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虽然不知道任原要干啥,但既然带回来一个军户,那他确实愿意干这醒酒的活。
只间鲁智深把凌振直接举过头顶,然后走到水缸前,抓着凌振的双腿,把他倒挂着塞进水缸郑
“咳咳咳咳咳!”
本来还迷迷糊糊的凌振,被这么一刺激,瞬间清醒了不少,刚想啥,却呛了一大口水。
“哈哈哈!子,清醒一些。!”
鲁智深听到凌振咳嗽,立刻给他拉起来,在稳稳放在地上,凌振只感觉一阵旋地转之后,自己又从水里回到了陆地上。
“几位好汉,莫非是酒店的打手?不碍事的,那些酒钱,都记在甲仗库名下就好,他们会付钱的。”
刚刚清醒过来,凌振抹着脸上的水珠,得话都有些迷糊。
“擦擦吧,轰雷,我找你可不是为了酒钱。”
任原扔给他一块干净的布料,示意他擦擦。
“轰雷?我算什么轰雷,最多就是给官家放放焰火罢了,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凌振自嘲地笑笑,自从自己的恩官王教头被高俅打击报复之后,他的日子也是一不如一,没有盼头,所以他就只能每饮酒度日。
“你就甘心一辈子这样?”
任原双手抱在胸前,看着这个已经快废掉的轰雷,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大宋就有了火炮,结果全拿来放焰火!
但凡多重视一点火炮,燕云十六州就拿回来了!
赵佶,真特么想给你一个大逼兜!
“那我能如何?像各位一样,辞官当江湖强人吗?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哪个山头的人,但很显然,各位不是朝廷人,你们身上的江湖气,太浓了,嗝。”
凌振一屁股坐在地上,背靠水缸,眼中没有神采,甚至还打了一个酒嗝。
“这种情况下还能判断出我们是江湖强人,凌振,你明明有能力,为什么不坚持呢?”
时迁挺佩服凌振的眼力,醉酒刚醒,就能认出他们这边的真实身份。
很显然,这是个有本事的。
“你是因为你的恩官王教头的事情,才心灰意冷的吧。”
任原开头问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反正高太尉在一,恩官就一不能被赦免。我这人微言轻,又不能给恩官平反,活着有啥意思?”
“没想到还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洒家刚才错怪你了。”
鲁智深一听凌振的话,心里对他的印象立刻改观,原来不单纯是个醉汉啊。
“几位大王如果没有什么事儿,那我就先告退,放心,江湖规矩我懂。”凌振挣扎着爬起来“今儿我没来过这儿,也没见过任何人。”
“喂,轰雷,你敢不敢跟我走一趟?”
任原开口,询问他。
“我?让我上山吗?有啥用,难道,这位大王的山寨,也想看焰火耍耍?”
凌振自嘲一声,转身就准备走。
“那如果我,跟我走,我能让你看见你恩官呢?”
“扑通。”
还在前进的凌振,突然一个趔趄,整个人乒在地。
然后他转过头,看着任原,伸出颤抖的手,语气非常激动:
“这,这位,哥哥,你,你刚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