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浅茅塞顿开,这也就是说明皇后这是想要谋反啊!
天,这可是大新闻,万一这事情要是真的发生的话,那京城中肯定会一阵动荡不安的啊,那她的生意肯定会受影响,不行,她得阻止这件事情发生才行。
想到这里,她连人带椅子站了起来,大声道,“你们怎么这么蠢啊,做事都不动脑子的吗,干嘛一开口就要生生死死的那么麻烦,我有好办法你们想不想听?”
被林浅浅突然的动静给吓到,几个黑衣人立刻转身看向她,天烈更是惊讶不已,回想起来刚刚他们一直都用的本族的语言说话,为什么她好像什么都听懂了一样。
他按下下属想要动手的长剑,上前问道:“你听得懂我们说话?”
“差不多大概能够听得懂吧。”林浅浅眼神飘忽,谨慎的回答。
“你怎么会听得懂,你也是西域的人?”天烈不可思议的道。
“本姑娘天资聪颖,从小就精通十几种语言不行啊。”林浅浅懒得跟他废话,“我说我有好办法,你到底想不想知道?”
天烈将信将疑的道:“你说来听听。”
“第一,我想应该你们是和皇后有什么交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交易是什么,但是你们是外国人,好像很不清楚现在古域国的情形,皇后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第二,你们现在在冒一个很大的风险,但是你们竟然就带了这么一点人过来,你难道不怕死吗?”
“你到底是要说办法,还是在做说客?”天烈皱眉,冷声道。
林浅浅笑笑,“都是一个意思吗,其实我所说的办法就是,你现在重新选择还来得及,我清楚皇宫中的局势。”
“皇后并没有什么过硬的后台,甚至是连足够的银子都没有,朝中的关系网更是一塌糊涂,更重要的是,太子很草包。”
见天烈面色微微松动,她继续道:“所以,如果皇后想要篡位的话,那我敢打赌,她赢的局面十分渺茫,而更重要的是,你需要和她承担一样的后果,你是聪明人,应该不会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别人的身上才对。”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显然,天烈松动了,他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他不是蠢人,也不会盲目做冒险的事情,而面前的这个女人,他莫名的相信,她能够帮助自己找到正确的方法。
见时机差不多成熟了,林浅浅微微一笑,道:“我想说的是,你把你想要得到的东西告诉我,我来告诉你真正能够选的人,那才是赢面最大的人,反正你最终的目的只是想得到你想要得到的东西而已,而并不是拼死一搏,堵上自己的性命吧。”
“你说的对,你确实是聪明的女人,知道怎么一步步说我按照你的想法走,不过我不得不承认,你成功了。”
“主子,这女人太聪明了些,我们还是小心为上。”下属不安的劝道。
天烈摆摆手,“我知道,你们不用管了,我跟她好好谈谈,明日一早再做决定。”
两个下属对视了一眼,点点头,知道这个事情只有主子才能做决定,他们相信主子不是会被人左右的人,也就乖乖退了出去。
房间里再次剩下了林浅浅和天烈两个人,林浅浅笑着看他,“现在你是要准备说些什么了码?”
“你说的不错,皇后想要谋反,所以让我从四处搜集来了足够的黑火,暗暗运入皇宫之中,准备在谋反的时候给出致命一击,但是现在谁也不知道我埋藏的黑火地图,就是连皇后也不知道。”
林浅浅听着,面上面不改色,心里却是震惊不已,她虽然看得出来天烈不是蠢人,但是这一手留的也是恰到好处,大不了最后他也能鱼死网破,是一张好牌。
“所以呢,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
“我想得到的东西,说起来容易,却也难。”
天烈在房间里踱步,“从古域国建国以来,西域作为古域国的附属小国,就一直不受待见,但又因为我们西域人生来就会做生意,才渐渐在古域国活动起来,也渐渐富裕,赚了很多银子。”
“然而,就因为如此,有人在古域国皇上耳边嚼舌根,说是我们西域赚了古域国太多的银子,所以要增加赋税,抑制兵马。”
“这十年以来,我们西域因为沉重的赋税已经喘不过气来,西域人本来就少,这样的压力我们不能分担,所以我作为他们的首领,不能再坐视不管。”
林浅浅静静的听着,这么一说,她就能充分的理解了,原来是这么一出事情,倒也是合乎情理之中的事情。
沉重的赋税从来就是百姓们最为头疼的一件事情,在古域国的皇上眼中,这显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决定,但是在偏远的西域,这却成了重灾。
她点头,“这确实是皇上的问题,这虽然算不上是昏君的作为,但是也实在是太过分了。”
但是她又一想,“但是你为什么不走正规的程序,上书给皇上多多求情呢,或许不需要做到这个份上。”
天烈冷哼一声,“我早就已经试过,只是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