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南郊,国民军防御阵地。
“怎么回事?前去侦查的兄弟还没回来?”赵登禹瞪着面前的警卫连长,大发雷霆,这前去侦查豫军和晋军交战的侦查人员,出去都两天了,至今不见回归一直等着捡便宜的国民军心急如焚。
“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行再派个班出去?”警卫连长心里暗骂:“这帮小子,窜哪里抢去了,肯定又碰上那个有钱人家了,妈的,回来再收拾你们,不知道军情紧急吗?”
赵登禹寻找的两个侦察班,此刻正垂头丧气的坐在一处山沟中,周围十几个荷枪实弹的黑衣人紧紧的盯着他们,别说传递消息,就是挪动一步都难。
“派个屁,这已经是两批了,肯定有问题,不行,我要去面见总指挥。”赵登禹来自军人的危机感,感觉到事情不对头,他相信再派人出去,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觉得有必要去面见宋哲元,解开心中的疑问。
“你说什么?整整两个班的弟兄失去了消息?”宋哲元听到赵登禹的汇报后,吃惊的问道。
“是的,总指挥,我怀疑侦察连的兄弟们出事了。”
“不可能,豫军和晋军正打得不可开交,没有精力顾得上我们。”宋哲元思前想后,总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会不会是其他的势力?比如说直系、奉系。”总参议萧振瀛突兀的蹦出一句。
“你是说第三方势力了太原?这怎么可能,娘子关、平型关、晋中都是我们的人,他们从哪里进来?”
“这还不简单,大同,总指挥你忘记了那些晋商所说的,大同没有什么军事力量吗?不要忘记张家口还有我们的“兄弟部队”,刘亚洲此人来历不明,表面上听从冯大帅的指挥,其实呢?两面三刀,左右逢源,谁也不得罪;我看弄不好是他们打过来了,和我们争山西这块地盘。”萧振瀛侃侃而谈,分析第三方势力,矛头直指张家口的国民军。
“哼,那就较量一下吧,看看山西到底是姓刘还是姓宋?黄口小儿,胆子不小。”宋哲元一听是张家口的部队,不再担心,对方充其量也不过一师人马而已实力远远不如自己。还有的一点,西北军才是真正的国民军,对方属于杂牌。
“总指挥,小心为上,以防三虎吞象。”
“你是说,三方勾结起来,将枪口对准我国民军?有这个可能性吗?
”宋哲元吃了一惊,三方联合起来的兵力并不比自己少,虽然不惧,但是麻烦大了很多。
“人心叵测,不得不防啊。”萧振瀛皱着眉头,一副老奸巨猾的摸样。
“不错,命令,一师立即从晋中赶赴太原,二师313旅,312旅各自留下一个团驻守娘子关、平型关,其他部队向太原靠拢。三师展缓进军,就地构筑工事。”宋哲元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决定目前以防御为主,以应付突发事件。
宋哲元的国民军来回调动之际,天狼军所部两万大军缓缓向太原逼近,大军的身后由后勤和民兵组成的长龙从头望不到尾。
黑色的狼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指引着大军一路挺近,人仰马嘶,尘烟滚滚,军威赫赫,声势逼人。
“报告!影子传来消息。”军队休息时刻,传来了南方的消息。
“快,拿来我看。”任从云虽然不会让天狼军去参加内战,但是对国内的时事还是很关心,他很想知道,历史是否会因为自己等人的到来而发生改变。
“五月中旬,继“四一二政变”以后,驻防宜昌的独立十四师夏斗寅公开叛变,反对武汉汪精卫国民政府,挥动大军直逼武汉。
在其影响下,一些土豪劣绅乘机反攻,大肆屠杀共产党人总计达到三千余人。21日,在三十五军军长何健的命令下,团长许克祥在长沙袭击湖南总工会、省农民协会等单位,捕去共产党员三千多人,杀害一百多人。
第三军军长朱培德比较厚道,将方志敏等人“礼送”出境,下令江西总工会、农会停止活动,收缴自卫队的武器。”
“看来历史没有丝毫变化,中华民族注定多灾多难。”任从云叹了一口气,将其中一张纸递给刘亚洲。
刘亚洲看完以后,脸色沉重:“那些自认为退让了一大步的共产党人丝毫没意识到,一场更大的大屠杀正在迫近。那个喊着宁可枉杀千人,不可使一人漏网的汪精卫,此刻正在磨刀霍霍,正准备向的共产党人伸出屠刀。”
“哎,我们是心有而力不足。”
原来在纷乱之际,天狼的影子活跃在各大城市。造成了汉阳、上海各医院的医生、护士和兵工厂的技术人员、技工无端失踪;忙着杀人的国民党发现这诡异的情况后,顿时惊慌起来,没武器和弹药如何打仗,没有了医生护士,谁给伤员看病;立即派人前往失踪人员的家中查看,发现他们的屋内空空如也,连同其家属集体消失。
任从云翻看第二张情报:“南方地区,战火弥漫,一颗颗热气腾腾的国人头颅被自己的同胞砍下,其凶残程度比之列强丝毫不差;南京、上海、武汉等大城市,成了国民党的天下,而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