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所以,却也只能悻悻离开,虽然心中沮丧,却又不知应当如何处论。
只得拜别之后灰头土脸的逃离。
军帐之外,司马懿早已站在此地等候多时,方才营帐之中曹操的咆哮以及其中所言都已被司马懿听的真真切切。
显然他也没有想到会突然出现这种事情。
见曹丕公子离开了军帐,踱着步子忧心忡忡,便来到了曹丕面前。
“公子无恙否?”
曹丕只是捂着脸摆了摆手,虽心中沮丧,却也只能强忍硬撑。
还是先回到私账之后再说吧。
私帐中,司马懿突然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因此只是沉默,未曾有过任何言语。
曹丕痛的不知所措,下人连忙侍候,给曹丕的脸和肩膀处敷上药物。
“不对劲啊,肯定不对劲。”
可他现在可无心养伤,此刻疑心重重,哪里还有心思管自己挨打的事儿。
“司马先生,对于顾泽方才所言那晚城故人,您心中可有定论?”
还真别说,司马懿确实是有。
此人要不仔细思考,还确实想不出来,但极有可能顾泽口中所言宛城故人,就是那个丞相在征讨辽东之时不翼而飞,人间蒸发的西北枪王张绣。
“不好不好!”
这下子司马懿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则是越来越强烈了,倘若固则当真把张绣带来见丞相,那就真的出事儿了。
“此人若真是张绣,世子危矣!”
说罢司马懿保持了沉默,他需要好好思考,自打离开中军大战之时,一路上司马懿始终都在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