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幽没有回答,只是说:“就你这个样子,就算到了王府,连个侧妃都做不上。&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白琉璃听了这个又害怕有恼怒,急问:“你说什么?”
鸣幽说:“我说,你连个规矩都没有,还想进王府呢,就你这个样子,别说到时候王爷容不下你,就连我们这些下人都看不过去。我们王爷是什么人?全京城的女人都惦记的男人,一看看到你这个样子,都轮不到我们,京城那些大家小姐们就能把你挤兑死。那些大家闺秀们,都可有规矩了。”
白琉璃想到自己如果跟了拓跋曜,肯定是要和这些上流的女人们打交道的,若是被他们瞧不起,那么拓跋曜也会不高兴的。于是咳嗽了一声,有些小心,却还假装镇静地问:“王府都有什么规矩?还不快快讲来。”
鸣幽一听,机会来了,于是把京城里有的没的,正常的,不正常的胡乱吹捧了一顿。若说的都是假话肯定没人信,都说真话不够吸引人。跟着拓跋曜混迹过后宫争斗的,掌握大量实例。三分真,七分假,亦或者是三分假七分真,洋洋洒洒说了好半天,把白琉璃听得是瞠目结舌,连找人的事情都忘记了。
“我都说了这么半天了,我得喝口水。”一边喝水一边想着:王爷,你们快回来吧,我这快编不下去了。他没发现的是,曾经沉默不语的影卫现在和飞虎队混的变成口吐莲花之人了。
太阳落山了,就在白琉璃快要发现自己被骗的时候拓跋曜回来了,随着他们一起来的还有一些疯狂的脚步。
“曜哥哥,快走,那群怪兽来了。”
拓跋曜立刻下命令:“全都到树上去。”
白琉璃主动和拓跋曜站在了一起:“曜哥哥,我这里还有些药,不会让他们近身的。”
拓跋曜完全无心搭理这个自作多情的女人,他心里只能容下一个女人,那就是他的王妃,罗溪。
此刻再看罗溪,她全神贯注地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紧皱着眉头,只有在大战之前,她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狼人到了,又是一个大个头,远远地就能感觉到他非常疯狂,非常痛苦,他一边挥舞着拳头摧毁者手能接触到的东西,另一边他还在捶打着自己的头,发出惊天的嘶吼声。林子里的鸟早就被他的嘶吼声吓跑了。
下面的那个猛兽四处乱撞,周围很多都是百年古树,树干要两三个人合抱才能围住,可是这个大块头一拳就可以打下半个树干,树干没了,上面的树枝摇摇晃晃,在树枝上藏着的人就更呆不住了。他们辗转腾挪,四处躲避。眼看着猛兽朝着拓跋曜这边过来了,拓跋曜刚要准备起跳,白琉璃已然挡在了他和猛兽之间。
一团白雾升起,接着咣当一声,有巨大生物倒地的声音。
“好险啊,幸好还算及时。”白琉璃假装拍着胸口受惊吓,实则是为了在众人面前表功。这么大一个猛兽被她搞定了。
却不想这团白雾还没散尽的时候,嘶吼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这怎么可能?”白琉璃有些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
其实这个很正常。白琉璃散出去的确实是强烈镇静剂,也就是所谓的迷药。这些东西是作用在生物体上,抑制神经兴奋的,抑制的多了就会让生物体产生昏迷沉睡的作用。可是这个猛兽并不是寻常的,而是一只发了疯的狼人。在前几日这种镇静剂或许有用,但今晚是月圆之夜,是狼人最疯狂的时候。这个剂量的镇静剂对于月圆之夜的狼人来说,不过是毛毛雨,不能起太大作用的。
那猛兽从地上爬起来后更加疯狂了,他几乎一拳头就打碎了一棵大树的树干。就在这棵树上的鸣幽躲闪不及就要掉下去。
“骆驼,快去。”罗溪推了一把拓跋曜,让他快去救鸣幽。这么长时间的相处,罗溪看待鸣幽也如飞虎队员一般。
拓跋曜放下罗溪飞速过去,正好把鸣幽捞起来,重新挂到树杈上。
白琉璃一直就在拓跋曜与罗溪身边,她一直在找机会对罗溪下手。之前拓跋曜和这个女人一直形影不离,让她无法动作,这次终于机会来了。就在拓跋曜去救鸣幽的时候,她推了一把罗溪。本就在岌岌可危的树杈上的罗溪被这么猝不及防的一推立刻从树上掉了下去。
按照平常,这个高度对罗溪来说根本不是事儿。可是现在不同,下面有个猛兽,他时刻在撕碎双手能触碰到的任何物体,不管有无生命。此时罗溪掉落下去,没等脚沾地,恐怕就要被这个怪物捉了去撕得粉粉碎。
鸣幽被拓跋曜挂到树上,正好看到白琉璃对罗溪使坏,他大喊一声:“王妃”。
拓跋曜猛然回头,看到罗溪正在往下落,他想过去,恐怕来不及了,因为下面那头怪兽正把一整棵树轮向他。
看着罗溪掉落的身影,白琉璃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