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头领,你看着有些咽干颧红、舌红少苔,最近是否有些失眠多梦、五心烦热的症状?”
“有有有,神医,我这是什么病,严重吗?”
“哦,不严重,你是肾阴虚,我开个方子,你补一下就校”
杜迁之后,是宋万,安道全同样给他把了脉,然后:
“宋头领,你看着神疲乏力,精神不振,最近是不是腰膝酸痛、腰背冷痛,甚至四肢有些畏冷?”
“对对对,神医你真厉害,那我是什么病,严重吗?”
“哦,不严重,你是肾阳虚,我同样开个方子,回去养养就好。”
诸位头领听了前两饶诊断结果之后,纷纷大笑,时迁还出来打趣:
“神医,他俩怎么都是肾虚?莫非神医今日只看肾虚这个问题嘛?那我既不失眠,又不畏冷,我是不是非常健康?”
安道全一听,也知道时迁是在打趣,他也不恼,反而笑眯眯看着时迁:
“这位头领,你错了,正所谓物极必反,你这样麻烦更大,阴阳两虚!”
“哈哈哈哈哈!时迁兄弟!你行不行啊!”
安道全的话,更是让屋内笑成一团,哪怕时迁这种脸皮厚的,这一时间也没招架住。
任原看着也是特别开心,不错不错,看样子,安道全很容易就能融入进来啊!
于是乎,安道全就继续给所有头领都看了一下身体,并给出流养方子,特别是王进,安道全重新给他的伤口进行了处理,确保不会留下后遗症,并叮嘱王进,他经脉受损严重,起码要静养半年才能重新动武。
当然,神医的义诊消息,也被任原告诉了山寨所有人,所以在这过年的几里,梁山全体除了拜年,就是找神医看病,周边地区的那些郎中一听安道全来了,也纷纷带着家伙上山,给安道全打下手。
用他们的话就是,能学到安神医一招半式,以后就再也不愁了。
这种欢乐的氛围持续了八九,直到一封加急飞鸽传书,再次从史家庄那边传来:
大年初五,高太尉再次派遣十几个黑衣卫进入华阴县,以包庇罪犯为由,勾结当地县尉,带兵包围史家庄!史进出庄应战,不担为了保护全庄老,不得不和史家庄断绝关系,杀开条血路往关西经略府去了。
但这次黑衣卫没有前去追赶,只是抄了史家庄的钱财,并把史进列为在逃重犯,发布海捕文书,全境通缉,然后就回东京复命去了。
“好一个高俅,真得是要把人往绝路上逼啊!”
任原看完之后,火冒三丈,这个高俅真得是太过分了。
不就是上次斩了他一百黑衣卫,结果居然报复到史家庄头上了!
还好这次没有滥杀无辜,只是逼走了史进。看来这一次来的黑衣卫,也比较懂江湖规矩。
罪不及父母,祸不及妻儿。
高俅,你特么混官场之后,把以前的江湖规矩忘得干干净净啊!
既如此,以后你也别怪我们不讲规矩了!
“加派人手前往华阴县,并让王教头手书一封,史家庄上有愿意上山,都给接回来,务必保证史进家饶安全。”
这个江湖,要提前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