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公主自然不怕岳妩歆的银针,她将袖子一抖,把岳妩歆的银针尽数扫落在地,接着,她抽出宝剑准备向岳妩歆再次发动攻击。地上的大风此时不知从何处拔了棵竹子来,挥舞着打向空中的白鹤。白鹤受惊,急忙向高处飞去,龙公主差点被它摔下来,禁不住大骂道:“该死的畜生,你急什么,你的尖嘴利爪都是干什么吃的,还怕一枚小小的竹竿!”
那白鹤似乎听懂了龙公主的话,在空中转了一圈后,向地上的大风攻击而来,细长的尖嘴直啄大风的眼睛。大风虽然身躯庞大,但是行动却很灵活,他径直向后一退,摆脱了白鹤的攻击,手中的竹竿打向龙公主。
这边岳妩歆召唤出了阿蛟,它久不出来,一出来就十分兴奋,见白鹤欺主,不待岳妩歆调动,它便一个扭身冲白鹤冲了过去。
龙公主刚刚避开大风的竹竿,眼中已经看到岳妩歆的阿蛟强攻过来,当下寄出宝剑,自己则带着白鹤向后退去。
那宝剑缠住阿蛟,不让它靠近,岳妩歆将身上的宝剑拽出,飞了出去,两把剑碰到一起,龙公主的宝剑径直断为两半!
龙儿在空中大惊,她恨恨的道:“今日暂且放过你,他日相见,你就么没有这么幸运了!”
说完,驾着白鹤向南而去。
岳妩歆也不追赶,隐了阿蛟,重又骑上战马,带领兵士赶进城中。君臣宇此时正在指挥兵士打扫战场,看岳妩歆还不进城,焦急的他上了马要出来接应,岳妩歆便赶到了。
“姐姐,你怎么才进来,还以为你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君辰宇看到岳妩歆松了口气,岳妩歆微微一笑道:“是有点麻烦,我遇到了南越的龙公主,打了一架,她骑鹤飞走了。”
“什么?那凶丫头来袭击你,真是可恶,要是让我碰到她,我非杀了她不可!”君辰宇对龙公主拿走了他的香囊一直耿耿于怀,他对那凶恶的丫头没有丝毫好的印象,满眼尽是嫌恶。
岳妩歆宽容的笑笑道:“不,星辰,日后你若和公主交手,万不可伤她性命,她是我娘亲收养的徒弟,形同我的妹妹,尽管她被人蒙蔽做了南越的公主,但她心底并不坏,只是被人利用罢了,我不想她出了事让我娘亲伤心!”
君辰宇闻言,点了点头,姐姐不让他杀她,他就不杀她是了,只是那丫头太过分,等见了她定然也让她吃些苦头!
打扫完战场,安抚了百姓,君辰宇留何见深镇守北巫,他则带着新编制好的人马与銮驾一起向广野进发。
等大军赶到广野,这里已经成了一座空城,宇文方延自知他的兵力弱小,死守广野也是穷途末路,他便和守将带着兵士驱赶百姓一起离开城池,向横水方向而去。
不费一兵一卒就收复了广野,君辰宇很高兴,北奉丢失的土地都已经收回,只要南越军过了横水,他们就还是以前的格局,两国隔江而望!
岳妩歆心中却并不轻松,想到被宇文方延逼走的百姓,她心里就很是难过,大家背井离乡,到并不熟悉的国家去,只会受尽欺负,她决定在宇文方延渡江前,将广野的百姓都救回来。
君辰宇听了岳妩歆的建议,那里会有不允之理,接着就点齐人马,让丁灿带人守城,銮驾也留在城中,他和岳妩歆一路向南追了下来。
宇文方延带着百姓走的不快,不过半日的光景,君辰宇就追上来,和宇文方延交了手。宇文方延自然不是君辰宇的对手,被君辰宇将头盔刺飞后,他便带着残兵向横水沿岸跑去。
君辰宇见机会难得,今日若放过宇文方延,日后还会是祸患,便带了一队人马紧追过去,岳妩歆则留下来,安抚百姓,并组织大家向广野返回。
等君辰宇追到江边,宇文方延正搭了船想逃回南越。君辰宇快马加鞭,追到江岸边,他从马上滚下来,一个跃起,就稳稳的落到宇文方延的大船上。宇文方延吃了一惊,但看他只有一个人,又有些嚣张起来,嘿嘿一笑道:“睿王爷,想不到你胆子不小,居然敢单枪匹马来截杀我,你也不看看,这里是哪儿,你以为还是在你们北奉的领土上吗?要知道,我宇文方延最擅长的就是水战,你上了我的船,就是你的劫难,今天你是插翅也难飞了,就受死吧!”
宇文方延说着,招呼手下的人,一起对君辰宇动手。
君辰宇毫无惧色,冷冷道:“谁死谁亡还在两可之间,你的大话说的太早了!”说完他抖起剑花就向宇文方延刺去。宇文方延不敢轻视,忙用手中的大刀去拨君辰宇的剑。两个人你来我往打到一起。
宇文方延手下的人,也以为君辰宇一个人上船,没什么可怕,都一起围上来,想集体把他砍死,可是他们没有想到,这个年纪不大的少年曾有过剑奴的封号,那是落凤山庄一顶一的杀手,他们那里能在君辰宇的手下过几招,不到半个时辰,船上的兵士都已经尽数被君辰宇斩杀,只有宇文方延还在支撑。
宇文方延此时心中生起了惧意,这个小将太厉害了,居然杀了那么多的人,他和他交手不过十几招,招招落在下风,在这样打下去,他铁定会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