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苏悦儿这个偷心贼一心想把自己做成熟饭,所以完全就是带着挑剔的眼光来面对夜白的“奖励”的。
敢这么色心十足,实在是她自己能够感觉到夜白是在乎她,在意她,而且也是喜欢她的。
特别从他们之间有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亲吻之后,她就明白,自己和夜白之间,不是形婚,因为倘若是形婚,就不会有那一个吻,更不会是来的那么突然,那么强烈,那么霸道,以及那么的忘情。
好男人要先下手为强啊!
坚决拥护自己残王妃地位加身份的苏悦儿深刻的懂得熟饭的重要性,所以她这会儿就斜身的半躺在竹筏之上,放肆的用自己炙热的双眼看着夜白的背影,看着他一下一下的撑篙。
瞧着背影!帅就一个字啊!
瞧着细腰!真想抱着搂啊!
瞧着宽肩!多么有安全感!
……
苏悦儿陷入了花痴状态,越看双眼越炙热,越看是内心想法剧烈。
而此刻在前面撑篙的夜白,尽管是背对着苏悦儿的,可他的视界根本不存在背对不背对的——本来就是以一个界外的角色在看着这一切,他又怎么会看不到身后的人姿态娇媚?感受不到她放肆炙热的眼光?
于是,某人,越划就是越僵,越划心就越乱,结果一个走神没注意的,竹筏就撞上水中暗石,筏子向后一荡的,在筏子上花痴的苏悦儿一个不稳,直接就滚进了河水里……
“哗……”
这一劲儿的冰冷河水哦!
罩头效果完全就是杠杠地,瞬间苏悦儿的热情就被浇灭了一半。
当她刚在水中扑腾起来时,同样湿漉漉的夜白也到了她跟前,一下抓她入怀,便是急忙的带着她游到了河岸边沿的灌木丛里。
“你没事吧?”夜白抓了苏悦儿一上岸,就赶紧地询问。
会游泳的苏悦儿悻悻地瞥了他一眼:“没事。”
话音落下,夜风吹过,瞬间凉爽的苏悦儿直接就哆嗦了一下,夜白看在怀里,忙是从储物袋里赶紧翻了两身衣服出来——幸好他是碎衣大王,衣服多,要不然两人这会儿还不得当落汤鸡。
当下两人脱去湿漉漉的衣裳开始换,苏悦儿斜眼瞅了一下某人的腰身,酸酸地言语到:“这就是你比白银还好的奖励?”
刚把湿衣服扒拉掉的夜白闻言直接顿住。
“其实我……”话说了一半他噎住了。
奖励,她想要什么样的奖励,他又不傻自是清楚。
他也想给,可问题是能给吗?
变异武魂的成长必须处子之身,如果他要了她,那么她就会止步不前——虽然她现在就已经很不错了,可是日后他不在了,她一个能撑得下那些倾轧吗?
还有最关键的,他还能活的日子可不到三年啊!
他如果和她有了夫妻之实,那么将来她就得做他的遗孀,一辈子守寡,而不能说只是一个虚名再续情缘……
听着夜白的半句话没了下文,才把外套脱掉,只穿着贴身内里的苏悦儿就歪着脑袋凑到了他的跟前:“其实什么?说啊!”
夜白咬了咬唇,随即言语生硬:“没什么……”
“什么叫没什么?”苏悦儿实在受不了这次次无故腰斩的节奏,当即就抓了夜白的胳膊,自己前跨一步在夜白面前站好不说,更双手直接去把夜白的脸颊一捧,让他眼眸对着自己。
“我知道你看不见,但我需要你正正经经的冲着我,回答我几个问题!”苏悦儿一脸的认真:“你到底心里有没有我?”
有没有?
当然有,若是没有他何必如此纠结?
“嗯。”夜白点了头。
“嗯是什么,听不懂,说人话!”内心上火的苏悦儿根本没意识到此刻的她是多么的“凶巴巴”。
“有。”夜白的唇抿了下,老实作答。
“我是不是你的妻子,你的残王妃?”
“是。”这种废话一般的问题,他完全不需要过脑,因为这是事实。
“那你爱不爱我?”
直白的问话从嘴巴里冲出去后,苏悦儿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这话太杠了——哪有女孩子这么问一个男人的?先不说掉价不掉价了,他要是回答不爱,她难道要羞愤的跳河去吗?
二了!冲动了!哎,你有脑子吗?
苏悦儿内心问候着自己的智商,这边夜白漆黑的双眸盯着她,终究是点了头:“爱。”
一个字,没有她向往过的浪漫表白,也没有她希冀的一切美好,有的是他们两人衣衫不整的狼狈,有的是两个头发还在滴水的人,略带谈判气氛的对峙。
可是,尽管如此。
这一个字出来,苏悦儿就不由的心花怒放,她看着夜白,立时觉得自己是天时地利人和能占的全占了。
于是,人就一个激动,又丢出了一句话:“既然在意我,爱我,我们两个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