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是人!”穆晚晚厌恶地看着邓忠宏,“严峻也是,恶心!你们俩应该立即去死,一分钟也别耽误!”
邓忠宏低着头辩解道:“这都是严峻,是严峻出的主意。而且要怪的话,林兴铭也有责任,如果他没有谋反之心,我也不至于那么做。”
“他谋反?你有证据吗?”小山气愤地问道。
“他那些行为就说明了一切,还特地跑到我家来威胁我,难道还不足以证明吗?我虽然是族长,可是因为不是长子,从继承族长之位第一天起就被大家质疑,我也很不好过呀!为了得到大家的认可你们知道我有多努力吗?可是林兴铭呢,竟然在那个时候威胁我,换做是任何人都不能忍受这样的屈辱的!”
穆晚晚发出一丝冷笑,她真是为捉尸人觉得不值,怎么就认识了这样一个狼心狗肺的人了!“你因为自身的原因,收不到村民们的认可,就把责任推到林兴铭身上。而他,什么都没有做,安安静静地娶妻生子,就因为看不惯你的作为,以好朋友的身份来劝你收敛一些,你呢,不但不反省自己,反而恼羞成怒在人家的家里放了一把火,真得是猪狗不如!”
“我……没有错!”邓忠宏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只要是威胁到他的人都得死,谁都一样。“玉函,你不要被他们影响了,我这么做真的是迫不得已!”
只可惜邓玉函看都不想看邓忠宏一眼,所以才一直没有说话,即便是被邓忠宏点名,她也只是翻了个白眼,走得远远的。这种人,她才不要承认是她的父亲,更不可能为他辩解。“算了晚晚,你们别理他了,他就是个神经病,说不通的。”
“邓玉函说得对,他已经是钻进死胡同里了,谁说都没有用,就觉得自己没错,何必跟他浪费口舌。”小山也坐下来了,想着接下来怎么办。“我们现在被困在这里,你们觉得接下来该怎么办?”
“一定要出去!”穆晚晚坚定地说。
三号说:“这个是当然,不可能一直躲在这儿。可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该如何出去呢?不然也就不叫被困了。”
道理谁都懂,但是真正要做的话就难了,尤其是现在醒尸还和之前不一样,突然变聪明起来,它们现在是暂时被赶出去了,可要是调整好,肯定还会再攻进来的,到那时候该怎么处理呢?一个李大柱还能用李小柱威胁一下,那其他醒尸呢?
安静了一阵之后,一号说:“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了,咱们还是得主动出击。”
二号立即问道:“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穆晚晚他们是怎么来的,我们就怎么出去!”
“我们?”三号惊讶地叫起来,“你的意思是,你要从夜叉岛出去?这……没有这个规矩啊!咱们是看守者啊,不可以离开夜叉庙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怎么能突然说这种话呢?要是夜叉神怪罪起来,咱们可都要受罚的!”
穆晚晚哑然失笑,说:“什么狗屁规矩啊,你们也真是可怜,怎么到这个时候还在死守这破规矩!连命都要没了,我也没见你们的夜叉神出来普度众生呀!”
其他看守者看见穆晚晚笑,又听她说出亵渎夜叉神的话,都瞪着她恨不得立刻将她绑起来送上邢台。
但是没想到一号却说:“你说得没错,的确如此,在这两天之前,我对夜叉神的存在仍然是深信不疑的,觉得这所有的苦难都是夜叉神给我们的考验,只要我们团结一致就能挺过去。可是你们刚刚也听了邓忠宏的话了吧,他做了这么多与夜叉神相违背的事情,可是四十年啊,他受到什么惩罚了吗?没有!如果真的有夜叉神,她会让她的子民承受这些苦难吗?”
二号急了,拉着一号说:“一号你别发疯了好不好,你别被这些外来者给影响了!”
“不,你错了,我并不是因为他们的到来才有这种想法的,其实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只是之前没有质疑过,而现在,我发现我错了,我们都错了。”一号严肃而又悲伤,想着自己在夜叉岛浪费了十几年,与世隔绝,甚至父母现在如何,是否活着也不知道,就如同是木偶一般活着,实在是太可悲了。
“我们才没有错呢,你就是疯了!”二号很生气,怎么一号突然就变了呢?他恨不得把一号打一顿,让一号清醒过来。
穆晚晚才懒得理看守者们之间的这些破事呢,要是等他们五六个人理论完,还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所以她不耐烦地说:“你们这些问题能不能私下去争论啊,咱们现在讨论的是怎么出去,怎么解决醒尸,而不是夜叉神在不在。更何况,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究竟是不是真的存在你们心里难道没有一点逼数?别自欺欺人了好吧。”
“就是就是,我早就想通了,一号也想通了,你们再过一段时间也会想通的。”小山附和道,“夜叉神嘛,就是个唬人的东西,真的,不骗你们,要不信你们直接问邓忠宏,看看这个所谓的能和夜叉神直接对话的人是不是真的见过这么个东西!”
幸亏小山说起了邓忠宏,不然大家都把他给忘了,现在邓忠宏蓬头垢面蜷缩在地上,双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