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们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陈然已经站在严峻身边,望着渐行渐远的几个人的背影,语气中有几丝戏谑。&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严峻嘿嘿一笑,“那可不见得。”
“等等。”陈然拉住严峻,“换我去,你看着就好了。”
既然陈然要自己出面,严峻倒是乐得可以看热闹,所以他果然就不追上去了,而是等陈然走了之后再慢悠悠地往前走去。
相对于刚刚被小山戏耍了一通之后的恼羞成怒,现在严峻的心情还是很好的,毕竟只要陈然把邓玉函给解决了,那就只剩下其他几个人了,穆晚晚和林景星远离了五鬼柳木,就算把他们大卸八块都造成不了什么影响。
如果顺利的话,这些人今天就能够彻底消失,夜叉岛从此以后空无一人,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他的秘密了,这里可以作为他的大本营,他可以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且陈然报了仇,就没有理由反对他了,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在严峻看来,今天即将成为一个全新的开始,所以他有足够的理由高兴。
跑了一段路之后,邓玉函渐渐苏醒过来,她发现自己被林景星背着,而且因为林景星在奔跑,颠得她浑身都疼,立即叫起来:“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放我下来啊林景星!”
在狭窄的下山道奔跑已经很累了,何况还背着这么笨重的一个人,林景星早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好不容易邓玉函醒过来了,他二话不说就停下来将邓玉函放在地上,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终于醒过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邓玉函从十二号要对穆晚晚不轨之后到后来严峻出现一直都是昏睡状态,所以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此现在也是懵逼的,“不是要去夜叉庙的吗?现在这是要去哪儿呀?”
穆晚晚一把拉住邓玉函,又开始跑起来,一边说:“这些你先别问了,没时间跟你解释,先到安全地方再说,不然被追上麻烦就大了!”
既然大家都是一副急匆匆的样子,虽然不明所以,但邓玉函大概也明白了,肯定没有什么好事,她自然就跟着大家一起跑了。
和邓玉函一样,十二号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但他不愿意再继续跟着大家一起跑了,因为他没有办法再像以前那样和大家相处,毕竟发生了那种事情。而且他也没有想过要改善和大家的关系,因为只要夜叉岛还没有彻底消亡,他就会继续找机会对穆晚晚和林景星下手。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十二号实在找不到继续跟着大家走的理由,所以他放慢了脚步,逐渐落在队伍后面,由于大家一心想要逃到安全的地方,无暇他顾。所以当十二号消失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让大家停下脚步的,是突然出现的陈然。
时隔十年,当邓玉函再一次和陈然相见时,她的表情难以形容,心情更是五味杂陈,整个人就如同被雷劈中了,无法动弹。身体好像掉入了冰窟窿里面,冷得跟冰块一样。她动了动嘴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喉咙却被什么给堵住了,根本就无法发出声音来,就这样盯着陈然,眼眶却不自觉地湿润了。
穆晚晚和林景星走到了一起,警惕地看着陈然,说不紧张是假的,毕竟她不是人,而且现在又出现在邓玉函面前,说明是有备而来的。
尤其是穆晚晚,她曾经几次吃过陈然的亏,自然是有些害怕的。可是气势上不能输啊,穆晚晚盯着陈然,一副“我用眼神就足够杀死你”的表情,但是她不说话,看谁能沉得住气。
“十年过去了,想不到外面还能见面呢!”陈然捂着嘴巴,像个大家闺秀似的笑了笑,“难怪我说怎么老是找不到你呢,变了这么多,外面的世界很多彩吧,像变戏法似的,把你变了一个模样。”
没想到先开口的竟然是陈然,而且气定神怡,这让邓玉函更加难受了,过了好久她才吐出几个字:“你,倒是没怎么变,不过更白了,变漂亮了。”
“是吗?”陈然又捂着嘴笑了起来,这次笑的声音更大一些,“我以前就听那些从外面的回来的人说过,一白遮三丑,所以变漂亮是因为我更白了吗?但是这有什么办法呢?我是死人啊,死人哪有什么血色啊,你看我的手,”陈然抬起了手,把袖子拉上去,露出了雪白的胳膊,用指甲轻轻一划,皮肤就被割开了,但是没有一点血流出来,“看到了吗?”
“然然我……”邓玉函不忍心听下去,她猛地往前走了两步想要解释。
但是陈然忽然一改刚刚的柔和,凶狠地打断了邓玉函的话:“你给我闭嘴,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叫我的名字?”
邓玉函瞬间就崩溃了,她嚎啕大哭起来,眼泪鼻涕胡乱地流着,一边哭一边急着辩解:“不是,你听我解释,我可以解释的,我是不故意的,我和苏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