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先是一惊,后思考了一番,笑着转身便离开了,并说道:“真希望能早点遇到你……卢伟杰,信就拜托你寄至百草山庄那了!”
卢伟杰一笑,应道:“好说。”
诸葛冰清不明白是什么情况,在秦琼走后怯怯从墙角走来问卢伟杰:“什么东西呀?发生什么了?”
卢伟杰坏笑着说:“没什么啊。你不是不稀罕知道吗?”
而后把怀中的信原封不动地寄了,心想:“秦琼,会是一个好伙伴的!”
寄完又对诸葛冰清说:“回去吧!”
诸葛冰清还在郁闷状态中,因为始终都不是“公平交易”。
另一方面,秦琼去衙门自首。
秦琼慢慢走向衙门口,见门口只有两个打着瞌睡的胖子,皱了皱眉头,说:“衙门只有这样的废物,如何能给百姓安宁啊?”
“谁在那瞎嚷嚷啊!”胖子甲抬头,猛然脸色一变,“你,你不是在逃的绑架犯吗?!来、来、来人啊!”
胖子乙立马站了起来,眼神迷离,一阵眩晕,仍又尽力气大喊:“着火啦着火啦!”
胖子甲猛踹了胖子乙一脚,骂道:“着火个屁啊,犯人,犯人啊,公然出现在衙门门口!”
“什么!?”原来这胖子乙还是个斗鸡眼,晃着脑袋四处寻找所谓犯人,“哪呢哪呢啊!”
“你这头笨驴!”胖子甲把胖子乙的头按到了秦琼跟前。
“真的是……是……”胖子乙盯了半天没有认出来。
秦琼不卑不亢地说:“秦琼,是卢伟杰让我来自首的。”
“卢伟杰……”胖子甲听见这个名字,狰狞的表情稍微放松了一点。
“诶?那个什么自称赏金猎人的小屁孩?!”胖子乙哈哈大笑起来,忽觉得后脑勺和胸前皆是一阵疼痛。
原来是秦琼听不惯给了他胸口一拳,而胖子甲用大巴掌拍了胖子乙的后脑勺,骂道:“你是新来的吗?这么多嘴。”
胖子乙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秦琼对胖子甲说:“我来自首的,带我进去见县令吧!”
胖子甲没有说话,往内衙走,秦琼紧跟其后。
话说这县是个偏远小县,但是却出人才,常有人考进京城做官,而且傍着旅游胜地,常受上头重视和扶持。最难能可贵的是此处民风淳朴少有大案,能让衙门忙活的只有三件事:
一是古往便有的江湖之争帮派之争,但是不出人命衙门还是不愿插手的;
二是近来占据山林的山匪,但是还算仁义,只劫富,虽然近来有些不安生,比起他处山匪还是好了很多,围剿也是迟早的事,不需急于一时;
三就是最让县令头疼的,钦点的武器第一人段铁心在县城山区被绑,当县里每天负责被他送给养的人到的时候,只看见他被秦琼和一个蒙面的小个男子带走,而秦琼这个在武林小有名气的人也像人间蒸发一样,失去了消息,这个案件一时失去头绪。
县令为了段铁心的事是过了无数个不眠夜,消瘦了不少,生怕哪天起床,接到来自京城的快马加鞭,皇帝犹如往年一样要让武器第一人打样武器送进宫把玩。
而这时,县令仍在后院里唉声叹气。
胖子乙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县、县令,头儿让我来禀报,秦、秦琼带到!”
“什么?秦琼!”县令无神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但是仍不敢相信幸福能来的这么突然。但是也没等胖子乙应答,县令直冲大堂而去。
只见堂下站着两人。
“你可是秦琼?!”县令呵斥道。
“本人正是秦琼。”
“大胆犯人,见了本管为何不跪?”
“秦琼上跪天地,下跪父母,不跪狗官。”
“什么?好大的胆子,骂我是狗官!”县令起的拍起了惊堂木。
“难道我说错了?”秦琼想想不对,本想发威,忍了下来,道,“是卢伟杰让我来自首的,我来帮你们找到段铁心,你们必须给我减刑。”
“此话当真?”县令目露喜色,答,“减刑是自然!”
“主犯聂鹰天你大概是抓不到的了,因为没有真凭实据,至于段铁心,就被安置在城边竹林茅屋中,我们请他没有伤到,只是让他铸了一把剑。”秦琼轻描淡线的说了过程,因为正如他所说主犯没有证据是抓不到的。
“把他押下去,救人要紧,组织人手去救段铁心。”
到了城边。
如秦琼所说,段铁心好吃换穿的住着,只是段铁心本人腿脚不好,没人看管也无法自行回去。
把段铁心接回后,县令留了两个衙差保护这个重要任务。
秦琼本就没有大罪,再加上帮主破案,刑期大减。
在牢中。
秦琼知道自己到底是哪一方的,也知道会有更多事情将要发生。他深叹一口气,望着铁窗外的天空,躺在了草堆上。
“乒乒乓乓.……”一日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