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提拳,然后一拳暴击童锦额头。
一拳将童锦打的没了九分气息,可这一拳终究还是留了七分力,不然的话,这一拳能将那颗大好头颅直接打成扁的。
叶无坷将童锦的腰带抽出来准备把两人绑上,然后发现这条腰带居然是皮质的而且还嵌了一颗很漂亮的宝石。
于是他将皮带卷了卷装进无事包,回头看向躺在地上身材扭曲又妖娆的女子。
这女子的束腰看着只是一条布带,那就没什么值得在乎的了。
于是叶无坷过去,蹲在那解童绣球儿的腰带,解开的时候,一股香气不断的冲击着叶无坷的鼻腔,而手指在童绣球儿腰上触碰着弹弹的肉感,又让叶无坷心中有些异样感觉。
他下意识的,在童绣球儿的细腰上捏了一把,这手感,这触觉,新鲜而又失落。
“呸,怪不得你不禁打,这么松松垮垮软软塌塌,平时必是连点锻炼都没有。”
他将腰带抽出来后的时候,难免会看到童绣球儿平坦白净的小腹,这情窦初开但某方面还没开的少年也不是傻子,又看了两眼最终确定了一件事。
“这肉可不行,不紧实。”
他一边捆人一边嘟嘟囔囔:“大奎的小肚子那才真好看,横条条的肉杠杠硬。”
说到这还撩开自己的上衣看了看,又像个傻波一似的笑起来:“我的也不差。”
将两人绑好之后,叶无坷翻了翻童锦的口袋,一点收获都没有让叶无坷稍显郁闷,不过好在还有刚才那条皮带。
楚时候的中原人还没见过多少以皮带束腰的,无功名的用布带,有功名的用锦带,大部分人用的不带扣,家里条件好些的用铁扣,铜扣,亦有银扣金扣和玉扣。
到大宁立国之后长安胡人渐渐多了起来,胡人多以皮带束腰,最主要的,是结实耐用。
后来多是寻常百姓学胡人用皮带,朝中为官者不屑为之,觉得那丢了身份,不如锦带雅致显身份。
直到有一天,他们看到大宁的皇帝日常居然也用皮带之后这种言论才逐渐没了。
皇帝一条皮带已用超过十年。
把两人绑在牢门铁栅上,叶无坷出门的时候看了看早已死去的那名律卫。
这是一个看面相很老实的中年人,最起码在面相上会让人觉得他死了是很可惜的事。
离开台狱之后,叶无坷抬起头看了看夜空,星星点点的光亮依然那么好看,可人间好像换了一个样子似的。
就在这时候叶无坷看向院子里那棵已有合抱粗的银杏树,这树在的时候这里应该还不是台狱。
“脚尖露出来了。”
叶无坷说。
树后有人呸了一声:“放屁。”
叶无坷点头:“闻到了。”
那人又骂了一句什么,不过又急又轻所以叶无坷也没能听清楚。
从树后走出来一个瘦削的身影,夜入台狱竟然连一身夜行衣都懒得穿。
身上是一件夸张的锦衣,在微白月色下都能看出来那花团锦簇,不能说不好看,只能说真他妈不好看。
“你是不是人?”
宋公亭从树后出来后,看怪物似的看着叶无坷。
他说:“我都已经看到你解她裤子了,这里又没别人,这般好时机你居然一点动作都没有,你到底是不是人?”
叶无坷:“?????”
宋公亭道:“那妞儿虽然说不上是一等一的姿色,二等往上还是有的,尤其是腰,又白又细还有腰窝,这种就很少见了,你居然......畜生!”
叶无坷:“?????”
宋公亭往四周看了看,又往台狱里看了看,然后迈步往里走:“你到门口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不用急,三两下的事。”
叶无坷道:“?????”
或许是被叶无坷的眼神看的有些臊得慌,宋公亭最终还是选择不去了。
虽然他觉得,那真是很可惜的一件事,而且,他也确实觉得时间上很富裕。
“你出现在这是来证明什么的?还是单纯的想救我?”
叶无坷问。
宋公亭道:“屁,我想弄死你还来不及,只是不想亲手弄死你罢了,所以我就来看看你怎么死,你不死我就很不开心,尤其是你不死你还他妈的暴殄天物......”
说着话他又看向台狱,跃跃欲试。
叶无坷看着宋公亭那气急败坏的样子,他都觉得好像真的是自己错了。
宋公亭问:“第一次摸人家女孩子腰吧?怎么样?弹不弹?”
叶无坷摇头:“不怎么样,不硬。”
宋公亭瞳孔逐渐放大,眼睛瞪得像铜铃。
但很快,他就放弃了教教这个山村少年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