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衬衣穿的如此洁白,除了罗中煵还会有谁?他出现在如此紧要的关头,如果不是周围有这多人我真怕自己忍不住对他投怀送抱。
“你是谁?”王闯眯起眼看着罗中煵问。
罗中煵没搭理他我倒是抢了个答:“我小叔!”
不用抬头我也能感受到罗中煵的目光已成三昧真火,把我烤的外焦里嫩,凡间的东西灭不了它,我也没其他意思,罗中煵不发火我今天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王闯没接话,抡板凳的却不知死活的嘲讽道:“原来是监护人来了!”
如果说我刚刚的那句话点燃了罗中煵的小火苗,那这句话无疑是在这星星之火上劈头盖脸的浇了一壶小磨香油,大火要燎原谁也拦不住。
忽略罗中煵眼里的怒火只看他的表情,很难看出他其实早已暴跳如雷。不待大家反应,他已经抢过板凳毫不留情的砸了下去。板凳质量有保障,所以完好无损。只是那人却头破血流失去神智的昏倒在地。
依我看,倒下去那小子根本就没有看到罗中煵出手就被撂倒了,正应了一句老话,枪打出头鸟,可怜这孩子羽翼尚未丰满就差点羽化在罗先生的摧花手里。
不夸赞一下罗中煵的文武双全,我觉得都对不住当年仓颉老爷爷造字时的初衷!他来到这不到两分钟就把这些让我没辙的事情解决的干净利落,真是人中龙凤啊。
我还沉浸在他的雷厉风行之中,不知何时他手里多了一个电棍,在我纳闷之际走到桌子旁边对着何惜年就是无情的一棍。也不知道那电压到底是多少伏,何惜年跟遭雷劈似地从地上噌得一下就弹了起来,要多麻溜儿就有多麻溜儿。
看样子连酒都解了,双目炯炯有神的瞅着一大帮子人,最后看着罗中煵跟梦游似的的问了一句:“你怎么在这里?”
罗中煵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淡然,随手扯了把凳子坐下,又给自己点了跟烟,悠然自得的抽了一口,淡淡的开口:“看侄女!”
王闯对我废了那么多话,又是恐吓又是威胁的,我仅仅只是觉得紧张。罗中煵自来就说了一句话,而且就三个字,我却打心底里觉得害怕。他把人家一板凳抡倒,我以为他的怒火也跟着撒完了,什么也没有说唯独只有这三个字,看样子这一屋子人他现在就对我一个人火气最大。
何惜年背对他用口型问我怎么了,我无言以对,只能低下头。心里明白等眼前的这些麻烦解决之后,就是我的大限。
不待众人多说,保全已经开始插手处理,把我们和王闯等人从两个门各自带了出去。都走到门口了我发现王闯的眼睛还盯着我看,看的我一肚子气,他要是不问我能给自己惹这么大的麻烦么,要是何惜年愿意给我撑腰的话,我一定把他的眼睛打成比目鱼,让他广角且散光。
看着一语未发的罗中煵,我突然觉祸闯大发了,在KTV里打了人之后潜逃赌场,又聚众闹事,这要是把我们带到警察局去我肯定少不了赔偿。真希望他能忘了我刚刚说的那句话,在警局给我做个担保,要是再能替我付个赔偿金什么的那就更够意思了。
刚走出门口领头的保全就对着何惜年低头哈腰的道歉:“年哥,委屈你了。”
何惜年颇有大哥风范的摆摆手道:“没事儿,刚刚那小子是谁,居然敢这么猖狂!”
“那人叫王闯,最近刚来这里玩,你很久都没有来了,所以不认识。”
“什么来头儿?”何惜年揉揉太阳穴懒懒的问。
“不太了解,听说他有个哥哥,在这一带略有小财。怎么说呢,他这个人应该还行吧,来这里基本上从不闹事,今天是第一次。”
何惜年从钱夹里掏出几张票子递给他:“天冷,请弟兄们喝点酒!”
我真是蠢,这里是赌场,怎么可能会不长眼的自己往警局里撞,亏我还瞎琢磨。他们两个走在前面像个大爷一般,在保全的拥簇下大摇大摆的往上走,我亦步亦趋的跟在其后,罗中煵不是要出差一个周么,怎么一点前兆都没有就突然就回来了,而且还出现在这种地方。说起这种地方,我又开始为自己担忧了。罗先生问的时候该怎么回答呢,没等我想出对策就已经走出了大厅口。
司机已经在在等,罗先生没有想要多做停留或者多说几句的意思,直接上了车,对我们两个视而不见。不知道他有没有别的地方要去,我也不敢跟着上车,打算站。在何惜年身边目送他离开。
“上车!”车里传来罗中煵不耐烦的催促。
我犹豫了一下说道:“你先回去吧,何惜年今天喝多了,我去送送他。”
“上来。”声音依旧,更似是少了些许耐性。
何惜年把我往车前推了推,调笑道:“我没事儿,你赶紧跟他走,多看到他一分钟我都忍不住想闯红灯。”
何惜年你太不仗义了,明明知道我的真正目的,还偏偏把我往火坑里推。我心惊胆颤,不甘不愿的打开副驾驶座的门,还没有挨到座椅就听到罗中煵说:“坐后面来。”
我脑子不好使的坐下,然后又从副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