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意识到己方的车组减员,手抖一下都没有,目光犀利地盯着作为驭手的田,手指一松之后,箭矢激射而出。
刹那之间,约是六十步之外的田胸口中箭,错愕之间伸手摸了摸中箭的胸口,人哼都没有哼一声软倒下去。
也是在霎时间,楼令再次射出一箭,随后又是飞快射出一支箭,手顺势再接到缰绳递给楼鱼,吩咐道:“你来驾车。”
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的楼鱼心惊又悔恨,他刚才判断失误,没有能够保住己方的驭手。
来不及多想的楼鱼先是听到惊呼,随后耳朵里又传来欢呼,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
刚才楼令不是连续射出了两箭吗?
懦的这一个车组先失去了车右,马上又失去驭手,成为光杆了啊。
面对这种情况,懦只能伸手抄起缰绳放在嘴巴咬住,再持弓寻觅射箭的机会。
以旁观者的角度去看这一场较量,无论是楼令或懦射箭,对于他们来看到的都是极为凶险的一幕。
较量者射出去的箭矢根本就没有多余,一箭又一箭都带着自己的打算。
仅以现在的结果来论,无疑是楼令这一边完成的目标最多,懦的车组仅剩自己。
可是,较量虽然是以车组成员的方式展开,分出胜负却是解决战车主将为标准,没有到最后谁也无法预判胜利将归于哪一方。
“啊!?”
“嚯!!!”
在刚才,楼令拧起楼鱼就往外抛,遭到抛出去的楼鱼掉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旋地转之下整个人完全懵逼。
楼令那么干是判断楼鱼必将被懦射中,一支射来箭矢弹道也证明是那么回事,它正插在后车壁在不断地颤动着。
两乘战车一直是在互相靠近的行进轨迹,目下的距离已经不足三十米。
楼令先将楼鱼抛下车,众目睽睽之下却是放下了弓和箭,扛起盾牌纵身一跃。
战车交错的瞬间,懦当然看到了楼令跳起来的举动,满脸惊喜就是张弓射箭。
跳起来?
竟然在使用远程武器较量中敢跳起来,不是拿自己当靶子嘛!
然而,懦看到楼令跳起来之后卷缩,要害全被塔盾挡住,自己射出去的箭矢也只是穿透盾牌,看不清楚盾牌后面怎么回事。
压根就没有时间给懦多想,只感觉眼前一黑,明确知道自己被盾牌先是一盾击,下盘不稳后背撞在车壁,下一秒又是脑子被重击,刹那间失去了意识,人陷入昏迷之郑
站在会盟台边沿的郤至看到那一幕,情不自禁地张大了嘴巴,心想:“他真的生擒下第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