闹的那个恐怕这辈子在大都都无法抬起头了。
“刚才的事情,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罗溪笑问:”委屈?什么委屈?你说贺楚?不觉得这件事对他的伤害更大吗?”
明安也忍不住笑了,这件事好像对无名并没有什么影响,反倒是贺楚王爷。若是被满达大汗知道他这方面有问题,别说会瞧不起他,更重点是无后的人如何能继承江山呢?
“这里太乱,我们去御花园走走吧。”
“好啊。”说罢明安继续半搂着罗溪出门去。
已经是春天,到处生机盎然。柳树已经抽出嫩芽,迎春花也冒出了黄色的新枝。小草努力地从土地里钻出来,倔强地伸出两片嫩嫩的叶子享受着阳光的照耀。暖风吹来,夹杂着河水里的湿气,吹在脸上有潮湿的感觉,让人觉得皮肤会因此水嫩嫩的。
两人在水边走了一会儿,忽然明安觉得后面飞快地跑来了几个人,听着脚步声像是孩童。他下意识地把罗溪紧抱在怀里,躲过了孩童的撞击。
那几个孩童,说是男孩子,可是身高体重已经与成人无意,被他们撞一下,肯定是会被撞到水里去的。
这个时候的湖水还是很冰凉,人若是掉下去,进了水,出来被冷风一吹,一定会生病的。明安拽着罗溪躲过了这几个孩童的撞击,却不想这几个孩子跑的太猛,前面的到了湖边停下来,后面的却停不下来,一个撞一个,把前面的孩子撞到水里去了。
“快来人啊!有人落水了!”孩子们见到有人落水拼命向四边喊去。
能在皇宫里这么跑的孩子一定是有身份的人,下人们会随时跟着,断然不能让他们有生命危险。果不其然,话音未落,已经有奴仆跳入水中打捞孩子了。
接着后面急匆匆跑来几个妇人,穿着华贵的衣服,看着落入水中的男孩大喊大叫心也跟着揪了起来。他们乱喊着救人,等人救上来之后,看着怀中瑟瑟发抖的男孩没有生命危险,才放下心来,问:”告诉阿妈,刚才是怎么回事?”
那个男孩照实说了经过,”我在前面跑,就感觉后面有人推我一把,我以为会撞到那个女人身上,没想到她竟然躲开了。我就这样掉水里了。”
那位贵妇指着罗溪鼻子大骂:”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没有拦着小世子,若是他今天有个三长两短你能赔得起吗?还不快跪下给小世子认错?”
旁边还有人帮腔:“就是的,还不赶紧下跪?你这样的女人真是太恶毒了,一点爱心都没有,竟然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么小的孩子落入水中。你这样的人就应该绝户。”
那贵妇觉得有人支持自己更加放肆了:“说的没错,这样的女人就不配有孩子,就算有了孩子也不得好死。”
罗溪被吼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都哪里跟哪里?也太不讲理了吧?这熊孩子要撞人,难道她就应该乖乖等着被人撞到水里?这都什么逻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