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刘警官说得是。”罗刚心里虽然不同意刘建超的说法，他觉得像小燕那样的坐台小姐自然不像那些正经女孩受人尊重，可是他油嘴滑舌惯了，口不对心地应承着刘建超的话。

“我之前去你们夜总会调查过几个和小燕比较熟悉的女孩，据说小燕在自杀前被头痛症困扰，而且其他女孩好像也有这样的症状。这种症状持续多久了？另外，好像你们买药都是在唐建华的诊所买的是吧？”

“对，没错。我现在也对这个事情很困惑呢！我那夜总会的女孩儿基本上都得了头痛症。也是最近一个多月的事情。好像吃了头痛药就好多了，不吃的话就头疼得难受，有时候真觉得生不如死。有时候还产生幻觉！”

“幻觉？什么样的幻觉？”

“就是一团黑黑的东西，像是一团黑气，有时候那团黑气会变成一张脸，总之有点瘆人。”

黑气？刘建超寻思，罗刚所说的黑气难道就是郭晓冬所说的黑雾么？也就是所有的连环自杀案的死者生前都看到过的那个诡异的东西。

“你说黑气？你也看到过么？”刘建超追问。

“对啊！我也看到过，因为我最近一段时间也经常犯头痛。”

“什么？你也看到过？”刘建超心中一惊。

“是啊？刘警官，怎么了？”

“我只能说，最近连环自杀案的死者生前都看到过你所说的黑气，也就是说很可能是那种所谓的黑气控制了他们的意志或者身体，最终导致了他们自杀！”

“啊？我的老天爷，那我也看见过，还有好几个女孩也都看见过，那是不是我们要不了多久就会死啊？”罗刚听到这个消息惊恐万分。

“但是大多数人都看不见这团黑气，所以你再仔细想想，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有了头痛症，从什么时候开始看到那些幻觉？这个是解决连环自杀案的关键线索，甚至也是拯救像你这样的被黑气困扰的人的生命的关键。”刘建超语重心长地说，看来攻心的策略效果不错。

罗刚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的脑海里不断地回想着，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头痛的？

罗刚只记得头痛应该是最近一个多月的事情，可是不管他怎么回忆，都想不起半点有关头痛何时开始的线索。难道这种症状是凭空而来又凭空消失吗？绝不可能！他心想。

“我……我想不起来了！我只记得是最近一个多月开始的。”罗刚摇摇头，无奈地说道。

“难道和唐建华一点关系都没有吗？”刘建超还是没有放弃，试图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只是大概有这样的印象，可是……我感觉有一段记忆没有了！无论如何想不起来。”

刘建超心里大概有数了，他怀疑唐建华可能运用催眠术将罗刚的某一段记忆封锁或者消除了。虽然他不知道唐建华的催眠术有没有那么厉害，但是既然能够催眠杀人，那用催眠术封锁记忆应该也是小事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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