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的雨,打着芭蕉。www.cuotuo.me
汴京城内,细雨纷纷,地面偶有瓦坑,很快便被雨水填满。
雨水越来越大,好似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街道上,行客匆匆,急着寻求一个避雨的地方。
将军府。
小厮撑着一把雨伞,匆匆迎了一穿着藕色锦袍的男子入府。
一脚迈进将军府的门槛,冯安澜抚了抚胳膊上的雨痕,低头看向怀中抱着的一株海棠花,英俊的脸上绽放出一抹笑意。
“公子,雨太大了,先回府吧。”
小厮见冯安澜不动,大着胆子劝说。
公子刚从江南回来,却好生奇怪,怎么宁愿自己被雨水淋湿,都要护着怀中的那盆花。
六月,真是难得还有海棠花。
“半见,帝祀那边可曾有什么消息传来?”
冯安澜点点头,飞快的进了府。www.beida.me
临近他的院子,一道黑影撑着伞落了下来,正是冯安澜的暗卫半见。
“公子,皇宫秘报,战王帝祀跟战王妃明棠,正在商议和离之事,此事,是太上皇插手的,就在刚刚,太上皇仗刑战王五十大板,不知所谓何事,但应当与战王妃有关。”
半见是一个冷冰冰的少年,板着一张脸,说话的时候,浑身都在散发着冷气。
“你说什么,和离。”
冯安澜猛的扭头,俊俏的脸上绽放出一抹喜色。
这喜色,像是雨后的彩虹,让半见都有些纳闷,恍然间觉得自己触碰到了冯安澜的心事。
“那帝祀现在在哪里?”
冯安澜大喜过后,又想起江南的事,眼神晦涩。
“战王府内没有消息传来,不过府上的暗卫请了太医,据说是战王重病。www.jiarenwx.me”
半见低低的回禀,冯安澜摆摆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滴答滴答。”
雨滴落在伞上,砸的伞面砰砰作响。
这场雨,似乎越来越大了,逐渐有发展成为暴雨的倾向。
“多事之秋,帝祀,好自为之吧。”
冯安澜撑着伞,在院子中站了片刻,声音低低,迈步进了卧房。
与此同时,战王府。
王府奴仆的身影匆匆忙忙,进进出出。
安德路是被夏雷给拖来了。
雨太大了,因为夏雷着急,安德路身上都被雨水淋湿了,可他却半分不敢耽误,生怕帝祀要是出了什么事,会殃及到自己。
“安太医,到了。”
将安德路带到帝祀的院子,夏雷抹了一把头上的雨水,推了一把安德路,让夏雨带着他进了卧房。
“这么麻烦做甚,干脆直接将王妃哄回来不就好了,有王妃在,何至于请什么太医啊。”
夏雨撇撇嘴,嘀咕着,夏雷抬起头,拧了他一眼:“夏雨,你又多嘴了,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了。”
夏雨一向说话不过脑子,若是王妃肯跟王爷回来,他们怎么会请安德路。
“哦。”
夏雨耸耸肩,丧着脸,将安德路带进了卧房。
一进卧房,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帝祀躺在床榻上,盖着一层厚厚的锦被。
他的脸很红,就连露在外面的手臂都带着红。
他趴在床榻上,一双大手死死的揪着床单,哪怕已经昏迷了,浑身的戾气也丝毫不减。
“明棠,明棠。”
紧闭双眼,帝祀喃喃说着什么。
安德路稳了稳心神,走到帝祀身边,伸出手给帝祀切脉。
待摸到帝祀身上滚烫的热度,安德路嘴角一抽,心都提了起来。
好家伙,战王这是淋了大雨不成,怎么生了这么高的高热,再这样下去,怕是会烧坏脑子。
“快,快去煎药。”
安德路收回手,赶忙写了药方让夏雷去抓药。
夏雷不敢耽误,好在战王府就有药房,可以去药房抓药。
但高热在古代是没办法很快被控制住的,更莫要说医药设施及其落后的大晋。
一阵鸡飞狗跳,战王府的脚步声络绎不绝,好不容易帝祀身上的高热控制住了,但他却怎么都不肯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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