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山将邓忠宏遇到陈然之后的种种举动已经大家的遭遇详细说出来之后,村民们原本愤怒的眼神从管家四人身上转移到了邓忠宏身上,尤其是死去人的亲属,更是用死死地瞪着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冲上去讨要一个说法。
邓忠宏发现形势不对,有些慌乱,但他还是强装镇定,提高音量道:“大家不要听这个人胡说八道,他们几个是串通好了的,什么时候回来不好,非要在今天这个时候。小次啊小次,枉我栽培你多年,真是想不到啊,你竟然反过来咬我一口。凭良心说,这些年我待你不薄吧,为什么今天要在村民们面前污蔑我!”
“污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管家仰头大笑起来,“邓忠宏你摸摸自己的良心说,其他事我们暂且不提,刚刚小山说的那些是不是实话?你敢对着你崇敬的夜叉神发誓这些你都没有做过吗?”
邓忠宏当然不敢,毕竟他做贼心虚,可他越是这样,村民们就越是对他不信任,纷纷向管家那倒戈。
管家继续说:“没错,这些年在大家眼里开着我的确被你重用,什么事情都找我商量,大事小事都由我处理。我也曾经天真地以为你是一个好族长,跟着你一定会学到很多东西,能够有一番作为,但实际上呢?你邓忠宏也只不过是披着狼皮的羊,从你成为族长以来的这四十多年时间里,你都做过些什么亏心事别人不知道难道我还不知道吗?不,应该说你成为族长之前就开始不折手段了吧。我就问你,这个族长一开始是不是由你来继任的?”
“你,你在血口喷人!”邓忠宏彻底被激怒了,整个人都是颤抖的,他往前走一步,扬起手一把打下去。
但是却被管家给接住了,毕竟管家也才四十岁出头而已,他的力气可比邓忠宏大多了,所以死死地捏着邓忠宏的手腕不松手,“你还想像以前那样打我吗?你还觉得我跟以前那样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吗?做梦!”说着他一把将导致的手甩给,然后朝着村民们喊道:“邓忠宏,在当年为了争夺族长之位,残忍杀兄,成为族长之后,诱奸妇女,坏事做尽,这样的人,你们还觉得他能够担任夜叉岛的族长吗?”
“什么?竟然杀兄?”
“不会吧,对女人下手!”
“族长……不,是邓忠宏,简直是畜生不如!”
“就是就是,我们竟然让这种人面兽心的人做了四十年的族长,作孽啊!”
人群中议论纷纷,指着邓忠宏骂了起来。
邓忠宏的脸都气白了,他憋着一口气说:“你有什么证据吗?”
管家问:“曾经本应该是你的大哥成为族长的,可是他不幸在夜河中溺水而亡。很奇怪,夜叉岛的每一个人都会水,为什么还会溺水呢?”
“这个谁知道,很可能是他在水里的时间太久,没力气往回游了。”邓忠宏辩解道。
“可根据当时的人说,你大哥从去夜河到发现溺亡时间也不过半个小时,还要出去路上的时间,也就短短十几分钟,一个水性极好又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会那么快就精疲力尽吗?而且那个时候你在哪里呢?”
“我?我在书房里念书,当时也有人证。”
“那这个人证呢?好像没过多久就死了吧!”
“那又怎么样?你觉得是我杀死了大哥?还是那句话,证据呢?”邓忠宏觉得只要自己一口咬定大哥的死和自己没关系就可以了,反正都四十六七年了,当事插手此事的人要么早就送上山了要么即将上山,谁也没有证据,任凭管家怎么说都可以。
对于邓忠宏打死不承认的态度,管家似乎早就意料到了,他点点头说:“那好,我们就不提你大哥?敢问族长,您的二哥和三姐呢?为什么这么多年来都杳无音讯?”
“他、他们!”邓忠宏的嘴角抽搐着,竟然说不出话来。
“他们人呢?”管家忽然凶起来,把邓忠宏吓了一跳,“说呀族长,怎么不敢说了?”
关于这两个人,邓忠宏永远都不想提起,所以他干脆保持沉默瞪着管家。
“我可是记得族长您家里的水井一直是封着的。”
“那又怎么样?”
管家的音量又恢复了正常,语气平稳地说:“我在想,好好的水井为什么要封了?用水还要舍近求远去别的地方借水,虽然后来又打了一口井,可是之前的那口井一直也没有人动过,你还曾下令任何人都不得靠近那里,这不是很奇怪吗?好好的井为什么突然就不用了呢?那水可是甘甜得很啊!”
邓忠宏翻了个白眼说:“我自己家里的东西要怎么样和你似乎没关系吧?”
“没关系?怎么会没关系?我怀疑你杀害了你的二哥和三姐,抛尸井中。”
“小次啊小次,我看你真是异想天开的厉害,这种话竟然也能说出口,你是不是疯了?”邓忠宏露出鄙视的笑容,“我还以为几天不见你跑来跟我理论能有些长进,结果还是这么不聪明,什么都靠自己的想象乱说一气。之前那些胡说八道我还能够不当一回事儿,可是你还要血口喷人,可就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