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兰走了,苏悦儿站在那里,一动都动不了。
当个针刺的感觉令她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后,她的全身就像被石化了一般,完全失去了控制能力。
而更糟糕的是,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
“他们打算把你弄昏迷后,骗你的丈夫和随从们,进入风家堡为您去偷解药……你丈夫和随从在混乱里,真的能幸免于难吗?”
雅兰的话在脑袋里回旋着,像是可怕的咒语一样让她觉得天昏地暗。
不!不可以,我不可以被昏迷,我不可以成为害了夜白和大家的引子,我不能……
苏悦儿的心里还在想着,但此刻她的意识却已经急速的进入了黑暗,很快她就什么也不知道的身子向后一倒,直直地摔了下去,倒在了草地上!
“啊!姐姐!”一直看着苏悦儿立在那里,还寻思着姐姐这是在想什么还不回来的丁铃,突然看到了苏悦儿的栽倒,吓的是大叫一声的冲了过去。
立时球球和唐川也是朝着苏悦儿疾跑,那边看似刚刚走回去的雅兰来了个回头,而后挂着一张大惊失色的表情,同那两个龙人也迅速地跑了过来!
“姐姐!姐姐!”丁铃几乎是扑到苏悦儿身边的,她一张脸已被吓的发白,一面大声的叫着,一面又小心的拍着苏悦儿的脸,完全不敢动她的身子。
而球球则迅速地攀上了苏悦儿的手臂,这嗅嗅,那闻闻,最后急急地从肚皮袋子里翻出了个什么东西就塞进了嘴里,转瞬吐出一颗灵珠,迅速地塞进了苏悦儿的嘴里。
灵珠入口即化,宝物的精华之液,顺着她的嗓子眼自己流淌了下去。
那发僵的身体有了一些柔软,发青的脸色也有了一些缓和,但是整个人却毫无醒来的意思。
而这个时候,雅兰和那两个龙人则凑在跟前出声询问:“怎么了?她是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眼看苏悦儿不见醒来,丁铃蹭的一下站起冲着雅兰就顶了过去——她个头还不高,又是孩子气的一顶,雅兰根本没料想到,猝不及防的倒也被她给撞了一下胃部,整个人立时干呕了一下,随即厌恶地瞪了一眼丁铃。
“你干什么啊?我关心她问问都不行吗?”
但这个时候的丁铃完全就是气急败坏的:“你少在这里装无辜!姐姐之前都好好地,就是和你说了几句话,她人就这样了,你说,你对我姐姐做了什么?”
“啊?我什么都没做啊!”雅兰伸着双手一脸无辜:“我只是向你姐姐问了几句龙君要我问的问题,当她告诉我答案后,她就喊我退下,我自然行礼告退,我走的时候,她可好好地啊!难道你们没看到吗?”
雅兰的话立时让丁铃无法言语,她的确是看到了雅兰离开时,苏悦儿的安然无事,所以她盯着雅兰喘息了好几下,才问到:“那你问了我姐姐什么?”
苏悦儿是突然倒下的,而且还是雅兰走后,自己依然立在那里片刻后才倒下的,丁铃现在只能想着是交谈的内容让苏悦儿可能怒火攻心,或是情急痰拥才会如此昏厥。
“这是龙君交代我问的问题,本来不应该说的,但现在你们这样问,我也就说了算了。”雅兰一副我得自证清白的为难之色,低声说到:
“我们这趟出来是找人的,在龙君发现的图上,我们看到了浓郁的紫色魂力,龙君认为现在拥有那唯一紫色魂力的人就是你姐姐,所以让我问,当时那个被紫色包裹的人是不是她,还有,她是否撞见过我们要见的人?我问的就是这个。”
丁铃闻言心中一忑,聪慧的她立时就想到了在罪城里发生的事——虽然她没有亲身经历,但苏悦儿可是讲过当时的凶险的,她立刻关切的问到:“那我姐姐怎么答你的?”
“你姐姐说她怀了身孕,无法再动用魂力,所以那个人不是她,他还问我,我们要找的人是谁,我说龙君交代过不能告知外人,她就生气喊我退下,所以我就走了,嘶,她不会是因为这个,就气昏了吧?可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啊!”
雅兰完全就是不解的表情与腔调,就好像真的很不明白一样,可是丁铃却是眨眨眼:“我姐姐才没那么小气!我问你,这些话你为什么不能当着你们龙公子和姐姐说?还不让我们知道?”
“因为这件事我们一到,就先向龙公子提了,可是他否定了,说不会是你姐姐,但我们还是有所怀疑,可又不能当着他的面来询问,那会让我们背负不敬之罪,所以……至于你们,你们都是外人,不足以有资格知道我们龙族的事。”
雅兰言语的自然真切,把事情回答的又有理有据的,立时让丁铃也找不出破绽来,而这个时候,球球吱吱叫道:“主人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但却不知道为什么醒不来,这个我也不清楚,还是得先找回夜白来!”
“我这就去!”唐川听的明白球球说了什么,当下急急地朝着林地就跑,丁铃一时不解,只能看着,那边雅兰也转头冲身后的一个龙人说到:“还不快去林地里找公子他们,魂族女皇都昏了啊!”
伏虎当即也转