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峻和陈然之间的隔阂已经越来越深了,现在他们俩谁也不信任谁,虽然两个人表面上还是和和气气的,实际上各自都在想方设法如何在事成之后将对方给解决掉。&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经过一段时间的打探,林景星已经大概知道严峻将猴子藏在哪里了,只不过那也是他从严峻那零零碎碎听来的,然后自己拼凑有效信息再推敲后得出的模糊位置,实际上严峻还没有信任他到可以放心地将自己的目的和盘托出,更不可能带他去看那只猴子。
所以林景星准备孤注一掷,必须找个由头将严峻给引开,然后自己找到那只猴子,将它给杀死。要是顺利的话,还能将这个锅甩给陈然;要是甩不了也没关系,至少他解除了一个大患,真被严峻抓住也无所谓了。
就在林景星救了邓玉函和小山之后的两天,陈然发现自己少了两个人,一开始她还没有在意,以为没有了内脏的林希和王艺涵四处找人去了,她们想要夺走别人的内脏放进自己腹中,企图重新便成人,这事她们俩已经做过好多次了,所以陈然以为这次也是一样。可谁知过了几天还是没有这个两个人的人影,她这才觉得事情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于是陈然开始找人,得知这个消息的林景星顿时觉得机会来了,他忍着痛用刀把左手砍了一刀,又咬着牙用指甲在刀口那胡乱抓着,直到看上去像是被指甲抓出来的伤口才停下来,再把刚刚流出来的血弄得浑身上下都是,这才跑去找严峻。
自从李大柱那件事情之后,严峻决定不再和陈然住在一起了,他搬回到原来的屋子里,将那屋子简单修葺一番,住个人还是没问题的。
晚上严峻刚刚躺下,林景星就来了,把门敲得咚咚作响,一边大声喊着:“严爷爷,严爷爷开门呀,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这么晚了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能等着明天说吗?”严峻听到叫门声起来打开门,看着林景星那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先是一惊,然后露出不悦的神情,责备道:“你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弄成这副德行?”
“对不起啊严爷爷,打扰你休息了,但是事情真得很重要,这可攸关您的性命,我不敢不重视啊!”林景星一脸忧虑,那真诚的样子容不得半点怀疑。“我确实……弄成这样太丢脸了,怎么弄得我一会儿您解释。
一听到和自己性命攸关,严峻脸色才稍微好了一点,他转身走到屋子里面,说:“有什么话进来说吧!”
“欸!”林景星进了屋子,将门关好,这才走到严峻的身边,欲言又止。
严峻眯着眼睛,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才说:“你这么急急忙忙来,我现在让你说,你却吞吞吐吐起来,有什么就直接说。”
林景星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只有严峻重视起来,他说的话才会被相信,于是他点点头做出一个下定决心的表情,说:“那我就说了,你知道吗严爷爷,晚上我不是在陈然那溜达吗?没想到竟然听到她跟那两个叫林希和王艺涵的女人说,要她们今晚过来夺走你的内脏啊!”
“什么?你说得是真的吗?”严峻一生气,原本狰狞的脸就更加恐怖了。
林景星用力地点头,伸出手对天发誓道:“我愿意对天起誓,我说得都是真的,如有半天假话那就不得好死!这是我亲耳所听,您也知道的,那两个人腹中空空,每次都靠吃人的内脏才苟延残喘到现在,要是没有人,她们的肉体早就腐烂了。所以陈然让她们俩来找您,她们都高兴坏了。”
“真是岂有此理!”严峻气得将手中的茶杯用力拍在桌子上,桌子瞬间打得稀碎,茶水流了一地。“好她个陈然,竟然敢对我出手,她就不怕破坏了契约自己也魂飞魄散吗?”
“所以她不自己出手,找了两个没有干系的人呀!”
严峻腾地站了起来,就要往外面走,“我要找那个贱人算账,她也不想想,要不是我,她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飘着呢!”
林景星一看情况不妙,赶紧拉住严峻劝说道:“严爷爷,你去不得呀!”
“为什么?”严峻甩开林景星的手就要继续走。
“您想呀,这个只是我无意间听到的,没评没据,您觉得陈然会承认吗?而且就算真的是林希和王艺涵来了,那她也可以推是这两个人擅自做主,跟她没有半点关系,丢车保帅呀!所以您去一点用都没有,反倒会让她觉得您太难对付了,肯定会使出各种手段来的,以后对您更加不利。”
严峻一想,觉得林景星说得有道理,也就冷静下来,不再要去找陈然了,不过林希和王艺涵两个人肯定是不能不妨的,所以他说:“那两个贱女人呢?她们大概什么时候来?来得正好,我候着她们,到时候看陈然那贱人怎么说!”
这话正中林景星的下怀,他拉开血衣,露出血肉模糊的手臂,痛得呲牙咧嘴,但就是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