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敌方骑兵来袭!”
“娘的,我还没出击,对方就送上门来了。√”格日列图喝骂一声,走出帐篷,举起望远镜向前方观望,见到大约有两个团的骑兵,如同两支犄角向自己的部队冲来,心里一怒,区区几千人竟敢来挑衅自己:
“命令!出击!”
“呼哈!前进!”一万五千蒙古骑兵齐齐散开,呈雁形扩展,准备将敌骑兵包饺子。
“轰隆隆!”大草原上,马蹄践踏大地的声音,如同万千巨锤不停的敲打着大地,随风摇摆的小草,似乎是在不停生长,忽上忽下。
“注意,听我指挥!环形奔跑,前进百米开枪,一百五十米,转变方向,按照计划,五十人、三十人、十人一组撤退。”巴图见到敌方骑兵来势凶猛,暗暗捏了把汗。
“驾!”双方的距离逐渐接近,雁形正慢慢的向圆形发展。
“啪啪啪!”巴图带领的一支骑兵开枪射击,因为距离遥远,加上新兵紧张,子弹大部分都打向了天空,没有给对方造成伤亡。
“哈哈哈,这就是所谓的联军,笑死我了。”格日列图在望远镜中笑得差点断了气,敌方没有战斗章法、胡乱射击,这样的军队还不如草原上的马匪。心里越发坚定的认为,对方是一支杂兵。
此刻,就连一直报以小心谨慎心态的牧仁也惊愕的瞪大了眼睛:“这也叫骑兵?”
“干掉他们!”“杀!”
对方射击的时候,哈丹的骑兵吓了一跳,等到枪声过后,没有见到同伴落马,士气大振,催动战马,加快了前进的速度。甚至有些骑兵在马背上耍起了花样,呼喝连连,似乎这不是战场,而是在狩猎。
左翼的巴根可不管能不能打中对方,只是命令部下不停的开枪射击,在对方的包围圈即将形成的时候,喊出了马匪的口:“风紧,扯呼!”
“跑啊!”
两千余名骑兵手忙脚乱的划了个弧线,拨转马头,向来的方向急速奔逃;本来就没参加过战斗的新兵,逃跑的样子一点也不做假,他们双眼盯着自己的班长、排长、连长的身影,玩命的催动马匹。
此刻,另外一支骑兵队伍也在亡命,东一堆,西一堆的骑兵如同放了鸭子一般,从即将形成的缺口冲了出去,要狼狈就有多狼狈。
有几十个新兵,因为惊慌,脱离了自己的队伍,反冲向敌方骑兵,瞬间就被对方连人带马砍成了肉泥。
虽然这几十个新兵死的憋屈,但是他们的表现让对方更加认定,这是一支杂牌中的杂牌,没有一点战斗力。
哈丹的骑兵看着溃逃的骑兵,如同看着一只只待宰的羔羊,大声吆喝,前赴后继,疯狂的追赶起来。
蒙古骑兵不愧是马背上的战士,训练有素,与对方拉开了距离后,本来逐渐向圆形发展的队形,在追击中,慢慢的又变成了雁形。
“哈哈哈!不堪一击!不堪一击!老兄,看到了吗?亏你还这么看重他们。”格日列图胜券在握,哈哈狂笑,意气奋发。
“老弟,我还是感觉不对劲,这样的军队怎么敢来攻击王爷的领地。”牧仁百思不得其解,要说对方是作假,那也不像,这些骑兵一看就是新兵。
“老兄过虑了,我早就得到情报,这些家伙就是一帮牧民和穷棒子组成的,部队成立不过个把月,怎么可能有战斗力。”
“但愿如此吧。”
二十公里的大草原上,哈丹的骑兵如同乌云盖地,黑压压的一片,撵小鸡一样追赶着我方奔逃的骑兵;如果这里出现一个军事家,很快就会发现蹊跷,溃逃的骑兵虽然东一堆西一股,但是两队骑兵并没有夹杂在一起,而是各跑各的,一左一右。
两万米、一万米,距离我方伏击阵地越来越近。
“呜呜呜!”
两支奔逃的骑兵在接近阵地大约八千米的时候,远处响起了牛角。
“朝左边穿插!朝右边穿插!”两支骑兵的指挥官齐齐发出命令,凌乱的骑兵飞快的划向两边,露出了正中的一片空地。
追击的哈丹骑兵此时已经勒不住战马,一往无前的奔驰。
五千米,“砰砰砰!”一颗红色信弹升上天空,灿烂的火焰如同烟花绽放开来。
正中大约有五十米的草坪,被齐齐掀开,“哒哒哒!”暴雨般的子弹劈头盖脸砸向蜂拥而来的骑兵。
“嗤嗤嗤!”“稀溜溜!”马克沁重机枪的子弹穿透一匹匹战马,马背上的骑兵如同下饺子一样掉落,转眼又被奔腾的马蹄踏碎。
“不好!中计!转向,从侧翼包抄!”哈丹的骑兵指挥官觉察到了对方的诡计,但是因为伤亡不是很大,也没有放在心上,打仗哪里有不死人的;见到正面被封锁,当机立断,从两侧突击,分散敌方的火力。
“驾!”“呼哈!”哈丹骑兵分出两千人,催马朝两侧奔跑,奔出了重机枪的射击距离,向两侧奔行了大约万米以后,调转马头,一声呼喊,向正中的机枪阵地扑去。
“哒哒哒!”他们非常不幸,刚刚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