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兄弟,大恩不言谢。”
“崔兄言重了。”
齐郡几人也算是又寻到一条门路,因此酒兴大发,张坚也是个性情豪迈的善饮之时,酒喝到兴处,众人又说起了武艺和骑射。
秦伯圭道:“我观张兄弟那日在船上,用的虽然是长枪,但看你挥舞之间,想必是惯用马上用槊的高手。”
张坚大笑道:“却是练过些马槊,去不敢在几位兄台面前献丑。”
秦伯圭摇了摇头:“张兄弟谦虚了,我和二郎都是自幼习武,马槊也都算得上精通,但跟羊兄弟比起来,多有不如。我这位兄弟,用一支大槊长二丈四尺,两刃开锋,在马上可左击右刺,三月前我等随慕容府君剿灭广县贼寇,我这位兄弟一人斩杀数十悍贼...”
而被夸赞的羊献果却有些腼腆的笑了笑,然后看着张坚那满是老茧的双手,跃跃欲试道:“秦大哥过奖了。这位张兄弟也必然是用槊的高手,却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能切磋一下?”
张坚笑道:“羊兄既然有此雅兴,那我定当奉陪,不过今日是岁除,咱们且先喝酒,等过几日几位兄台的事情办完了,咱们寻一处僻静之所较量一番如何?”
“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