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次竟然跟着严峻走了?、
十二号有些不相信邓玉函的话,王次怎么可能跟着严峻走呢,他怕严峻怕得要死,要是真撞见的话,躲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会跟着走呢?如果真得像邓玉函所说,那王次肯定是被迫的,一定是严峻挟持了他。&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此时十二号心里非常懊恼,自己真的不该留王次一个人在那里的,让他身陷险境。“他是被严峻抓去当人质了吗?我得去救他!”
“啊?救他?”邓玉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别是个傻子吧!他被抓去当人质?你觉得这种人有当人质到底价值吗?没有人会去救他的。我觉得王次大概也知道这一点吧,所以他是自己主动跟着严峻走的。”
“什么?”这下是十二号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你没有在和我开玩笑吧?”
“我还不愿意和你开玩笑呢!”邓玉函就差说自己看不起十二号,根本不会和他开玩笑。
十二号转念一想,邓玉函那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而且她也不可能和自己开玩笑,可是他理解不了,王次为什么要跟着严峻走呢?难不成严峻承诺了他什么吗?按照王次以前的总总行为,反水也不是不可能的。
邓玉函着急去看穆晚晚,便问:“话说完了吧?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我要进去了。”
就在邓玉函往小屋子里走,和十二号擦肩而过的时候,十二号突然叫住了她:“邓玉函,我还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又有什么事啊?还有完没完了,就不能一次性说完吗?这么磨磨唧唧的!”邓玉函没好气地说,她是真不想和十二号说话。要不是十二号救了穆晚晚,她深圳见都不想见到十二号,要不是十二号突然和捉尸人两个人背后搞鬼,他们也不至于腹背受敌,弄到现在这种窘迫的境地。
十二号也不管邓玉函什么态度了,继续说:“就算你再怎么不想承认,但是你是族长的唯一血脉这一点是无否抹去的事实。夜叉岛族长世世代代以守护夜叉岛为己任,你作为族长最后的继承人,难道一点守护夜叉岛的觉悟都没有吗?”
守护夜叉岛?邓玉函哑然失笑,她觉得十二号真的是被洗脑了,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她转过身走到十二号面前,严肃地说:“你给我听好了,这话我可就说一次。时至今日,我的确不得不承认,我就是邓忠宏的女儿,是族长家的后代,但出生却是我自己无法选择的,所以我认了。不过有点我很明确,出生无法做主,但是人生却可以。夜叉岛今天已经是这个模样了,我为什么还要去拯救呢?这个村子的存在本来就不合理,真的,十二号,我拜托你,如果这次能够全身而退,我拜托你出去看看吧,看看外面的世界,然后再想一想自己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你就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无知了,还有你最近的行为是多么地可笑,为了一个死的地方,却要对无辜的人下杀手,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说起来你也真是可悲,请问一下长这么大,你有为自己做过什么决定吗?和你不一样,现在的我我选择了自己想要的人生,想要和我的好朋友一起离开夜叉岛,至于这里以后会变成什么样,那和我没有关系。我虽然是族长唯一的后代,但这并不代表着我要为自己无法选择的出生而牺牲自己的人生,明白了吗?”
一口气说完这些之后,邓玉函潇洒地转了个身,走进了小屋子里,留十二号一个人愣在原地,他的表情是鄂愣的,邓玉函说的这些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身份和人生是可以分开的吗?难道不是一个人的身份决定了这个人的人生吗?
作为族长就是要为夜叉岛和夜叉岛的人寻找更好的生活,作为看守者就要守护好每一个村民还有夜叉岛每一寸土地,身为普通村民就要辛勤劳作保证一家老小的温饱外还要提供族长足够的粮食。
还有所谓的决定,小时候听从父母的,长大后听从族长的,这是夜叉岛几百年来的惯例,从来没有人质疑过,也不曾有人违抗过。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样的大家并不关心,他们要的至少自己生活和谐、吃穿不愁罢了。
所以邓玉函突然说这些,十二号的震惊程度不亚于当年听到自己成为看守者,一个字反驳的字都说不出来,就算邓玉函已经走了他还在消化这些话的内容。
就在林景星正在查看穆晚晚的伤势时,邓玉函推门而入,她叫喊着:“晚晚她怎么样了?现在是什么个情况?”
“她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林景星满面愁容,“大腿和手都有骨折,肋骨断了几根,还不知道有没有戳到内脏,如果有的话,我们这样的条件,估计就只有等死了。而且她的脑袋受到重创,究竟怎么样了也不知道,毕竟什么现代仪器都没有。”
“你不是医学高材生吗?怎么会检查不出来呢?”邓玉函抓着林景星就开始剧烈地晃着,“怎么会呢?我看晚晚也没有什么流血的地方啊?你赶紧再好好看看,快点再检查检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