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找你什么事?”卢伟杰好奇地问。
“你刚好问了啊,我还正要说呢,老师叫我们放学之后留一下,要整理资料,你是理第一组和我们组的。”
晴天霹雳啊……于是乎,卢伟杰一天都在郁郁寡欢中度过了。
下午放学时,诸葛飞袁生屁颠屁颠又去跟着桓媛,但临走还不忘语重心长地来一句:“伟杰啊,把握机会哦!”
“……”愁上心头。
办公室中。
聂鹰天拿出钢笔在本子上划了几下,对两人笑笑说:“其实很快的那,就把同学的资料整理成电子稿就好,你们帮我打上去就可以走了,我会再进行修改整理的。”
两人点头。
卢伟杰偷偷瞄了眼诸葛冰清,诸葛冰清回应了他的视线,微微一笑。
卢伟杰一愣,埋头进电脑。但接下来的是与诸葛冰清在电脑桌前毫无交流度的一个多小时。
被放走时,卢伟杰终于下定决心,想说要送诸葛冰清的,但是她的护花使者的身影却已出现在校门口了。于是话到嘴边,变成了:“明天见。”
诸葛冰清也只笑着回答了:“再见。”
愁上心头……
卢伟杰在车上看着远去的秦炳涛的车,懊恼不已,甚至诸葛飞袁生的那句:“把握机会哦。”无来由的就萦绕在脑边。
胸闷,说不出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想法的时候,不觉已经到了家,坐在了自己的床上。
正当脑中一团浆糊时,《勃兰登堡协奏曲》响了起来。
“喂……”
而回应卢伟杰有气无力的招呼的是一阵的兴奋喊叫:“喂!儿子啊!”
“妈?”
“我和你爸回来咯!”可以听出其中的兴奋。
卢伟杰依旧没有什么精神:“干爹说过。”
“啊,那么,晚上六点半国际宾馆有场宴会,记得过来参加!”这时,那边一片嘈杂,“快点快点啊~”
“啊?”
“啊什么啊,记得准时穿西装到场!”
“什么,还是西装?”卢伟杰脸上表情一时风云变化,那叫一个精彩。
“嘟……”电话挂了。
“真是,”卢伟杰一脸无奈地收起了手机,“为什么非要穿西装啊。”
“咚咚咚。”徐伯敲起了门,“少爷。”
“进来吧。”卢伟杰又躺了下来。
徐伯左手挂着熨好的西装,右手拿着两个邮包。
卢伟杰用余光一瞄,猛地起身:“你早就知道啦?”
“是高适老爷让准备的。”
“呃……还真是麻烦你了……”
“哪里的话。那么,我为您准备车去,告退了。”
“……”
卢伟杰见天色都不早了,麻利地穿上了衣服。
站在大镜子前,照了照,开玩笑着说:“如果是古装多好……”
看到了桌子上的邮包,一个是妈妈寄的,打开看了——红绳和附着寥寥数语的纸,也就是讲绳子是杭州灵隐寺求来的姻缘绳,以及旅游时遇上了有趣的朋友。
唯一感慨是:“灵隐寺啥时候卖起红绳了?”
再看第二个邮包,方方正正的,上下左右翻了翻看看,竟然没有署名,显得有点不自然。
忽的,心跳加速:“戒指?”
拆开包装,打开盒子,果然,龙戒安静地躺在盒子里面,浅浅地发着异光。
但似乎知道了梦境的真相之后,这种事也不是很奇怪了,看着左右手上不同重量的物体,卢伟杰的玩心大起,轻轻扬起了嘴角。
徐伯用一辆宝蓝色的轿车将卢伟杰送至目的地。
从小就见惯了这种场面的卢伟杰从容不迫地进入了会场,与那些个似熟非熟的叔叔阿姨们打了招呼,装装样子地轻扶了杯香槟走至许久不得见面的父母面前。
“哎呀,伟杰,想死我了!”卢伟杰的母亲一见到卢伟杰就兴奋地抱住了他,又开始端详起他的脸说,“是不是瘦了啊?”
“没有啦,妈!”卢伟杰对于母亲像对待小孩子一般对待自己的态度有些不自在。
一旁的父亲走了过来,握住了卢伟杰的手,拉近后,稍互碰了肩,说:“小伙子不错啊!”
卢伟杰这时灿烂地笑着:“那是~”
此处,闲谈了几句,卢母语风一转,说:“给你的信上不是告诉你在旅游时遇上了有趣的朋友吗?”
卢伟杰点了下头。
卢母接着说:“走走,跟我们去打声招呼吧。”
卢伟杰乖乖跟着母亲走着。
在一处台灯照耀得晃眼的地方看到了两位十分和蔼的中年男女。
卢父拍拍卢伟杰的肩膀开口介绍:“这便是犬儿,这两位便是灵隐寺里认识的诸葛夫妇。”
“叔叔阿姨好!”卢伟杰应着,心中却是一紧。
“嗯,乖,卢伟杰啊,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