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撒谎,那对方显然暗示了自己暗行者的身份,普通的战斗可以说完全没有胜算,女人抽泣着偷偷握住了腰间的匕首,不得不用上哀求的语气,“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请……请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
“暗行者从不免费杀人。”对方嘲弄的笑了起来,“不客气的说,你这样的女人应该不会有傻瓜肯付到我们的价码。”
随便他怎么嘲笑都好,女人尽全力让自己定了定神,知道没办法甩脱背后的身影,索性主动反手摸了过去,嗯……这里应该是腰,该死,这男人的腰真细,呃……腰下面一点,哦哦……对,就是这里。她摸到了想要摸到的东西,故意讨好一样的赔笑了两声,转身小心翼翼的蹲了下去。
果然,那个声音有些得意的说:“怎么,你喜欢先用嘴巴热身吗?”
她含糊的嗯了一声,跟着拔出匕首,猛地用力往另一手紧紧攥住的地方刺了过去。
噗,匕首的尖端清楚地传来刺入物体的钝感,她紧张的继续用力,狠狠地往里扎着。暗行者又怎么样!以为我是好欺负的吗!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啊啊啊啊!
一直刺到手臂都有些酸痛,她才气喘吁吁的跪坐在地上,汗水顺着头发流了下去,落进她怎么努力也看不清的黑暗之中。
可恶,从头到尾,都没听到一声痛哼啊。她沮丧的握紧匕首,徒劳的护在了胸前。
“你是杀不死我的……”果然那声音又从她的背后传了过来,同时一双冰凉的手准确地钻过她的腋下,直接伸进了胸甲里面。
她咬紧牙,握着手上的匕首,猛地向身后刺去。这次又像是扎进了什么东西里。她拔出匕首,紧接着往胸前的手臂上砍去。咔嚓、咔嚓,那握着她胸部的双手竟然被直接砍断了。
虽说是自警团员,但那种和平的小镇实在没有什么需要战斗的机会,真正的让兵器进入某个人的身体,对她而言还是第一次。
那种斩断的感觉让她的胃口都一阵发紧。
她哆哆嗦嗦的想要把胸甲里的两根半截手臂掏出来,可当手指触摸到的时候,才发现那竟然只是两根长满青苔的枯藤。
承受力终于宣告枯竭,她尖叫着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抓起匕首向身体四周胡乱的挥砍,同时爬起来,榨干身体里所有的力气,跌跌撞撞的跑了起来。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脚下突然被树根绊到,她的身体向前飞出,匕首也掉在了黑漆漆的草丛里。
她挣扎着用双手按住地面,身体才撑起一半,脖子后面就传来了巨大的压力。她被按的一头扎进了草根中,鼻子和嘴巴边都充满了带着草腥味的泥土。
“本来还能和你多玩一会儿的,可惜有人来了。”那个阴冷的声音略带遗憾的说着,冰凉的锐器从她的后腰滑了进去,轻巧的挑断了坚韧的皮带。
“唔……呜呜呜——!”多少有些不甘心没这么轻易的制服,女人用力的摇晃着腰肢,把腿往后蹬出去。
挑断皮带的锐器紧接着插到了她的脸颊旁边,紧贴着她的脸蛋插入了松软的泥土中。她的四肢顿时僵住,完全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乖乖的,很快就好……”那声音顿了顿,似乎觉得这个说法对自己的能力不太尊敬,立刻改口说,“呃……我是说过一段时间就好。不要乱动乱出声,好好地活着回去,把我说的话带到,这样戏才好看一些。”
接着,冰凉的手从她的腰后塞了进去,一口气把裤子剥倒了膝盖的位置。光裸的皮肤直接感受到林中的湿气,泛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她绝望的攥住了身边的草,闭上了双眼。
也许是对方真的忍了太久没有碰到过女人,也许是她结婚的时间太长以至于非常精通如何度过这段无聊的时光,或者两种原因都有。总之,当身体晃动的节奏彻底停止下来后,她并没有感觉到太过难受,甚至可以说,比起那个能在她身上蠕动还不影响她缝补衣服的丈夫,她其实还稍微愉悦了一下。
那个除撞上她身体的时候外让人根本感觉不到活着气息的暗行者应该是比较满意,离开的时候,往她嘴里塞了一粒带着些酸臭味道的药丸。
她迟疑着嚼碎,和着口水咽了下去,不久,身边的黑暗开始快速的消退,雾气也好像有生命一样迅速的变得稀薄。
眼前冒出了斑斓的色彩,她知道这是因为雾灯木的树汁产生幻觉才有的短暂后遗症,看来她在不知不觉间被暗行者用了什么致幻的手段,才会有了刚才的可怕经历。
嗯……不管怎样,她总算还是活着。刚才发生的事,只要隐瞒的好,对生活也不会有太大影响,她庆幸的想着,疲惫的站了起来,把破烂的衣服套到身上。
幻觉渐渐消失,远处已经能看到宿营地的火光,看来她逃跑了那么久,也不过是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绕圈子而已。
她呼了口气,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