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周慧醒过来,竟然还需要处子血,还牵扯到什么夜叉神,穆晚晚和小五不明所以,觉得太难以置信了。可他们转念一想,在这里已经看过了不可能存在的醒尸,看过了凶杀现场,那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呢?
“我们要怎么做?”小五问道。
严爷爷回答道:“丫头你用刀放点血给我,大概5毫升就可以了。至于其他人嘛,在外面待着别来打扰我就可以了。”
“哈!”穆晚晚听说要用刀割自己,连连摇头,“用刀啊,割自己啊!我做不到,我这,也算是细皮嫩肉了吧,我没勇气,那么疼,我不要啊!”
严爷爷说:“就对着动脉开个一公分的小口子就行。”
“卧槽动脉啊!那更不行了,不行不行不行,我虽然不懂什么身体构造,但是傻子都知道吧,割动脉啊,那是要死人的!血流不止啊,真得很难止住的。我不能那么多大难都不死,然后被自己弄死啊!”
听到这,严爷爷一脸不耐烦,但还是说:“那你自己看着办吧,要不让你身边的小伙子帮帮你?”
小五发现严爷爷说得是自己,也立马摇头反对,“爷爷,我还是算了吧,我平时一只鸡都不敢杀的人,你让我用刀在晚晚胳膊上割一刀,我又不是什么专业人士,下手没轻没重的,万一过头了怎么办?所以不要叫我。刚刚不是说我们在外面待着就好吗?我看这里暂时也没我什么事情了,那我出去了啊!”
说完,小五果然走了出去。
严爷爷似乎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了,黑着脸说:“那你们到底还要不要让床上的姑娘醒过来?磨磨蹭蹭的,不过是取点血而已,至于的吗?”
“可是……”穆晚晚也知道只是取点血,但这哪是取点血这么简单?她又不是什么武林高手,也不是什么凶狠手辣杀人狂魔,影视剧中那些说割自己就割的人她学不来,她有血有肉,是会害怕的!
坐在一旁的林景星看不下去,拉着穆晚晚的手往外走,一边小声说道:“你别再可是了,严爷爷他生气了你没看出来?”
“但我也不可能自残啊!”
“我来帮你,保证不疼。”
“你不会真的要割我的大动脉吧?”穆晚晚担心极了,现在就觉得手腕隐隐一阵痛。
“你放心,除了那还有很多地方可以割,几毫升的血而已,哪有那么夸张的。”
“真的啊?”
“真的!”
小五虽然找借口出去了,但还是伸着脑袋往房里看,当林景星拉着穆晚晚出来时,他盯着两个人的手,难以置信地说:“你们……你们俩……这是……”
“瞎想什么呢你?”穆晚晚发现小五眼神不对劲,立即将手从林景星的手中抽出来,“再看眼珠子就要调出来了!”
“咳咳,我什么也没说。”
林景星说:“药箱忘了拿出来了!”他立即走回房间,拎着药箱快速走出来,出来的时候手上还有一把水果刀。
“妈呀——”穆晚晚咽了咽口水。
林景星将水果刀用消毒水消毒,然后准备好棉签和纱布,又将装血的容器放好,才对穆晚晚说:“手伸出来吧!”
虽然穆晚晚还是一百个不情愿,但是想想里面还躺着的周慧,还是乖乖把手伸了出去,“好吧!那你可要小心点啊!”
“放心。”
穆晚晚把袖子撸起来,然后手伸出去,林景星拿着棉签在她的手腕下一点消了毒,又把刀用医用酒精消毒,然后说:“可能有点疼。”
“嗯。”穆晚晚别过脸去,林景星很专业地拍了拍她的手臂,然后用刀割开血管。确实很疼,穆晚晚呲着牙鼓着劲,这可不像是医院打针,就一根针刺进去。为了转移注意力,她问道:“你是学医的,之前怎么不知道呢?”
“你不也没问吗?”
“那第一次我受伤,是你给我处理的伤口吗?”
“不是我,是严爷爷,这些他比我在行。”
“医学院很难考的,你辛辛苦苦上了四年,哦不,学医的是五年,为什么回这个地方啊?外面做医生多好呀!”
这个话题似乎引起了林景星的不悦,他手上的力道不由加大了一些,穆晚晚“哎哟”一声他才注意到,“不好意思。”
“嗯,没事。你还没回答呢!”
“可以了。”林景星拿着纱布开始包扎伤口。
穆晚晚扭过去看,发现只是两厘米的伤口而已,觉得之前是自己大惊小怪了。“你不愿意回答啊,为什么?”
“你骨折的手还疼吗?”
“不疼了。”林景星又是答非所问,穆晚晚有点郁闷,于是换了个话题,“不想回答几算了,不过,你和严爷爷是什么关系呀?应该不是亲祖孙吧,不然为什么叫爷爷还要加个姓呢?你父母呢?既然你是这里人,怎么没看到你其他的亲人呀?”
“你真的很烦啊!”林景星不耐烦地轻声吼了出来。“我去把血拿给严爷爷。”
看着林景星往房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