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找到邓玉函记忆中的那封遗书,穆晚晚、林景星还有邓玉函三个人在邓忠宏的房间里翻箱倒柜地找了起来,甚至连被子都掀开了,床板也给拆开了,柜子里面的东西全部都翻出来了,也逐一敲敲打打看看有没有除了书架之外的暗格、密室之类的。&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实际上经过将近两个小时的寻找,三个人并没找到所谓的遗书。
穆晚晚坐在地上泄气地说:“并没有什么遗书,看来真的很可能被邓忠宏给销毁了。”
“肯定还有什么地方我们没有想到,”林景星不死心地说,“再想想吧,我们再好好想想,还有哪个角落没有找?”
看着四周一团乱,本来整整齐齐一个房间被翻得像个垃圾场似的,穆晚晚摇摇头,她是坚信所有地方都已经找过了,“你自己看吧,该找的地方都找了,不该找的地方咱们也都找了,就差把被子给拆了,把地板给掀了吧!”
这句话让林景星茅塞顿开,他立刻站起来,拎着被子就开始拆了。
“你不会真的觉得遗书会藏在被子里吧!”邓玉函目瞪口呆地问。
穆晚晚知道林景星不自己拆开来亲眼看看是不会罢休的,所以拉住邓玉函说:“你别管他,让他找,他找过了才会死心的!”
可是哪有人会把遗书藏在被子里的呢?肯定是薄薄一张纸,又过了四五十年,放在被子里岂不是很容易就弄坏了?所以林景星根本不可能再里面找到什么。
果不其然,将被子拆开的林景星一无所获,他甚至还把棉花都给撕烂了,依然是没都没有。“真的不在!”
“你看,信了吧!”穆晚晚得意地说,“我们说了不在还以为我们是在偷懒呢,用脑袋想想,哪有人把一张纸藏在被子里的,晚上睡觉不会揉破了啊?”
林景星并不理会穆晚晚的嘲笑,他在堆满乱七八糟的东西的地方来回走着,自言自语道:“那会在哪里呢?难道真得烧了?不可能,这么重要的东西,一定不会毁了的!难不成放在别的地方了?也不太可能,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所以肯定还在这里,所有的地方都找了,这么薄的一封遗书,最可能在哪儿呢?”
看着林景星那紧锁眉头的样子,穆晚晚又不忍心,只能跟着一起想,但是除非真的把房顶掀了,把地板撬开,否则真没别的地方了,所以她说:“掀屋顶和撬地板,你选一个吧!”
“晚晚你不会是,认真的吧?”邓玉函惊了,她还以为疯了的只有林景星一个人,没想到穆晚晚也跟着瞎起哄。
林景星抬头望了望三四米高的屋顶,那一排排纵横有序的瓦片,又低下头看了看地面,最后说:“我觉得撬地板比较实在,有工具吗?”
穆晚晚立即怼回去:“这里是族长住的房间,怎么可能会有那些东西!没有,自己找去。”
“稍等,我去外面拿。”说着林景星就快速跑出去了。
看着林景星逐渐消失的背影,邓玉函尴尬地笑了笑,“他还真是……那我怎么办?”
“把地面清理一下吧,等他回来让他好好撬,我倒是要看看他能撬出个什么东西来!”穆晚晚一边说一边胡乱地将丢在地上的东西聚拢,然后一堆一堆地抱起来就近往桌子上和床上扔。
不知怎么的,邓玉函忽然觉得穆晚晚和林景星默契十足,虽然穆晚晚嘴巴上一直在打击林景星的积极性,但是却总是默默地把很多事情就给做了。这种默契以前她和穆晚晚也有的,但是自从来了夜叉岛之后就没有了。她觉得有些失落,可这只能怪自己,很多对自己好的人就是被她给作没的。
在这一刻,站在邓忠宏的房间里,邓玉函看着穆晚晚,想着邓忠宏,竟然觉得有一丝悲伤,这是她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对穆晚晚有这种感觉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对邓忠宏也……
邓玉函忽然觉得很害怕,难不成她已经原谅邓忠宏了?
收拾到邓玉函脚下时,邓玉函却一动不动地站着,穆晚晚拍拍她的脚也没有反应,只得说:“你好端端又怎么了?不干活也别杵着不动啊,赶紧让一让!”
“哦,好,对不起!”反应过来的邓玉函立刻跳开了,然后帮忙一起收拾地面。
没多大会儿林景星还真的拿着锄头、起子还有一把菜刀回来了。
穆晚晚见了真是哭笑不得,“林景星你还真行啊!”
“既然说了要做,那肯定就得准备充足啊!”林景星把东西放下,站在门槛边说,“那我就从进门的地方开始了!”
之间林景星拿着起子用力地插进两块砖头之间的缝隙中,然后往下拍,又左右推着起子,让缝隙变大,也让砖头松一些。出现了一条半厘米宽的缝隙之后,他把起子拔起来,拿着锄头对着缝隙放下去,再猛地一拉,企图将砖头给拉出来。但是试了几次都失败了,毕竟砖头很严实,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