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上帝创造了男人。男人闲着没事做,天天拿脚趾头数手指头玩,活着没劲就问上帝,为毛你创造我?
上帝怅然道,那是在我激情燃烧的岁月,漫漫长夜,我无心睡眠,一边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一边无聊的编造起谎言。哥们你知道不,如果没有比我更笨的动物相信谎言是多么痛苦的事,因此才有了你。
男人说,算你狠,我回去也编造谎言定要哄倒你。
上帝知道源于谎言的谎言,比可怕更可怕。心虚了,为了摆脱纠缠抽出男人一根肋骨,变成处女。
又一次哄骗男人说,为了你不再像我当初那样痛苦,我创造了一种比你稍微笨一点点的生命,现在交给你一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用你的谎言,去把她们变成妇女。
男人听了眉开眼笑的去了。
女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比男人笨,这个问题有待考究,但是我绝对确定的一件事就是我比罗中煵笨,笨了太多太多。
如果坐在地上等着他哄我进去,那就意味着我要坐到下辈子。踹了我之后他便对我不理不睬直接进了屋,天这么冷我也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爬起来也跟着进去。在罗中煵面前我已经不再考虑面子、骨气、形象这些问题了,反正讲来讲去到最后我一样也落不着,还跟着受罪。
总之,见好就收,刚踏进门就听到罗中煵叫道:“老罗,去找副麻将来,再找几个人陪岑小姐打,不打到天亮谁也不准睡觉。你看着点,中间她要是敢偷懒我就拿你是问。”
“今天赌博的是何惜年,我只是旁观!”我抗议。
“旁观?我看是未遂吧!”罗中煵嘲讽,又对着管家说:“看紧点!”交代完这些他就回了卧室,根本不给我任何反驳和解释的机会。
我追上去敲门,敲了几声没有反应。他说过的话基本不会改变,我也懒得多费口舌,冲着门喊了一句:“输了全算你的!”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没有动静,沉默就是默认,打就打,谁怕谁。
我连麻将都认不全,打麻将的规则也不懂,听罗管家随便讲了一点就直接上了战场。陪坐的三人分别是罗管家本人,做饭的罗大厨师以及管院子里苗圃的罗婶儿。我根本就是一凑份子的,什么都不懂。已经报了必死的决心,只要能打到天亮,就算是熬到头了。今天喝了点酒,酒劲虽过去,却困的厉害,我是多么的想念我的床啊。
打到深夜三点半的时候我就熬不住了,困的睁不开眼,摸着麻将就想趴桌子上睡。如果说罗中煵的最初的目的是让我看到麻将就恶心,那么,他现在已经成功了。
我可怜巴巴的看着罗管家,温柔的商量:“大叔,你看,罗先生已经睡觉了,不如我们也睡觉吧,只要我们四个不告诉他,谁知道呀……”
“岑小姐,该你摸牌了!”罗管家兴高采烈的说着,眼睛一秒钟都不舍得离开牌桌。
罗中煵到底是给了这老头啥好处,让他如此的惟命是从。我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才终于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他脸上露出的表情可是只有赌鬼才会有的。从开始打麻将我一圈没赢,一直输到现在,他们这是在抓紧时间捞钱啊,上哪能找这么好的事去,。
再看看大厨和罗婶儿,三个一大把年纪的人了,个个红光满面,精神抖擞,喜上眉梢。这样子哪像是熬夜加班啊,简直就是抓了块梦寐以求的大馅饼。
只有我一个人像是霜打过的茄子,垂头丧气,无精打采,精神萎靡。天这么冷,这么宽阔的大厅,连个空调都没有,他们三个居然一点寒意都没有。罗管家跟返老还童似地,整个人都变了,再也不是平时那般不苟言笑,撸着袖子一圈三乐。打的特别起劲儿,简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老赌鬼。
我都输的麻木了,每圈开始都觉得不如我直接给钱来的痛快,还在这装模作样的摸来摸去,这有什么意思啊,不过想着我输的钱都算到罗中煵账上,我又觉得朗格里格朗。这就等于间接性的下放资本主义剥削者的丰富血源,我依旧秉着宁愿自己过不好也不能让你过好的原则继续洗牌。
打到四点半的时候我输得差不多四万多,对罗中煵来说这根本就无关痛痒。深夜已过,我冻得手指发紫都没有机会去拿件保暖的衣物,这群人实在是太狠了。
终于熬到天亮,抬眼望望,眼花的看哪儿哪是麻将。
罗中煵一身家居服从楼上走下来,我搭眼瞅了瞅他,平日里那张英俊迷人的脸此刻变成了五筒,挺拔魁梧的身体也成了五条。两张器宇轩昂的麻将捣腾着大长腿,踩着一排排小麻将朝我们走了过来,看的我直想吐。
盯着罗中煵的脸,我直愣愣的干呕了起来。
见罗中煵就在背后,他们三个都站了起来,我呕了半天全是苦水,心里难受的紧,罗婶儿轻轻的在我背后捋了捋,又帮我接了杯水。
“看到我就恶心成这样?”看他的表情不怒反乐。
“是!”他这么一问我也有了点小情绪,气自己为什么要受他牵制,听他派遣。
“你们三个辛苦了,加班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