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直接上门求见?楼令再怎么想要施恩求报都要心里有数,堂堂旬氏的门不是自己想进就能进的。
他们在“绛”待了三,直至携带的粮食连回程都要不够,楼令才心不甘情不愿再次踏上归途。
这一走,再也没有结伴同行的外人,只有老楼家自己一伙十余人。
当前别想一个人在荒郊野外独行,有不的概率被在城外生活的野人打劫,有更大的概率被谋财害命。
即便没有人祸,由于地广人稀的关系,野外的猛兽远比想象中更多,一个没注意就要成了野兽的口中食。
近千里的路程,楼令等人走了将近一个月,一路上出现多次惊险,值得庆幸的是都有惊无险。
那些危险来自碰上的野兽,也有一些在沿途碰上明显不怀好意的人。
“到家咧!”田指着远处的一个村落。
楼令已经从原身的记忆得知状况,亲眼看到村落还是泛起透心凉。
那是一个生活着约一百二十多男女老少的村子,以当前的称呼,凡是村落都叫做“邦”,国家也可以称呼“邦”。
至于城池?用的是“邑”这个称呼,神奇的是一个国家的“都”不止一座,凡有宗庙的城池都可以称呼为“都”,有些“都”只是某家族在里面设有家庙。
村子临着一条溪水,约在十公里外有几座山,农耕区基本就是在溪水的两岸。
“一百二十多人,住所不到十六座,茅屋分得也有些散,真是一个依山傍水却没有半点前途的村子啊!”
不是楼令爱嫌弃,主要是附近方圆百里就他们这么一座村子。
知道更要命的是什么吗?依照当前的律法,他们不能下水捕鱼,同样不能上山砍柴和猎杀动物,山地与水系的所有权和使用权都在国君手上。
必须实话的是,楼令有点迷糊该怎么过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