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还有没有发现别的东西?”捉尸人语气急促地问。
虽然不知道捉尸人的用意何在,但林景星还是把小木剑也拿出来了,“还有这个,你看看,和那玉佩一起的。”
在看到小木剑的那一刹那,捉尸人手中的玉佩竟然没拿稳直接摔在地上。
穆晚晚立刻将玉佩捡起来,只不过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还是磕破了一个角。穆晚晚心疼地说:“哎呀摔破了一点,这块玉应该很值钱吧,一看上面的字就是传了很多代,老古董了,主人该多心疼啊!”
林景星扬了扬手中的木剑,问捉尸人:“这个……你还看吗?”
捉尸人双手颤颤巍巍地拿过小木剑,然后对穆晚晚说:“那块玉佩的主人就在这里,你还给她吧!”
穆晚晚一脸蒙逼,“捉尸人爷爷你说什么呢,这块玉佩的主人怎么可能在这里呀?他应该都死了很多年了吧!”
“但是他们家还有人在,给她吧!”
“谁?”
“邓玉函。”
“我?”邓玉函本来觉得跟自己完全无关的事情,怎么突然又叫到她的名字了呢?“跟我有什么关系,死人身上扒下来的,可千万别给我,晦气得很。最近我们挺背的,这种东西你们赶紧扔了吧!”
穆晚晚摸着玉佩,如果捉尸人说邓玉函是主人的话,而玉佩上也说了“邓氏”,所以说山洞里那两个人是邓忠宏的家人了?“捉尸人爷爷,你是不是知道山洞里面的人是谁了?是邓忠宏的家人吗?”
邓玉函也开始紧张了,她望着捉尸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邓忠宏点点头,邓玉函却失望了。
“是谁?那两个是谁?”林景星问,“对了,我初步检查过,那两幅白骨分别是一男一女,不知道是什么关系。”
“一男一女吗?女的老头子我暂时不知道,但是男的,大概是邓忠宏的亲哥哥吧!”捉尸人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亲哥哥?”穆晚晚看了一眼玉佩有看着邓玉函,“那不就是玉函的……”想了想她还是把“伯父”两个字给咽下去了,毕竟邓玉函重来都没有承认过邓忠宏是她的父亲,更别说其他兄弟姐妹了。
即便捉尸人这么说,可是林景星还是不太相信,就只凭着这两件小东西能说明得了什么呢?“捉尸人你这么说,有什么凭证呢?”
“凭证?这个就是凭证!”捉尸人指着穆晚晚手中的玉佩说,“这块玉佩老头子我虽然没见过,但是邓忠宏还不是族长的时候曾经跟我说过,家里有一块玉,传了很多年了,一直都是族长佩戴的,因为族长都是长子继承,所以作为最小的儿子他根本就见不到这块玉。”
林景星再次提出疑问:“所以说邓忠宏也没有见过这块玉咯,那你肯定更没见过。既然是你没见过的东西,你怎么那么肯定这块玉就是邓忠宏所说的呢?”
这时捉尸人激动起来,他把小木剑举得高高的,音量也变大了,“如果玉佩不能说明什么的话,还有这个!”
“小木剑,又是怎么回事?”小山好不容易才插了一句嘴,他到目前为止都是懵比的,觉得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
“弟赠!”捉尸人大声读出小木剑上的两个字,“你们知道吗?这把小木剑是老头子我看着邓忠宏拿着一块木头刻出来的,当时他说,大哥的生辰马上就要到了,不知道自己该送点什么,所以后来就决定刻个什么东西送他。他那个大哥喜欢舞刀弄剑的,最后就刻了这把木剑。这个‘弟赠’还是老头子我建议加上去的,邓忠宏说刻字不好看,但是老头子我觉得加上去比较好,他一直没同意,没想到他最后还是加了!”
听完捉尸人的一席话,穆晚晚和林景星都沉默了,邓玉函反倒摇头说:“你胡说八道吧,怎么想也不可能是他大哥,我可是听人说,邓忠宏的大哥很早就死了,而且是溺水死的。怎么可能又拿着这小木剑死在山洞里呢?”
小山附和道:“对哦,玉函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我小时候也听大人们说起过呢!”
如果邓玉函和小山说的话是真的,邓忠宏的大哥早就溺死了,那死在山洞里的就不会是他了,穆晚晚问:“捉尸人爷爷,会不会是你弄错了呢?”
“不可能,老头子我绝对不会弄错,这把木剑是不会骗人的!”捉尸人极力争辩道。
“那会不会是小木剑和玉佩被别人拿走了呢?”林景星问。
穆晚晚说:“这更不可能了,如果说偷走玉佩还情有可原,毕竟那个值钱。一把小木剑有什么好偷的,完全没用啊!而那个人就算死都把这把木剑带在身上,可见对他而言意义重大了,所以我的观点和捉尸人爷爷一样,洞中的白骨应该就是邓忠宏的亲大哥!”
“那溺死又怎么解释呢?”邓玉函问。
“这个……”穆晚晚忽然脑洞打开,“会不会当时死的另有其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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