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燮才被郤克问为什么没有走,一转头让想走的楼令留下,搞得心里有些无语。
“中军将,我们已经重创了齐军。今打到城下,引得大量齐军上城墙射箭,也有大批齐军从城门杀出来……”
士燮在讲自己的判断。
话看似不少,核心意思就一个:压根不可能攻克“临淄”城,要不就趁现在没有吃亏,赶紧撤军吧。
这时,外面有人通报,是孙林父来了。
孙林父进来先对郤克和士燮分别行礼,最后竟然也对楼令行礼。
一国的卿大夫对楼令行礼,是楼令能够受下来的吗?
楼令从座位站起来避开,道:“卫卿是在折煞我啊!”
“令大夫挽救了我方的败局,这一礼应该的!”孙林父一脸的认真。
楼令只是站着不讲话。
“好了,既然卫卿感谢,你受着便是。”郤克非常不喜欢因为礼节而互相谦让。
楼令尴尬地笑了笑,对孙林父行了一礼,才重新回去坐好。
“卫军还能够继续打吗?”郤克问道。
孙林父正是为了来这事,道:“今一场乱战,我军的损失实在是太大了。”
意思有点明显,不想再接着打了。
郤克没有掩饰不喜,甚至直接道:“卫军只参加一次作战,怎就不行了呢?”
孙林父一脸尴尬,想什么又没有。
亲自前去救援卫军的楼令倒是知道实情,一场跟齐军的乱战下来,卫军的损失确实是不。
那也是打乱战本来的模样,无论胜败反正伤亡都不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