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城的张作霖失去了一大批“卖国”的政治犯,如何大发雷霆,如何猜疑,任从云不知道,也不会去关心,当影子将狼牙任务完成的消息递来后,彻底放下心来。
此时,部队接近忻口,枪炮声依稀可闻,他的心思回归战场,兴致勃勃的看着刘亚洲布置兵力。
“忻口位于同蒲路要地忻县以北,右靠五台山脉,左依宁武山脉,两山之间是一片河谷,河谷中有一座数十米高的土山,山上筑有半永久性的防御工事。此刻,傅作义部正在此地阻击追军,因为原平、崞县两地先后发生兵变,造成晋军失去了增援部队;因此,我命令!一师一旅迅速增援防御部队,二旅直插南怀化;二师分为三部,绕过五台山,宁武,直接从其背后和两侧发起攻击。”战斗的布置很简单,樊钟秀的建国豫军一举一动,早已通过狼牙的汇集到了指挥部,对方亟不可待的想拿下忻口,全军押上,犯了兵家大忌。
“师座,快走吧,我带弟兄们断后,再晚就来不及了。”骑兵营长鄂友三来到傅作义面前,大声疾呼。
“放屁,我走了,弟兄们怎么办?督军的一家老小怎么办?传令,就是死也给我死在阵地上,谁要敢后退,休怪军法无情。”傅作义得知太原兵变以后,匆忙撤回太原,将阎锡山的一家老小接出,连夜向朔州撤退,他相信只要督军清醒过来,山西还是原来的山西。可惜对方豫军像是得了狂犬病一样,死死的咬着自己的部队。
如果樊钟秀听见了傅作义的心声,肯定大喊冤枉:兄弟我也是没办法啊,晋中、太原都被宋哲元的国民军拿下了,我只好取朔州、大同,老弟你挡住了我的前进路线,我不打你打谁?
傅作义考虑了半天,感觉这样下去不行:“去叫郑廷锋旅长来!”
“是!”一名警卫冲出指挥所,向前线阵地飞快的跑去。
几分钟后,旅长郑廷锋布满硝烟的面孔出现在傅作义面前。
“郑旅长,马上带着警卫营护卫着督军和他的家小,向朔州转移。”
“师座,我走了,你怎么办?”
“少废话,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难道还要我教你吗?”傅作义这样做,也是逼不得已,部队中,最能让自己放心的就是郑廷锋。
“是,师座,我在朔州等着你,不见不散。”
“放屁,七天后,你不见我们到来,马上向大同撤退,我想那时候督军也该醒来了。”傅作义坚信阎锡山只是一时昏迷,过段时间就会苏醒。
“报告!”
“进来!”
“师座,我们的后方来了一支大军,根据前来联系的人说,他们任总指挥官的属下天狼军,还说是饿们山西的部队,前来增援。”负责监视后方的警卫连长杨英杰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向傅作义报告。
“你说什么?我们有援军?多少军队?”傅作义可不管对方的指挥官是谁,只要是前来增援的就好;晋军中,除了督军能让他信服以外,其他人不值一提,他现在关心的来了多少增援部队。
“很多,密密麻麻的一大片,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杨英杰说到这里心里一抽:“糟糕,怎么把实话说出来了。”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是连夜行军?”傅作义大吃一惊,哪支军队这么强悍,能在夜晚急行军。
“师座,他们要求尽快阵地我军撤下来,说将战场交给他们。”
“走,去看”
傅作义来到后方,见到绿油油一片的头盔,“嘶~”倒吸了一口冷气,脑袋中连着出现两个问:“这是谁的部队?中国有这样的军队?”
“本人天狼军一师一旅旅长李良才,奉命前来增援,哪位是傅作义将军?”李良才见到几位晋军的军官过来,立即上前问道。
“鄙人正是问?”傅作义见到对方如此军威,心中的傲气被打掉了一截。
“不要多说了,你很快就会见到我们的总指挥;贵军此刻恐怕弹药所剩无几,山西子弟兵少点伤亡,快将他们撤下来,我部马上接管阵地。”李良才一摆手,制止对方询问,军情似火,多浪费一秒,就多死几人。
“如此多谢了,快让弟兄们撤下来,转交阵地。”那句山西子弟兵让傅作义听得非常舒服,只要是本地的军队就好,这支部队一定要收入囊中。
此刻,正是双方休整时期,但是每一个士兵都知道,这场短暂的休息,不会超过十分钟。
豫军如同疯狗一般的攻击驻守阵地的千余晋军士兵无可奈何,人人抱了必死的准备,现在的他们,正在检查弹药,为打退对方的下一次冲锋做准备。
“弟兄们,撤,我们的援军来了。”正当士兵们准备最后一搏的时候,传来了激动人心的命令。
“谁来增援饿们?不都跑了吗?”
“谁知道,可能是哪个孙子感觉对不起督军,跑回来了吧。”
“妈的,这下不用死了,但是为啥叫要撤退啊,只要补充了弹药,俄们还能打。”
“少废话,服从命令。”一旁的军官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