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是邓玉函,她脸上还有一道抓伤,血凝固在上面,腿也是一瘸一拐的,被小山搀扶着。&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当她看见穆晚晚、捉尸人和一号、十二号的时候,惊喜得不得了,一把推开小山,用一只脚跳着跑了过去,一把抱住穆晚晚,喜极而泣:“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又见到你们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呢!”
不见了将近二十四小时的邓玉函和小山突然出现,穆晚晚自然是十分开心的,当她看见邓玉函弄成这个样子,浑身脏兮兮不说,还四处挂彩,心里也心疼得要紧。而且不只是邓玉函,小山看上去比她更惨,身上多处明显的抓伤,衣服也破成一条一条的,到处都是血迹,而且脖子上还很明显有指印,一看就是被人掐的。
穆晚晚抱着邓玉函拍着她的后背问道:“你们到底去哪里了,我们都快急死了!看你们这个样子,发生什么事情了?是醒尸吗?”
“不,比醒尸更可怕!”邓玉函抹了抹脸上的眼泪,现在回想起来她都心有余悸,“是林希和王艺涵。”
一听到这两个名字,穆晚晚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她难以置信地问道:“什么?怎么会是她们俩?她们对你们做什么了?”
一号见小山脸色苍白,于是扶着他说:“看来咱们暂时走不了了,先让小山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吧,他们俩的伤口都需要处理,不然很容易感染。”
“但是咱们没有药啊!”十二号摊了摊手,而且他们所处的地方一片荒芜,想要找草药都找不到。“要不还是先离开这里吧,依我看,干脆下山吧,也找点吃的,我都快饿死了。”
本来大家还没有觉得很饿,被十二号这么一说,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确实饿得慌,所以大家都赞同他的提议。
“那小山,你还能走吗?”穆晚晚问道。
小山逞强地笑道:“放心好了,我没事儿,一听到吃的我就更来劲儿了,赶紧的!”说着小山反倒带头走了,走了几步他发现不对劲,本来就觉得和离开的时候不一样,想了好久他才想起来,于是转过身问:“不对啊,咱们少了个人吧,那谁呢?邓忠宏呢?”
一提到邓忠宏,穆晚晚和一号、十二号都偷偷地看了一眼邓玉函,接着又瞥了瞥捉尸人,他们顾忌这两个人的情绪,可这两个人反倒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穆晚晚只好说:“我们刚刚还在说这事儿呢,他趁着我们睡着的时候,跑啦!”
“跑了?不是,他怎么就能跑了呢?”小山叫了起来。
一号无奈地说:“这个也还真不好说,总而言之咱们先走吧,正好路上你们先说说你们俩发生了什么。”
于是乎一行五个人开始往山下走,虽然下坡的路很不好走,但是大家都已经习惯了,尤其是穆晚晚,对她而言这样的路简直不要太容易,她已经反反复复走过无数次了,就跟走平路没什么差别,要不是肚子饿她还能走得更快一些。
邓玉函将她和小山离开大家之后的事情粗略说了一遍,“总而言之,我们在那个奇怪的林子里迷路了,怎么都走不出来,然后遇到了林希和王艺涵,你们知道吗,她们俩竟然在唱歌!一开始远远看见她们俩,是背对着我们的,又坐在秋千上,所以还以为是村民,结果走进了才发现根本就不是,更重要的是,那个秋千是一个男的尸体,肠子扯出来了绑在树上啊,太残忍了!而她们俩,她们俩的肚子里是空的,什么器官也没有啊!你们能想象吗?就像我们平时做才那样,一只鸡肚子里被掏空了!我现在都觉得浑身发麻,真是太恶心了!”
穆晚晚听了也是一阵恶寒,但和邓玉函不一样的是,她更多的是觉得林希和王艺涵可怜,好好的两个女孩子,漂亮又可爱,结果变成这个样子,这一切,不都是邓玉函所导致的吗?可邓玉函倒好,竟然一直说林希和王艺涵恶心,所以穆晚晚脸色不太好,冷冷地问:“然后呢?她们俩要杀了你们俩?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说到兴头的邓玉函完全没有意识到穆晚晚情绪的变化,还是一个劲地说:“何止是要杀我们啊,比这还要过分一百倍啊!她们俩说,要我们把内脏还给她们呀!你们说是不是神经病?她们的内脏被掏空跟我有什么关系呀,凭什么一直叫我还啊!我也是受害者啊,我也很委屈啊!她们难道不应该找害她们的人报复吗?”
“但实际上罪魁祸首就是你啊!”穆晚晚忍不住停下来吼着邓玉函。
邓玉函一脸无辜,“你,晚晚你说什么呀?”
“如果不是你耍手段把我们带到这里,她们俩怎么会遭遇那么痛苦的事情?现在肯定美美的生活在别的城市呢!所以你说她们不找你该找谁?”
“可是,可是我已经知道自己错了,我已经认错了呀!”邓玉函十分委屈,她觉得自己都受伤了,回来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