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蛇之争就此展开。
冒深知自己没有多少时间好等待了,丝毫没有给高适机会热身的想法,出了最后的唯一能压住场面的绝招“蛇毒”。
冲向高适虚晃着一转身,一蹲躲过高适的攻击,挥剑。
“这比弄伤白剑挥的招数还要狠毒,一旦中了这招,在数分钟内不得到有效治疗就一定会毒发身亡,因为这‘蛇毒’可不只是蛇毒,而是世上所有不相冲的毒物之毒的结合。”卢伟杰解说着,有些许的担心表露于面部。
诸葛冰清笑道:“我对你有信心,你是我师父,你要对高叔有信心,因为他是你师父!”
卢伟杰轻轻点头。
高适双脚似接未接地面,向后一倒,轻松躲过了,并用右手双指夹住了冒的剑,左手则挥剑——“流弹”——掀起了地板,正砸在冒的身上。
冒本当轻松躲过,但此流弹外侧包裹着轻盈的能量层,锁定他身上各个穴道和伤口,直击而上。一时间被击的筋脉尽损。
“爹,他。”聂中龙忍不住开口了。
聂鹰天将金属棒收回口袋,说道:“随他去,他自己的意愿比较重要。”
高适上前,肘击冒后脊椎。
冒一声闷哼,倒在了地上。
高适欲踩之。
冒却如同蛇一般蠕动起来。原来冒之所以外号银蛇,不只是因为他手持银蛇剑,更是因为其骨骼惊奇,体软,扭动身体时在静脉和软骨的带动下,如蛇一般柔软;而杀人时,能六亲不认,斩断情丝,如蛇般冷血,更恐怖的是,对自己更加冷血。
高适还是踩住了冒的后背。
冒开始抓狂,挣脱,一个后空翻,起身,满嘴鲜血,摇摇晃晃。
高适被吓到,但后退站定后反手再一剑。扭动起来,那是“蛇影剑魂”!此时,蛇头扭动着,隐藏着心中真正的想法,不知其伺机而待的是什么。
冒连退两步,心中一动,手里紧握剑,均匀吐纳呼吸,慢慢地有紫气从剑中溢出。
“怕是他知道不可硬拼了,这、这是毒气啊,要小心了!”高适心想,随后扭动剑身,虚实不定但又是试探虚实的一击。
冒没有闪躲,或者说,他的身体不允许他闪躲,拖着沉重的步子缓缓向前。
两蛇纠缠在一起,分不开。
高适见近身了,连忙出腿进攻其下盘。
冒见高适扫堂腿一来,连忙起跳,转身,始终抽动着银蛇剑欲挣脱,未果,起腿攻高适下盘。
高适控制住不安分的银蛇,又见冒踢腿来击,急忙抽回软剑,锁住了来腿。
冒完全不顾自己的腿在高适手中,见银蛇剑自由了,便起身向前,使劲让银蛇俯身冲刺。
高适不是真的不要命的主,当机立断地抽回软剑,后退。
软剑顺着收势抽动着,完全废了冒的单腿。
冒装得像没事一般,咬牙却咬得出血。
未等高适回神,冒又像消耗生命换取力量一样,口吐鲜血却仍可猛然跃起,将剑举过头顶。
高适看去,竟被顺应而来的强光押回,本能地闭目,经验性地举剑来挡,却是中了冒的调虎离山之计。
冒在空中轻轻将剑放下,落地省去缓冲直冲上击,冲着下颚而去。
高适先是一愣,感觉上空黑影消失,并不知危险何在,等睁眼,剑已在眼前。所幸的是他反应不慢,感觉情况不对,将软皮剑一压,利用其柔软优势将“银蛇”套住,锁定,使之无法动弹。
两人右脚各后退一步,站定。
不知是哪先开始将能量不断输入武器,总之两头一点一点增加能量释放,只为了不处于劣势。
只能用内力来敌便一时间陷入了僵局。
“何苦执迷?”高适问道。
冒不削地笑着:“你们是不是打不过,只会喷口水了?”
高适不语,将能量大量涌入,希望用比赛做压力逼冒就范。
却没想到,冒的能量正成倍灌输进来。
冒满脸血迹的脸一只显露着淡定,说:“不如你投奔我们吧,看在你也有信念的份上,我可以考虑收留你。”
高适也笑开了,他明白了冒的意思,都是有信念的人,高适不会投奔他,而他也不会投奔他处,都是一个意思:“既然如此,不勉强了,不过,我赔上老命也不会输的,江山有后,不能丢人……特别是在自家徒弟面前。”
冒眉心紧锁,时不时地抽动着,不用想也知道,高适口中所言就是的有后便是卢伟杰,心中只道:“这个大叔要拼命?可是现在拼内力我毫无优势啊。”
冒脑不停转动着,能量也仍源源不断地涌出:“我也是拼命的,不会让你看出我内力盈损的。
“要速战速决,软剑修行以技巧著称一旦比试内力,就本末倒置了,况且,这小孩内力确实不可测定……”高适看冒一直出于气定神闲的状态,心中也有自己的小算盘。
须臾,当一阵风掀起尘土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