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有人射箭警告了。
射箭的是鲁人秦堇父,他同样看去年纪不大。
楼令看着射在战车前方三米处又一掠而过的箭矢,看一眼陷入兴奋状态的步毅,随后又扫了几眼正在大呼叫的围观人群。
这一幕当然是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
围观的人很杂,来自什么国家的人都樱
能够从大呼叫中听出他们一点不怕事大,相反很期待能够发生点什么大事。
围观不就是这样子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事情越大也就乐子更大。
楼令看到秦堇父又射了一箭,这一箭竟然是射中车壁,持弓一箭回射。
警告式的射箭没什么。
射中晋君车架就是冒犯了!
如果楼令没有任何举动,晋人怎么看,国君又会怎么想?
所以,楼令这一箭就是瞄准秦堇父射,一箭射中秦堇父的肩膀,对方闷哼一声向后踉跄了几步。
这还是楼令控制了力道,尽管是射中目标,其实大概也是轻伤,休养一段时间也就让伤口愈合,不会在伤势痊愈之后影响到战斗力的发挥。
“列阵!!!”
下达指令的是狄虒弥,他们确实也应该这么做。
步毅在距离鲁军营寨约三十步却是控车来了个拐弯,一阵尘土飞扬之中,很欢快地喊道:“果然是好射艺!”
楼令看步毅的眼神跟看精神病差不多。
没事找事也就罢了。
脑子不正常到什么程度,才会选择来招惹掌握“历史记录权”的鲁国啊?
但凡被鲁国在《春秋》上记上不光彩的事迹,对方再有选择性地漏记光辉事迹,乃至于颠倒黑白,甚至是加力鞭挞,后人看到的就是鲁人记载的记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