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主,这恐怕没那么容易吧?卓力可汗兵强马壮,在草原所向披靡,就连那斯图都惧他三分,就凭我们想和他对抗?怎么可能?”
“就是啊,风息堡虽然强大,不过是仗着有天险保护,若是出了风息堡,恐怕你这点兵力在草原上不到两天就被打没了。&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我们这些部落的兵力和卓力可汗比起来差远了。再说他平日里并没有为难我们,我们为何要背叛他呢?”
“就是,就是。你承诺的那些什么分享天下老子根本不感兴趣,现在每日有吃有喝多好?何必没事找事?”
听着这些反对自己的声音越来越多,司庆坤恼怒极了,这和他想得振臂一呼,纷纷响应差远了。遂摔了手里的茶杯气急败坏说道:“现在已经容不得你们不同意了。本堡主说什么,你们就得做什么,容不得你们说不!”
坐在下面的红袖低声对鸣幽说:“终于忍不住了,真不容易。我还以为他要等两三天呢,好没耐性。”
鸣幽也难得和她保持同一观点:“这种人干不成大事的。”
说话间,在场有的人身体已经起了反应,头晕的,肚子疼的,胸口疼的越来越多。
“你,你究竟做了什么?”
“你竟然给我们下毒?”
“司庆乾,你真是太卑鄙了。”
“快给我们解药!”
“就是的,你若不给我们解药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司庆坤听到咒骂自己的声音越来越多,不怒反笑:“不客气?如今你们已经到了本尊的地盘,还容得了你们做主?若是乖乖归顺于我便罢,不然,本尊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真的假的?你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对付无辜的草原百姓,你爹知道吗?”
一个清脆声音响彻在宴会厅的时候,所有人都被这个声音吸引了。只见一个身着淡黄色华服的女子打着灯笼款款走了过来。
“你是谁?”司庆坤压着怒火,他没想到计划如此周全可还是出现了意外。
罗溪问:“你不把霍晟那个老家伙叫出来吗?”
司庆坤冷笑:“小小年纪没有人教过你规矩吗?对待长辈直呼姓名,真是没教养。今天我就替你爹妈教育教育你。”说着回到了主位,大喊:“来人,把这个不知深浅的小丫头拉下去重打四十棍。”
可是他说完一看,周边并没有人上来。房间里除了躺在地上或者趴在桌子上的宾客就是这个眼前的女子,他的人呢?难道这丫头有什么来头?他不甘心,又用更大的声音喊了一遍:“来人!把这个小丫头拉下去打死。”
依然没有回应。
“你,你是谁?你都做了什么?本尊与你有和冤仇?”
宾客中有人中毒轻一些,尚可说出话来:“姑娘,快救我们。”
“姑娘,快让这老匹夫拿出解药。我等定当感激不尽。”
“姑娘,你若给我们找到解药,日后若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我等一定鼎力相助!”
“就是就是,姑娘,只要你帮我们解了毒,待我们离开这里,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
罗溪言道:“你们中的可是毒王霍晟的独门奇毒归心散。据说中毒者若是没有定期服用解药就会七窍流血肝肠寸断而死。”
司庆坤听了哈哈大笑:“想不到你居然知道这种毒的厉害!现在恐怕你也中了这种毒,还不乖乖听话?否则,过不了一时半刻你就会七窍流血肝肠寸断了。”
众宾客们表现不一,有人大骂风息堡是个魔鬼窟卑劣无耻,有人哀求司庆坤给予解药,愿意听话,当然群众中也有些聪明的,他们发现那女子进门已经有两刻钟了,怎么还没有毒发?听他们说话,明显这姑娘就是来挑事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姑娘,你是不是有解药?只要你给我们解了毒,我们一定以你为尊,一起把这风息堡灭了给你消气。”
罗溪看着灯笼里的蜡烛烧完了,说道:“记着你们今天说的话,到时候本妃去找你们的时候可别不承认。”
“这么说你真的可以救我们了?”
“你们的毒已经解了,再过半个时辰就可以恢复体力了。”
众宾客听了喜上眉梢,觉得终于得救了,可是还没高兴起来,只听“轰隆”一声,宴会厅所有的窗户都自动关上了,而且从窗上掉下来一个铁板,把窗子堵得严严实实。门就更不用说了,不仅木门关上了,还从上面掉下一张铁栅栏,把门也封死了。
“想要救人?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霍老头,你终于坐不住了?”
来的人正是毒王霍晟。他看到罗溪恨得牙痒痒的,上次就在她手里败过,这仇还没报呢。“你不是在忘情崖摔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