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第一个发现穆晚晚不见的是小五,由于烧伤会不间断地疼痛,天还没有亮他就醒了,爬起来想找穆晚晚说会儿话转移注意力,这样就没有那么疼了。
但是当小五走到穆晚晚床边时,发现床上只有苏童一个人,觉得有点奇怪,难不成穆晚晚去隔壁小房间上厕所了?但是隔壁并没有什么动静,而且根据他这段时间对穆晚晚的了解,穆晚晚并没有晚上起夜的习惯,昨天晚上也没有吃什么水份多的事物。
这里地方就这么大,想来想去也只有上厕所了,或许是穆晚晚觉得不好意思,所以尽量放低了声音。于是乎小五耐着性子等了五六分钟,穆晚晚还是没有回来,他忍不住走到房间门那敲了敲,低声问道:“晚晚,你在里面吗?”
并没有人回答小五,他又加大了力度拍着门问:“晚晚,这么久生孩子啊?”
依然没有人回答,小五不由得担心起来,他犹豫了片刻,直接推门而入,将这个不到三个平方的小房间尽收眼底,房间里空无一人,哪有什么人。
小五愣了片刻,立即转身打开灯大叫起来:“大家快醒醒,快快快,大事不妙,穆晚晚不见了,都醒醒!”
经小五这么一嚷嚷,林景星、捉尸人和苏童都醒过来了,大家互相望望,立即明白过来,穆晚晚不在了。
“怎么回事?”林景星跳起来,眼神扫视着这个房间,但是这里只有两张大床,一张桌子和五条椅子,还有几个箱子,是穆晚晚一行人的行李,以及连通的小房间,给他们梳洗方便用的。所以空荡荡的房间里根本藏不了人,穆晚晚也不可能这么低趣味一大早就跟大家捉迷藏。
小五摇摇头,他都快哭了,眼眶红红的,“我也不知道,刚刚我因为伤口疼就醒了,想找晚晚聊聊,没想到她不在床上。”
捉尸人拉了拉门和窗户,确定依旧是锁着的后便说:“房间还是上锁的,穆晚晚不可能出得去,她这是,凭空消失了?”
“哪有这种事情,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林景星反驳道,他又自己走到窗户边,确实是锁着的,和昨天夜里睡之前他检查的没什么区别。于是他又走到门那看了看,还是锁着的,但是却有点不一样了。
苏童恶狠狠地说:“一定是邓忠宏!”
“没错,肯定是他,这里是夜叉庙,是他的老巢,偷走晚晚的当然只能是他了!”小五生气地喊着,他开始用拳头砸门,朝外面喊道:“邓忠宏,你这个老不死的,赶紧把晚晚还给我们,不然的话叫你好看!”
小五手上的皮肤才刚要长出来,这么一砸又鲜血淋漓了,捉尸人立刻拉住他说:“小五你这是干什么,镇静些!”
小五挥舞着手臂喊着:“镇静,这种时候你还让我镇静!我怎么镇静呀,晚晚莫名其妙就消失了,我可镇静不了!”
“不对,不对不对!”林景星靠在门上,口中念念有词,“和昨晚不太一样,太奇怪了,肯定是有人来过了,不过是哪里不一样呢?”
捉尸人放开小五,走到林景星身边,也看着门,可是他却没有看出什么门道来,只得问:“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跟晚晚丫头消失有关系吗?”
“门锁有点不一样,昨天晚上睡觉之前我还特地看了一遍,这种门都是从外面上锁的,所以锁理所应当在外面。但是你们看,现在的锁确实是在外面,可钥匙孔的方向却变了,这说明了什么?”
小五凑过去看,但还是不明白有十年不同,“说明了什么?”
“锁门的人换了,原来是跟我们一样,用右手的,而后来的,是个左撇子!”林景星摸着锁说,“昨天半夜肯定是有人把门打开了,然后不知道用了个什么手段,晚晚跟着那个人走了,然后他们又重新把门给锁上了。”
“那个人一定是邓忠宏!”苏童冷不丁地插了一句,
不等林景星开口,捉尸人立即反驳道:“应该不是邓忠宏,他这个人老头子我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如果真得要对我们动手,不会等这么多天,而且还是大半夜单独对穆晚晚一个人动手。老头子我想,穆晚晚不见了,除了我们着急,邓忠宏应该也急得不行,毕竟你们都是要被他在十二那天当成祭品献给夜叉神的。”
“什么?什么祭品?”小五紧张起来,怎么这件事情他从来都没有听过。
捉尸人和林景星对视一眼,心照不宜地看了一眼小五,又看了一眼苏童,然后捉尸人才转移了话题,“先找邓忠宏来吧,把晚晚失踪的事情告诉他,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折腾了这么久,也差不多到了早饭点了。除了饭点看守者会送食物来,根本没有人会来,之前他们也试图找人,但是无论怎么喊都没有人搭理,所以只能等,等到看守者送餐来,再请他将这个消息告诉邓忠宏。
众人焦灼不安地等了半个多小时后,两个看守者终于提着食盒来了,他们将门打开约三十公分的宽度,将食盒递进去,例行公事地说:“这是今日的晨食,请将昨晚的碗筷给我们。”
“穆晚晚失踪了,麻烦你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