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宫骁那小子竟然倔脾气上来了,非要当场把钱给我们。我们几个就想看看他怎么把钱变出来。那小子学了一声马叫,那声音真的挺像,要不是亲眼得见,我还真以为马跑到屋子里来了。不一会儿,就见他的马到了门口,正拿脑袋拱门帘子呢。”
“要知道我们的马都是拴在后院里,人可以从院子里的小门直接到饭堂,可是马却不能,它要自己绕过院墙到店门口呢。”
“当他从马身上的袋子里拿出一个小钱袋,得意的对我们笑的时候,不知别人怎么想,反正我是挺服气的。后来问他,他就说自己打小就喜欢和马在一起,逐渐就能听懂马的语言,也能通过声音让马明白他的意思。”
“这次上去那个寨子探地形,人肯定上不去,再说,就算上去了,危险也忒大了些。干脆让那些让他们想不到的上去。”
罗溪骄傲地拍了一下安宇的肩膀:“好样的,是我的兵。记着,不管什么时候,赔本的买卖咱不做。任何时候都不要做无谓的牺牲,人在青山在。”
安宇打了个立正,道:“记住了!”
临行前,鸣萧为了安宇他们准备了好多东西,吃的,穿的,用的。安宇一看,眉头拧的老大:“唉,我说鸣萧,你这是干嘛啊?我们去执行任务,也不是去度假,你准备这么多东西干嘛啊?”他看看那包裹里,居然还有专门放了两捆子箭“我说哥哥哎,你这是生怕我被抓着他们不知道我是外地人是不?”
鸣萧看着安宇他们要出发,心里一个个真的着急。他们大军都不敢轻易上山,反过来看,飞虎队不过七八个人,居然轻装上阵的要往山上去。要不是之前答应王妃,他一定要排两个小队去保护他们。听着安宇对他的准备不领情,撇了撇嘴:“别不识好歹。山上寨子里的人很着呢,你这里还有女人,别说让他们抢了去做压寨夫人。”
西朗顿珠被选进来的时候高兴极了,她听到鸣萧的话很不高兴,这不明摆着看不起人吗?她把玩着手里的匕首,在空中挥舞了一下,在场的很多男人下意思地加紧了双腿,护了一下命根子。暗道:这女人真特么很。
安宇拍着鸣萧的肩膀道:“老弟知道哥哥疼咱,咱记心里呢。这次老弟真不用这么多东西。你若是真心想准备,那就准备好羊肉,咱回来吃热乎羊肉!”
鸣萧很感慨,他也拍着安宇的肩膀:“得咧,你放心去,这边王妃和飞虎队的弟兄都有我们呢,你不用担心。”
这是头一次宫骁离开邵承单独执行任务,邵承的嘱咐自然不少。虽然从大都到东部落,一路上大大小小的战斗没少经历,让宫骁成长不少,可是毕竟他还是个孩子,本不应该承受这样的磨难。
“宫骁,出去以后要听话,一定要按照命令执行,不能乱跑,知道了吗?”
宫骁一脸无语地看着邵承:“干爹,这话你都说多少遍了?我耳朵都能听出茧子了。您才多大啊?怎么比侯爷府上值夜的老伯还能唠叨?”
邵承想打一下宫骁,可是拳头抬起,轻轻落下,他终究是没舍得打这个孩子。只是含着眼泪说了句:“这小子,还说不得了呢。”
正在道别时候,鸣幽暗自找到拓跋曜:“王爷,他们这一去太过危险,卑职想排两个人在暗中保护他们。”
这一路上,邵承没少照顾鸣幽,他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所以这次知道邵承的干儿子去了,自然也要关心一下。再说他掌管拓跋曜的暗部,手里的人水平比那些大头兵不知道好上多少倍去,让他们跟着总比那些大头兵强。
拓跋曜思量了一下,道:“挑两个拔尖的,除非遇到不得已的情况,否则不必出现。”
鸣幽得了命令高兴地下去了。要不是这次受伤太严重,否则他一定亲自去。
两天之后的早上,霍振凯亲自在营帐门口等着,看似气定神闲,可是从他紧握的拳头上,能看出此刻他内心有多焦急。
不一会儿,罗溪,拓跋曜,邦德,鸣萧,鸣幽都出来了。还有没能跟去的飞虎队员也都陆续来门口等着。
不仅是飞虎队员,连拓跋曜兵营里的人也有出来的,那些都是曾经跟着鸣萧与飞虎队员有过生死之交的人。
虽然看似不经意地在门口聊天,可是大家的眼睛都是不是地往远方飘着。
忽然他们听到几声鸟叫,午马兴奋地喊着:“老大,他们回来了。”
罗溪也听到了那几声鸟叫,这是飞虎队员专用的传递信息的手段。霍振凯瞥了一眼满脸焦急的邵承:“还不快去接?”
邵承等人得到命令立刻飞奔出去,接着听到了欢快的笑声。有笑声应该就是没什么事情,罗溪和霍振凯心里也算松了口气。
被人簇拥着到了营帐里,屏退了不相干的人,安宇把一袋子牛皮放到了桌子上:“这是此次我们完成的任务,请各位领导检查。”
罗溪把牛皮打开,军营里的各个副将也都凑了过来。每一张牛皮上画的是一张部分地区地图,还有一张最大的是汇总。
大大小小比例的地图一共十多张。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