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生心想,此妖莫非没有从我身上穿着,看出我乃是玉泉宗修士?转念一想,也是,恐怕这妖人被关押禁地之时,玉泉老祖还没有打出名头吧,更加没有现今二门一宗的说法。
李福生想着,这鬼刀门做了无数天怒人怨之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自己就将正说为反,邪说为正,拿来哄骗一下这妖人,神色不变,道:“弟子姓李名子蟠,来自蓬莱岛中的鬼刀门,不知大师可曾听说过?”
那四不像看着李福生,他被关押在这禁地之中已有数千年之久,哪里会晓得这蓬莱之中又创了什么派,开了什么宗,随口说道:“老衲老了,记不清了,想必也会是一大门派吧!”
李福生神情振奋,声音高昂,道:“那是当然,鬼刀门在整个蓬莱,乃是出了名的名门正派,早就就有世间唯蓬莱,蓬莱我唯一的说法了,当年鬼刀门门主,聚一门之力,将这蓬莱的妖修邪修,杀的一干二净,倍受正道修士称道。”
那四不像此刻却一反常态,眉头禁蹙,对李福生也有些不客气,冷道:“此话当真,那鬼刀门竟是真的将这蓬莱岛的妖修杀了个便?”
说罢,李福生看着前方,似乎也意识到那四不像说话的语气有些不对劲,于是不禁添油加醋起来,顺其意,正了正神色,道:“弟子不打诳语,又怎么会欺骗大师呢,这鬼刀门于蓬莱一家独大,无比过分,鬼刀门主曾说自己乃是蓬莱修行第一人,扬言要将这蓬莱岛妖修邪修,一一杀尽,片甲不留,可这鬼刀门前些日子竟是怀疑我修炼了邪派功法,就将我逐离了宗门,您说,我做错了什么,这该死的!”
李福生可算是把自己身上给抹的一干二净,面上虽是愁容,可心里却是无比舒畅。
此话一出,李福生明显的感受到后边的佛像竟是动了动,整个寺庙之中的气息极其寒冷,李福生感觉自己置身于一个万年冰窟当中,再过瞬息,便可以将自己冰封。
那四不像此刻咬着牙齿,目眦欲裂,他身前的地面竟是凹陷一块,神色异常,那语气之中带着诡异,道:“那可真是极好,斩灭了邪修门派,是我们正道人士一生最大的梦想,施主且放宽心来,这鬼刀门竟是不留你,自然是他们不识货,不需挂怀。”
可那四不像此番却是暗暗想道:“没想到数千年过去,这蓬莱竟是出现了能镇压一面之人,就是不知道自己的子子孙孙还在吗。”
自己当年可是在这片蓬莱岛上开枝散叶,不过这鬼刀门竟是如此可恨,竟是扬言要将这蓬莱上的邪修杀尽,只是希望我那些子孙还活着就好,伤了一根汗毛,定要将这鬼刀门主以死谢罪,倘若有人死伤,我定要血洗这鬼刀满门。
再者说了,这鬼刀门门主竟然口出狂言,说自己是蓬莱岛第一人,这等可恨的小辈,实在是不可饶恕。
李福生暗暗窃喜,鬼刀门主,这可不能怪得了我,是你自己自讨苦吃,与我玉泉宗为敌,那就是与我李福生为敌!
心中想着,以后若是这妖人能够出去,想必第一个灭的就是这鬼刀门吧!不过自己却是万万不能放他出去的。
若是鬼刀门门主听到李福生这些话,定会忍不住吐血三升,说不定还要将李福生一掌拍死,这还不行,恐怕还要将李福生碎尸万段。
那四不像此刻赶忙收住了自己的气息,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李福生发现自己的异常。不过料想这人如此低境,又怎能看透自己的化身,当即不再多想。
李福生于片刻后停下了修炼,二话不说,拿起茶杯,再度饮了一口,茶水入五脏,滋阴补阳,虽是让自己神清气爽,可却并没有让自己体内的灵力有丝毫的波动,脸上不由得露出疑惑之色。
坐于前方的四不像看着李福生这傻样,心中暗道,此人果真丝毫不懂这灵茶的妙用,笑了下,道:“施主刚才所喝的乃是特制的灵茶,自然也就有其特殊之处,只有饮第一口之时,才会有其妙用,接下来再饮的话,那妙用只会越来越差了,到最后饮下去,也就和普通茶水无异。”
李福生叹了口气,失望地摇了摇头,本来还希望通过这茶水来突破凝气六层最后一道屏障,达到凝气七层境界,可这灵茶竟是有这等限制。
那四不像看出了李福生的失望之色,安慰道:“施主不必挂怀,修行讲究水到渠成,施主与佛有缘,不必害怕境界久久无法突破,也许只差一个契机而已。”
李福生自然是点了点头,他也知道修行这种事不能急,更加知道修行一事,突破虽然是说只差一个契机,可这个契机却导致无数人一生都难以突破,就算是心境达到了,可仍然是无法突破,这其中更多的是因为天赋不足之故。
李福生先前就从啊三口中得知,宗门内还有许多人,数十岁之龄还停留在凝气之境,而且还少数。
这些人中,一部分是因为心境不够,却更多的人是由于天赋不足。
无法突破那也意味着淘汰,也就无法获得更多的修炼,整个玄黄州大都如此,优胜劣汰,弱肉强食便是天下至理。
这些人大都都安排在了火灶房,或者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