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尸人竟然抓着邓玉函要把她投入水井中,而这口水井原来是被盖住的,但此时大石头已经被挪了下来,且出现了几条裂缝,刚刚的那声巨响一定就是石头被搬下来时丢在地上所发出来的。&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只见邓玉函满脸通红,咬着嘴唇奋力抵抗着,看来她用上了最大的力气,脚也在一点点往前面移着,要不了多久就会和凹槽分开。
“捉尸人你干什么?”穆晚晚大叫一声冲上去一只手抱住邓玉函的后背,另外一只手用力往捉尸人身上推,“你要对邓玉函做什么?”
林景星也一起上去将捉尸人和邓玉函给分开了。
脱离危险的邓玉函抱着穆晚晚放声大哭起来。
听着邓玉函委屈而又惊恐的哭声,穆晚晚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愤怒地说:“捉尸人你究竟想怎么样?我们打心底里把你当成自己到底亲爷爷,尊重你、敬佩你,可是你呢,一而再再而三让我们失望,不是要对我和林景星下杀心就是对邓玉函下毒手,简直是疯了吧!”
被抓了个正着的捉尸人不但没有愧疚,反而无奈地笑了,“真是可惜了,本来差一点就成功了,没想到被你们发现了。老头子我还以为邓玉函傻了比较好糊弄呢,没想到骗到这里之后她一看到黑漆漆的水井就害怕了,要是老头子我再果断一些,这事儿呀就结束了。”
没想到捉尸人不但不反省自己,反倒觉得自己不利索,没有直接将邓玉函给弄死,这一番话不仅是穆晚晚,就连林景星也气得吹胡子瞪眼了,之前他还觉得捉尸人也许有什么隐情才这么做,现在看来他是真的想让大家都死了才甘心。
“疯子!”穆晚晚已经不想再和捉尸人说什么了,她现在就觉得捉尸人特别恶心,以前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和邓忠弘的事情也不一定像他描述的那么悲惨,究竟谁对谁错还不一定呢!
丢下两个字后,穆晚晚扶着邓玉函转身就走了。
而林景星望着捉尸人,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说一个字,跟着穆晚晚也走了。
等三个人都看不见背影之后,捉尸人一个人坐在水井边,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拿出了烟袋和烟杆,缓缓地说:“邓忠弘啊邓忠弘,咱们俩兜兜转转一辈子,想不到最后都变成了众人唾弃的人啊,你烧死了老头子我一家老小,你说该不该恨你?该,当然该!所以老头子我恨了你二十年;但是老头子我又是最了解你的人,所以得知你保护了老头子我几十年,让老头子我该怎么继续恨你呢?邓玉函是你的女儿,只有她死,咱们俩才能两清,你要守护夜叉岛的心愿,老头子也可以替你完成,女儿一条命换一个村子,值了吧!”
说着说着,捉尸人竟然情不自禁地流出两行泪来。从情感上他当然不愿意对邓玉函甚至是穆晚晚和林景星做什么,可是邓忠弘对他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邓玉函不死,他心中那道坎过不去。
而穆晚晚和林景星不死,夜叉岛就挽救不了。
无论如何,捉尸人告诉自己他必须这么做,为了夜叉岛,也为了他自己,还有死去的邓忠弘,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他是不是也被恶灵附体了!”回到房间安顿好邓玉函之后,穆晚晚气急败坏地说,“还说不恨邓忠弘了,我看他是比以前还要恨吧!”
林景星揉了揉太阳穴,无奈地说:“嗯,捉尸人确实是……怎么说呢,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至少不会迁怒于其他人,我真是万万没想到他会对邓玉函下手的。”
“我忽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穆晚晚小声地说,“你要不要听啊?”
“你说。”
“我觉得吧,捉尸人和严峻很可能是一伙的,他们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一开始呢,一个和我们好,一个要我们命,等到现在就只剩下我们几个人之后,捉尸人就露出了真面目,趁着我们对他没有防备的时候对我们大开杀戒。”
穆晚晚这个说法立即就被林景星否认了,他摇着头说:“虽然吧,捉尸人确实变了不止一点点,我也觉得现在离他越远越好,可是你要说他之前就有预谋地和我们接触,这不太可能吧!如果要害我们,之前他有那么多机会,但他一直是在救我们吧,所以不可能!”
“算了算了,不想和你讨论这个!”穆晚晚有点不耐烦了,她现在只要一说到捉尸人心情就会不好,而且林景星还和她无法达成一致意见,有一种对牛弹琴的感觉。
“啊……啊啊,救命啊!”邓玉函忽然又大喊大哭起来。
穆晚晚和林景星赶紧跑进卧室里,邓玉函大概是做噩梦了,所以才会惊醒。
“没事了玉函,不用怕了,没事了!”穆晚晚安慰道。
可是邓玉函还是手舞足蹈地叫着,嘴巴里念念有词:“我想起来了,我看到了,我都看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