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忠宏这一笑,在场的人都望着他,不知道他好端端怎么莫名其妙就笑起来了,就连邓玉函也瞪着他了。
笑了好一会儿之后,邓忠宏终于停下来了,紧接着又唉声叹气起来,不停地自言自语着:“他这个人啊,果然还是记仇的,真是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啊,二十年了竟然藏得这么深,真不愧是他呀!”
本来大家还明白邓忠宏什么意思,但是听他说这话,很明显就是知道怎么回事的。只要了解醒尸是怎么来就好办,就像看病一样知道了诱因就能对症下药,只不过到底是怎么原因还得邓忠宏来说。
急性子的小山受不了这样猜哑谜,他走到最前面,拉着邓忠宏的手说:“哎呀,你就别想得到想不到了,赶紧说是怎么回事吧,你可把我给急死了!”
其实不需要邓忠宏说了,穆晚晚也就明白过来了,话都已经讲得这么开了,她要是再想不通就真丝无药可救了。“想来想去能这么做的也就只有一个人,其实我真得很想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为什么过去这么多年一直都放不下呢?杀子之仇?夺妻之恨?”
邓忠宏摇摇头,“和他,都不是。”
“和他都不是,那你的意思是……”穆晚晚瞬间就反应过来了,“和他都不是的意思,那不就是和别人是了!你还对不起谁了?那这个人也很有可能这么做了!。”
“不会的!”邓忠宏坚定地说,“只有一个人,只能是他,谁都不会是,肯定是他!”
小山真是受不了穆晚晚和邓忠宏两个人在那自说自话了,别人都不知道他们俩究竟说的是谁,记得他又把邓忠宏的手给甩下了,“我求求你们俩了,能不能说点明白话?究竟是谁,另一个又是谁?现在都说明时候了,大家还要陪着你们俩猜谜语呢!”
邓玉函也说道:“小山说得没错,别磨磨唧唧浪费口舌了,既然你们知道是谁,又知道是怎么导致的,那就赶紧告诉大家,也好想出对付醒尸的方法来。”
只不过邓忠宏又摇了摇头,表示不太可能,“是谁是可以说,但至于对付醒尸的方法,那我真是无能为力了,这应该只有制造出来的人才知道,所以你们还是得去找他!”
“那你至少得告诉我们究竟是谁吧!”一号说道。
“是严峻!”看邓忠宏低着头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穆晚晚也不想再隐藏什么了,“对于这个人,我想在座的每一个人都很清楚吧!”
看守者们纷纷点点头,这个人虽然他们没有见过,但是名字也算熟悉,而且他还有一个更为震耳欲聋的外号——严老怪。
然而邓玉函和小山就不一样了,两个人茫然地摇摇头表示并不知道严峻是谁。
邓玉函连忙问道:“严峻是谁?怎么回事的?我之前也没有听你们说起过呀!”
“你竟然不知道?”穆晚晚吃惊极了,邓玉函不知道严峻,真是太意外了,可她现在也没有时间去解释,只得说,“关于这个人我稍后再跟你解释吧!”
大概是因为一直都在地牢里面,三号说道:“我有个提议,要不咱们先出去吧,我看大家应该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要邓忠宏解释,总不能一直在这里问,所以还是先出去再说吧,毕竟这里……”说着,三号一巴掌打在左胳膊上,拍死一只蚊子,但是他的左臂上已经又多了一个被蚊子咬的红疙瘩。
因为地牢潮湿,所以各种蚊虫的确很多,其实不仅仅是三号,其余人也都被蚊虫叮咬得浑身难受了,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因此当三号提出来的时候,大家都纷纷点头赞同,尤其是邓玉函,抓着脸色的红疙瘩说:“我觉得三号说的有道理,这里面实在不是人待的地方!”
“行,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出去吧!”穆晚晚倒无所谓地方,这里毕竟她也被关过,所以相对于其他人会习惯一些。
一号说:“这里的确不是说事定地方,那我们就把邓忠宏带出去找个能坐的场所!”
除了穆晚晚以外,大家都认为邓玉函之所以说那样的话是因为她心疼邓忠宏,不想要邓忠宏受这种苦,考虑到邓玉函一片孝心,再加上邓忠宏现在的确很重要,掌握着非常多大家都不知道的情报,所以换个好点的地方也无可厚非。
重新见到外面的世界后,邓忠宏高兴得差点哭出来,从他被关进地牢的那一刻开始,他还以为自己再也出不来了,没想到最后为他说话的还是邓玉函,可想而知,就算自己这么落魄,真正关心他的也就只有亲生女儿了。想到这里,邓忠宏对邓玉函就越发愧疚了,脑子中快速盘算着要怎么补偿邓玉函。
由于王次一脚将卧室的门给锁上了,大家这个时候也不愿意跟王次又进一步的冲突,所以从地牢出来后只能再另找安全的地方。
想了大半天,二号灵机一动,说:“其实可以去之前关穆晚晚他们的那个房间,那是我们用仓库临时凑的房间,原本是空房,所以有一些备用的食物。那里虽然不如族长的卧室安全,可是更加隐蔽,万一有醒尸又跳进来的话,那里也没那么容易找到。而且水井也就在不远处,不用担心没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