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如果王星说的那件事属实的话,我也确定您这病和那怪事有关。您是不是总觉得四肢无力,心里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一样,莫名的失落感?”冯岳说道
王星大舅揉着后肩说“是啊,这去医院去了几次了,也查不出什么来呀。”
“您也不用担心,我先和您说说原因。您想想那事发生的时候您是不是喊了一嗓子?”冯岳问道
“是啊,当时煤气味道那么浓,我就随便喊了一嗓子说:这么浓的煤气,你们也不怕被熏死。然后那几人就都倒地上了”王星大舅回答道。
“其实那几人早就被煤气熏死了,只不过他们自己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死掉了。而当你们把门打开的时候,那几个人已经觉得不对经了。后来是那句话他们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所以就都倒下了。不过关键的问题是,在他们倒下一刹那他们也是有怨气的,而这股怨气就直扑到了惊醒他们的人身上了”冯岳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啊,早知道的话就请一位大师来看看了”王星大舅自语道。
“没事叔,我爷爷呢以前是位老中医,他去世后留下了一本杂病日记,我也是从日记中看到过您这种类似的病症,一会我写个方子,给您来一帖就没事了”冯岳说完看了看王星。意思是说呀: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呢。王星看到冯岳的眼神,也明白了什么意思,赶紧说道:“你说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咱们吃饭的时候就送过来了,都在书房呢你去看看。”
王星说着站起身朝书房走去,冯岳也跟在了后边。一进书房,一张书桌上,放着冯岳让准备的东西。冯岳走过去,先拿起了一对木质镇尺看了看,然后闻了闻。“虽然看着有年头了,其实也没用几年.”冯岳自语了一句,然后对王星说道:”王星你先出去吧,我要写点东西。”
“写东西还得让我出去?你写你的,我就看看。”王星瞥了冯岳一眼说道
“那好吧,你在这看吧,我呀先走一步。”冯岳说着就要朝门口走去。
“别别别,大师您厉害,我出去我出去”王星赶紧边说着边出了书房的门,并把门给关上了。
冯岳走到桌前,把东西都给摆好了。然后拿起了那对镇尺在手上甸了甸,自语道:“希望这镇尺能挺住。”其实冯岳这样说呀,是因为【张氏方略】中有说过,这镇尺和笔的性。镇尺顾名思义属于镇压的范畴,笔呢就是冯岳本身输出念力的媒介。虽然都很,但是这次呢,因为冯岳本身现在能使出的念力微乎其微,所以对笔的要求并不是很高。关键是那镇尺,虽然念力少但也是要镇尺镇住的,镇不住也是前功尽弃。
都准备好后,冯岳先是将镇尺轻轻压在了宣纸上,然后心法运转,手拿占了朱砂的毛笔,屏气凝神,然后下笔。这次冯岳写的方子是个“一级方”的“破气方”,也就是最低级的那种了,虽然低级但对于第一次写的冯岳来说意义就不一样了。最后一笔完事后,一张白纸红字的“破气方”呈现于眼前,冯岳看了看又放在桌子上。因为这仅仅是第一步写方,第二步镇方才是关键。冯岳拿起来一对镇尺,闭上双眼,心法运转,忽然睁开了双眼,口里呼出一个“镇”字,并向桌上的方子按去。只见方子里写的朱砂红字,正以肉眼看见的速度由红色转变成微微带有黄芒的颜色,再然后是渐渐溶于纸中,消失不见。等方子彻底又变的一个字也没有的时候,冯岳抬起了手中镇尺,松了一口气自语道:“看来以后要勤加练习了,这才一个“一级方”就有点念力不足了”
又缓了一会,冯岳起身朝书房外走去。一出书房,王星立马走了过来说道:“冯岳,你这什么方子啊,写一个小时。”
还没等冯岳开口,王星大舅就说到:“怎么说话呢,小星。人家冯岳是来帮咱们的。”
“没事大舅,我和冯岳平时都是这样说话的”王星解释道
“叔,这就是我写的方子。”冯岳说着把方子递给了王星大舅。
王星大舅接过了方子看了又看说道:”冯岳,这上边什么也没有啊?”
冯岳笑了笑说道:“这才叫无方胜有方”
冯岳说完王星大舅把方子用左手手攥住,一分钟以后,冯岳示意可以张开手掌了。奇怪的是那方子在王星大舅手中消失不见了。
“冯岳,什么情况,你变魔术呢?”王星吃惊地问道。
“我能感觉有种说不出的东西进了我的身体,感觉像是一股气,不过现在舒服多了。冯岳,小小年纪你就有这样的本事,真是前途无量啊。”王星大舅赞许道。
“叔,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会什么事也没有了。还有阿姨的盗汗多梦其实也是因为你那怨气所致,所以你没事了阿姨也就会好起来了。”冯岳对王星大舅解释道
“今晚上,一定在这好好吃一顿,我已经叫厨子们做了,一会呀就给咱们送过来。今天啊,真是多亏了你呀冯岳。”王星舅妈抓住冯岳的胳膊感谢道
“阿姨,我和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