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原变捏为捶,笑眯眯地给师父捶背。
“我不记得我教过你这么厚颜无耻地给别人按罪名吧?”
“师父瞧你说的,我这说的也不是假话嘛,方十三他这么做,确实是在挑衅您周武圣的名声啊!”
“你不就是想让老夫过去镇场子嘛?怎么,怕了?担心明教有老怪物,自己打不过?”
周侗直接点破了任原的想法。
“师父果然明察秋毫!”
任原赶紧送上彩虹屁。
“您说得对,我就是担心他们明教不要脸以大欺小,同辈之间,我可是天下第九,我怕谁?”
“但苏州毕竟是他们的地盘,万一他们不讲武德,那徒儿不就吃亏了嘛!”
“你讲的挺有道理,但是我不去。”
周侗表示,就这,就想让他去免费当打手?不去不去!
“师父,我下次有新的好酒出来了,多给您两坛?”
任原表示,不是白去,有酒喝。
“才两坛?不去不去。”
“六坛?”
“不去。”
“八坛?”
“嗯……不去。”
“师父,八坛很多了,安神医也说了,虽然您很健康,但也得少喝点。”
“嘿,你还管起我了?那我不去了。”
周侗现在在任原面前啊,也是越来越老顽童了。
任原看着把脸背过去的周侗,眼珠子一转,心生一计:
“师父,您该不会是怕了吧?”
“难道说,明教的老怪物,您打不过,所以不去?”
……
而几乎同时,一模一样的话,在江南的帮源洞里,也响了起来:
“师父,您该不会是怕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