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忠一转头不见了少爷,听说去了军营,急急赶来,听到王兵的声音后,马上就想到了什么:“该死,竟然忘记了告诉少爷口令。√”
“快把枪放下来,这是少爷,天狼军的总指挥官。”任忠靠近后,看到蹲了一地的狼牙,心里暗自庆幸,幸亏少爷在这里,否则这帮家伙谁能挡得住。
“啊!真的是长官!我们……..”三个士兵都是来自张家口的老兵,当确认了这年轻人,真的是天狼军的最高长官时,步枪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这下完蛋了。”
他们真正的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特别是王兵,一场血的教训有尤其深刻;他同村的一个伙伴,一起被抓了壮丁,在执勤的时候,因为不谙世事,不懂得变通,在军营外阻拦了一个军官的亲戚,当时没什么发生什么事情,可就在当天晚上,刚刚入睡的同乡被几个警卫带走,自此一去不返;这时候,即使王兵再愚蠢,也明白了同乡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被秘密处决了;如果不是在天狼军接受了新式教育,学习苛刻的军规,今天的事情,肯定不会是这样。
因为任从云的名字很早以前就在士兵中间相传,可谓是无人不晓,传说中的少爷无所不能,三头六臂,是每一个士兵心中的神。
“今天,自己竟然脑袋一根筋,丝毫不客气的阻拦了对方。”王兵越想越后怕,汗水滴滴答答的从脸上落了下来。
“呵呵呵,好样的,你们是真正的军人。”任从云站起来后,见到了王兵的样子,不由得暗自好笑:这小子不错,当过兵,看来知道军阀部队中的一些陋习,彻底被改变过来了,多加捶打,说不定能狼牙。
想到这里,任从云看向王兵的目光变得渴望起来,每一个狼牙的成型都很不容易。
“指挥官,您枪毙我吧,我们真的不知道是您。”王兵迟迟不见反应,微微抬头,看到任从云笑嘻嘻的样子,心里更加紧张,差点哭出声来。
“说什么废话,你们是军人,就应该遵守纪律,错就是错,这规矩是我亲自定下的,如今带头违反军纪,该当受罚,你们做的很好,小天,向他们道歉!”
“是!”小天来到王兵面前,啪的一个军礼:“对不起,兄弟,我错了!”
任从云满意的点了点头:“任忠,奖励今天守卫的士兵每人一块大洋。王兵,立即到零基地报到,接受特种兵测试。”
天上掉馅饼,士兵中谁不知道零基地啊,听说那里个个都是兵王,待遇是普通大头兵的十倍,即使被淘汰出来,也能士兵中的佼佼者,人人都是枪手货。
听说有一次,争抢零基地淘汰出来近百名士兵,几个团长、旅长吵得红了脸。
“谢谢少爷!”王兵面部充血,使劲的挺了挺胸口。
任忠最了解自己的少爷,知道他是认真的,面无表情的回答道:“是,少爷!”
“谢谢长官!”这时候,另外二个士兵清楚的认识到,这位爷是玩真格的,心里暗暗佩服,这样的长官,值得为他卖命。
“任忠,擅闯军营何罪?”
“这………..”
“还是我来说吧,擅闯军营不配合者就地击毙,情有可原者,责打十马鞭,扣除一月军饷,我说的是否准确?”
“军饷看来是无法扣了,这样吧,狼牙是奉命行事,责任在我,就责打二十马鞭吧。”
“什么?少爷,这怎么行?近来事情这么多,你可不能躺下。”任忠大吃一惊,这二十鞭可是不轻,一般的人至少要躺三天才能恢复。
“这……”任从云也难住了,是的,每一天对自己来说都很,尤其是这段时间。
“少爷,您忘记了,军官有个变通的方法,实施越野五十公里体罚。”
“对,我怎么把这个忘记了。”当初定处罚条例的时候,担心影响到部队的运作,专门有一条正对军官的体罚,就是犯错后,以体罚代替鞭刑。
如果是其他部队的军官,肯定愿意选择十下皮鞭,也不愿意长跑五十公里,这简直是要人命。
“行,那就体罚一百公里吧。”
张黑子见到少爷一个人受罪,马上就不干了,瓮声瓮气的提出抗议:“不行,少爷,要罚一起罚,俺们也有错。”
“哈哈,好,那就跟着我一起跑吧。”区区五十公里越野,对任从云和狼牙特战队员来说,如同家常便饭。
“任忠监督,一二三,起跑!”任从云带头围着后山的山道开始跑动。
二十一人围着后山奔跑,成了一道军营的风景线,刚开始,听说了这件事的士兵,根本就不相信,当做了一个笑话;当事人王兵顿时急眼了,赌咒发誓证明此事的真实性,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前来观看。
当他们看到奔跑的身影时,在一些老兵和教官的口中得知,接受体罚的正是天狼军最高领导人——任家少爷。
“轰!”士兵们感动了。
“哗!”士兵们喧哗了。
尤其是张家口投诚过来,重新回炉的军阀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