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过去了,捉尸人并没有回来,穆晚晚不由得担心起来,该不会是族长的人去地太晚了,捉尸人已经出什么意外了吧!要真是那样的话,那族长家是杀人凶手,她是肯定不会和杀人凶手说什么的。
在穆晚晚看来,陈然和族长有着深仇大恨,这两拨人要是打起来那是最好的了,肯定会两败俱伤的。至于她嘛,只需要坐收渔翁之利就好了。实际上也不算是什么利,穆晚晚自始至终也就一个目的,那就是和小五、苏童安全离开夜叉岛。
邓忠宏已经没有什么耐性了,他在大堂里不停地来回踱着步子,还时不时看看手表,等了半个小时后,并没有捉尸人的身影,他大概也就知道了。不过邓忠宏便不关心捉尸人是死是活,毕竟他并不是真心要放了捉尸人的,而是迫于穆晚晚的威胁。但人死了就死了,他一点损失都没有。至于穆晚晚,他也只是不想撕破脸皮。但要是穆晚晚坚持不开口,邓忠宏自认为有一百种方法撬开她的嘴巴的。
“怎么样,该说了吧?”邓忠宏走到穆晚晚和林景星面前问。
穆晚晚把头一歪,紧闭双唇,一副“我不听、我不理”的样子,反正她已经打定主意了,在确定捉尸人的安危之前是不会开口的。
邓忠宏叹了口气,将目光转移到林景星身上,问:“你呢?也不打算说点什么吗?她是一个姑娘,耍些小性子我能理解。不过呢,你是一个男人,事情的后果你要有分寸。”
林景星才在漆黑的小屋子里关了一整个晚上,再加上后背的针伤,他怎么有心思去理会邓忠宏。更何况,他对陈然也并不了解,可以说是什么都不知道,那要他说什么?“我并不认识这个人,所以我想族长您是问错了人。”
“哦,是这样吗?”邓忠宏反问道,然后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转过身想了几秒钟,又转回来看着这两个人,自问自答地说:“看来真的是这个样子了。不过其实我是不太相信的,也说不定是你们忘了呢?所哦也我得想些办法让你们回忆过来才行。”
穆晚晚看邓忠宏那个样子,感觉有些不正常,她心里默默不安起来,这个人想干什么,又有了什么新手法对付他们吗?
邓忠宏像看透了穆晚晚的心思似的,竟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一号。”
“一号在。”族长身后的看守者立刻答应道,然后一板一眼地走到了族长面前,低着头,“请组织吩咐。”
“和这个人关在一起的人,有两个,你们知道吗?哦对,你们天天在这里也不太清楚,不过呢,那两个人闯到夜叉岛,对夜叉神不敬。还记得之前祭品被偷吗?就是那两个做的,现在我把人给抓到了。要怎么处置,既然你们是夜叉神的看守者,那得罪了夜叉神的人也只有你们最有权力处置了。所以那两个人交给你们了,要怎么处置你们随意。”
看守者一听是对夜叉神不敬的人,气得脸色都变了,“谢族长。既然是对夜叉神不敬之人,那绝对不能原谅,我们一定会好好处置的,请族长放心。”
果不其然,邓忠宏为了让穆晚晚开口拿小五和苏童做威胁。正如他所预料的,穆晚晚一听要将这两个人交给看守者处置,立即跳了起来,说:“不可以,你们不能这么做!谁允许你们这样的?那两个人跟整件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拿他们俩威胁我,作为族长你也太没有风度了吧!”
“这个时候你跟我说风度?”邓忠宏笑了起来,“我可是先文后武的啊,给了你们半小时,你们那个老头我也派人去了,但是时间赶不上这可不能怪我。给了你们机会你们不好好珍惜,这个时候知道跟我要风度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穆晚晚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小五和苏童是她的软肋,族长的手段她多少也有了解,既然话已经说出来了肯定就不会心慈手软的。那两个人现在都受着伤,肯定经不起折腾,要真是被看守者怎么着了,那还有命吗?
林景星怕穆晚晚失去理智,立刻说:“族长你和陈然的会面,似乎很不顺利啊!不然也不会这么气急了了地来找我们。不过让你失望了,我们对她也知之甚少。”
邓忠宏说:“无妨,知之甚少说明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你们曾经三番两次跟我提起过她,可见已经接触过多次了,只要将每次见到的情形告诉我就可以了。”
在大家说话期间,看守者一号已经走到门口,和门外的看守者在说着话。
穆晚晚一看这情形,摆明了就是看守者们要去抓小五和苏童了,她连跑带跳走到门口,拉住看守者叫道:“你们要去干什么?不准去,小五和苏童根本就什么都做没做,你们说的偷东西的事情跟他们俩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看守者却不管穆晚晚说什么,他们一把推开穆晚晚就要走。穆晚晚大哥不可能让他们走,她又抱住看守者的腰,整个人死死地赖在地上走,说什么也不让看守者走。
“好,我说!”林景星看不下去,本来就是为了保住捉尸人才故意憋着的,陈然的信息他们根本没必要隐瞒。既然捉尸人是救不回来了,那就只能保证小五和苏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